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斌滿臉愕然。
接著又有無以倫比的憤怒升騰。
“你敢!”
張德斌聲音冰寒。
“那你等著看哦!”
張凡聳了聳肩膀:“最好,最好哈,你們的人都干干凈凈的,別給我任何機會。”
“張凡,你在玩火知道不知道!”
張德斌沉聲說道:“難道你想我們把你父母也在家族除名嗎?”
“你隨意啊!”
張凡聳了聳肩膀說道:“這樣的家族,我爸媽應該也不想呆在這樣的家族!”
張德斌愣住……他沒想到張凡連這個都好像不在意。
此時,張振出來了。
張振,三十來歲的樣子,臉上帶著不滿,緒好像很激:“德斌叔,怎麼回事?
我什麼事也沒做,怎麼就找我配合調查了?
調查什麼?”
“不用問那麼多,好好配合就行!”
張德斌現在心緒有點,他需要靜一靜,并且把張凡的態度匯報上去。
至于張振……還是那句話,不能攔著被帶走,也沒辦法攔著,萬一張振上真有事呢?
畢竟張凡搞出這麼大陣仗,如果張振上真的沒事,張家有的是能力讓張凡在武管局部吃不了兜著走!
所以,他不能護著張振,現在只能祈求張振沒做什麼過分的事,如若不然,那事可就真麻煩了。
“德斌叔,我……”張振心虛啊,所以臉很難看。
他萬萬沒想到,他還有被人從家族中抓走的一天。
這可是張家啊!
武管局這麼牛叉的嗎?
還是說……張凡!
張凡在報復?
所以他看向張凡的目中充滿了怨毒。
說起來,張凡還是他的堂弟呢,雖然他距離嫡系一脈有點遠了,但輩分上卻是如此。
自己人搞自己人,搞線啊!
“好好配合!
自己做過什麼,沒做過什麼,你自己心里沒數嗎?”
張德斌沉聲說道,還是暗示了張振一下。
他篤定,張振只是配合調查之下,武管局那邊絕對不可能刑。
所以,只要張振別開口說話,還就有回旋的余地。
家族這邊也肯定會施加影響力,不會坐視不管的。
“我,我知道了!”
張振接收到張德斌傳遞來的信號,低下了頭。
“帶走!”
張凡擺擺手,直接上車揚長而去。
“德斌叔!”
張新有點慌神了。
“妨礙公務,也只是批評教育,你怕什麼!
明天就出來了!”
張德斌微微皺眉,他對張新有點不滿意。
就這樣的心理素質?
怎麼撐得起家族的新生代啊!
張德斌目送張凡的車隊離開,看到新的一隊守門人也已經到位,快速返回。
很快,他就見到了家主張恩賜!
“振被帶走了?”
張恩賜在沏茶,整個房間中茶香裊裊。
“是,被張凡帶走了!
一起帶走的還有張新和近乎一個小隊的護衛組!
振的問題是有案子要他協助調查,張新和護衛組是跟張凡起了一些沖突,被張凡以妨礙公務的名義帶走了!”
張德斌輕聲匯報。
在張家,家主總攬一切事務。
能扼制家主的,只有家族長老會。
而家主之下,又有管家。
張德斌就是張家現在的大管家。
而這所謂的大管家,其實就是協助家主來理各種事務的,一般況下,都是家主親自挑選。
比如說,如果張恩賜不再擔任家主的位置,張德斌也會離開大管家的位置。
兩者完全聯系在一起的,也是為了給家族家主在總攬全局事務的時候提供便利。
“振好好配合就好了!
沒什麼大不了的!
張新和護衛隊,妨礙公務而已,頂多關他們二十四個小時!
這都沒什麼大問題!”
張恩賜喝了杯茶問道:“你覺,張凡如何?”
張德斌斟酌了一下說道:“張凡,他給的覺,一種一朝得勢,小人猖狂的姿態,估著是想通過這件事,告訴我們,先前放棄他,現在又把他從家族除名是錯誤的!”
“呵呵!”
張恩賜呵呵笑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
“另外,我威脅過他!”
張德斌小心翼翼的說道:“甚至搬出了老五夫婦在祖墳那邊的冠冢,但他沒妥協……”張恩賜瞪了張德斌一眼。
張德斌馬上低下頭,解釋說道:“我,我就是覺得,一定要打下張凡的囂張氣焰,告訴他別以為現在背靠著武管局就能為所為了!
您不知道,他竟然說要調查我們家族每個人,還威脅我說,要看看我們家族每個人是不是都很干凈……我氣不過……”張德斌很清楚,張凡那一脈,跟張恩賜是親兄弟,
都是家族嫡系!
雖然那一脈現在凋零的只剩下了張凡一人,但那畢竟是張恩賜親兄弟的孫子,有些話能說,有些事能做,但最好別擋著張恩賜的面講。
“算了!
他愿意折騰就先讓他折騰吧,這些都是小事!”
張恩賜放下茶杯微微嘆氣的說道:“關鍵是現在姬家那邊,他們死了七位天級古武者,肯定會賴到我們頭上來,必須要想要萬全的應對之策才行啊!”
“這件事,跟我們有什麼關系!
姬家這簡直就是無理取鬧!”
張德斌氣憤的說道:“如果姬家非得要賴在我們上,真的敢有什麼作,那就跟他們干!”
“武管局盯著這件事呢!
并且武管局第一時間就給這件事定了,說是有人在挑撥離間,讓姬家保持冷靜,不要上當!
但以我對姬家的了解,是不是有人挑撥離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了個充足的理由跟我們開戰!
你傳令下去,在外的人員,甭管是家族子弟還是家族客卿,首先不要主去招惹姬家,但如果姬家主找事,該怎麼還回去還是怎麼還回去!
其次,讓大家多注意安全,小心姬家暗地里下殺手!”
張恩賜叮囑說道。
“是!
我一會就去安排!”
張德斌點點頭。
“還有,做好員準備,如果姬家真的敢暗地里出手,管是不是有人挑撥離間,干他們!”
張恩賜沉聲說道。
他的親兒子,就死在姬家人的手中,死在生死臺上!
所以說,他對姬家的仇恨,本沒辦法調和。
“是,那長老會那邊?”
張德斌輕聲問道。
“這就是長老會的意思!”
張恩賜沉聲說道:“只要姬家敢玩,我們就玩死他們!”
“好,我明白了,馬上去安排!”
張德斌點點頭。
“等一下……幫我多收集一下張凡的資料,等振這件事結束,找機會我跟他聊聊!”
張恩賜擺擺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