第227章 男人眸色幽深的看著她:你讓我很不爽~

47.4% / 227/479

“回來再說。”

慕西洲丟下這幾個字就掐斷了戰南笙的電話。

戰南笙覺得慕西洲氣不小,途經一家名表店時讓江淮把車靠路邊停下。

老實說,跟慕西洲結婚以來,還沒有給他送過任何東西,是形式上的禮還是生活上的一些實用品,都沒有。

當然,慕西洲也沒有給送過任何東西。

只不過是,戰南笙覺得如今既然有了回溫的勢頭,就應該好好經營。

否則就以慕西洲的敏以及他們基礎如此的薄弱,稍有風吹草一定會再次支離破碎甚至是土崩瓦解而沒有轉圜的余地。

已經在莫如故那栽了一次跟頭,同一次痛苦不想再經歷一次。

戰南笙在名表店買了一支男款的商務腕表,銀的表帶,星空藍的表盤,簡約卻不簡單。

其實慕西洲是很戴腕表的。

不過在戰南笙看來,世家子弟的標配之一都會配備腕表。

從前大哥還沒有出事時也是表不離手的,下意識的覺得送腕表給慕西洲會更妥帖也更務實。

只不過是,可能是審的關系,挑的這款腕表跟三年前送給莫如故的那一款差不多,至此就埋下了一顆雷。

半小時后,戰南笙抵達紅葉公館。

前腳走進紅葉公館的會客大廳,后腳就傳來一道震耳聾的掌聲,跟著就是男人一道然大怒的低吼聲:“戰似錦,別給臉不要臉,嗯?”

開口低吼的是傅懷瑾。

他面頰上有一道鮮紅的五指印,是戰似錦幾秒前打的。

他這樣吼完,就后跟著的兩個保鏢,“把給老子捆了。”

戰似錦一腳一個,輕松就把傅懷瑾的兩個保鏢給制服了。

傅懷瑾在這時咬了下后牙槽,暴躁的扯了扯領口的領帶,目冷冷的鄙視著戰似錦:

“戰似錦,你只是戰老從孤兒院領回戰公館的養,還真當戰家是你的靠山了?”

頓了下,

“你不是做夢都想知道自己的世的?我有你親生母親的下落,你跟霍斯琛分手,我就帶你去見你的親生母親。”

聞言,戰似錦便瞇深了眼,沒說話。

傅懷瑾的話還在繼續:“跟霍斯琛分手,我現在就帶你去見。”

戰似錦在這時卷起袖子,出一截結實有力的手臂,沖傅懷瑾的方向昂了昂下

“分手肯定是不行了,我已經跟你小舅霍斯琛閃婚扯了證。”頓了下,“親生母親又如何?生而不養,這樣的母親不要也罷,我戰似錦會在乎嗎?”

此話一出,傅懷瑾整個緒一下就失控了。

他雙目猩紅,兩步就到了戰似錦面前,出其不意的掐住了戰似錦的脖頸,惡狠狠的道:“戰似錦,你特麼的惡心老子呢?”

戰似錦單膝屈起,頂在了傅懷瑾下腹,痛得傅懷瑾額角青筋都繃了起來。

伴隨這一舉,戰似錦就輕松的從傅懷瑾手下掙開來。

狠的看著傅懷瑾,嗓音冷漠:

“傅懷瑾,早在你縱容顧良辰將我的孩子弄流產以后,我跟你之間就有了不共戴天之仇,我不去找你算賬,你卻不知死活的往我面前湊,找我收拾。”

說完,視線就從傅懷瑾上移開,落在了戰南笙的上,“讓你老公把這個人渣趕出去,我不想看到他。”

戰似錦痛恨傅懷瑾,戰南笙完全能夠理解。

當初,傅懷瑾趁人之危強占了戰似錦,之后戰似錦因為此事而懷上了傅懷瑾的孩子,本來是孤兒出生的戰似錦格外珍惜這個孩子并打算將孩子生下來,結果卻被顧良辰一腳給絆的流產了。

事后,又在顧良辰的挑撥下,戰似錦一刀將傅懷瑾捅了植人,為此蹲進了大牢。

害者,結果卻落得個蹲監獄的下場。

而作為始作俑者的傅懷瑾,仍然是高高在上的傅家九脈單傳的貴公子,顧良辰如今也仍然高枕無憂,戰似錦怎麼可能不恨?

恨不能對傅懷瑾筋!

但,作為旁觀者,戰南笙能夠理解戰似錦卻不能替這些。

想了想,在戰似錦話音落下后,對坐在沙發上始終不發一言的慕西洲道:

“如果你不想紅葉公館真的被鮮染紅,就先讓傅懷瑾離開吧。他們兩個人的恩怨,可不是打一架就能輕松解決的。”

一刻鐘前,慕西洲跟戰似錦在聊戰長生的事,結果傅懷瑾帶著四個保鏢一進門就不由分說的要把戰似錦強行帶走。

戰似錦手向來是不錯,傅懷瑾帶的那四個保鏢本就不敵的對手,傅懷瑾沒有討到便宜就在言語上刺激戰似錦,戰似錦惱怒之下就給了傅懷瑾一耳

后面就是戰南笙見到的景。

慕西洲冷眼旁觀了一場戲,這會兒戰南笙回來了,他倒是一個都不想把他們留下。

于是,他在戰南笙話音落下后,就對戰似錦和傅懷瑾下逐客令:

“二位,若是不想被我的人強行扔出去,就請吧。”頓了下,意有所指的道,“我手下的人可不像傅懷瑾的人那麼廢,十個戰似錦也打不過一個,懂?”

戰似錦:“……”

傅懷瑾:“……”

戰南笙眉頭在這時皺了起來,不滿的道:

“我跟我姑姑還沒說上兩句話,你就要趕走?慕西洲,你誠心要跟我吵架,是不是?”

慕西洲頭疼的掐了掐額角,起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他傷口未愈,走起路來有點吃力。

他走到戰南笙的面前,眸幽深的看了戰南笙幾秒,道:

“你時常讓我覺得我在你的心底毫無分量。你邊的親人,是戰青也好,還是戰似錦也罷,們其中任何一個人都比我這個丈夫在你的心底更重要。我不想……”

語調頓了頓,

“我不想,若是有一天我跟你在乎的那些親人都遇到危險,你第一個舍棄的那個人一定會是我,我就不爽的。就像現在,你為了一個戰似錦就跟我發脾氣,我就蠻不爽的。”

戰南笙竟然被慕西洲的話給噎住了,除此之外,還有點點說不上來的心虛。

因為,如慕西洲所言,如果慕西洲跟在乎的親人同時遇到危險的話,潛意識里好像真的會舍棄慕西洲。

戰南笙臉白了白,沒說話。

慕西洲的話還在繼續,不過話卻不是對戰南笙說的,而是對戰似錦:

“顧良辰那把鑰匙現在在我這,你找戰南笙沒用。當然,戰南笙現在就是了對我也沒用,我現在就是不想把鑰匙出來。如果你還想要那把鑰匙,就把傅懷瑾這瘋狗從我這弄走,聽懂了?”

📖 本章閲讀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