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紀,將郡城丹師協會在場的丹師,都向寧闌介紹了一遍。
而後,他又看向梅二會長等人,道:“這位是頂學府第三府主寧闌。”
聽到這句話,梅二會長等人臉都微微一變。
方才他們就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
郡城丹師協會的這些丹師,雖然主修丹道,對武道上發生的事不是非常關注。
但是,他們畢竟在郡城之中,多也會聽一些從頂學府那邊傳來的消息。
當然,因為並不非常關心,所以也就不會主去探尋。
梅二會長等人,隻知道郡城大族王家,在頂學府吃了大虧。
這兩日,王家已經開始大舉變賣家族產業,聽還要封府三十年。
消息真假,他們尚未求證。
而傳聞中令王家栽了如此大跟頭的武者,其名字好像就是寧闌。
隻是有一點,梅二會長這些丹師,萬萬沒有想到,寧闌會如此年輕。
王家從頂學府鎩羽而歸這件事,發生在兩之前。
相關的消息,雖然已經傳遞到了郡城這邊,但並不詳盡。
有心人能挖出一些細節,但對於生活在郡城的大部分人來,他們所聽的消息,都還比較片麵並不完整。
梅二會長等人,乍聽到這樣的消息,下意識的會認為,那寧闌應該是年紀一大把的觀星境強者。
此時,卻是看到,寧闌的年紀還不超過二十歲,他們當然覺得驚詫。
難怪,先前歐紀和藍九源這兩位聖殿殿主,都稱其為寧闌府主。
在歐紀介紹寧闌份之前,這群丹師心中還在猜測,這寧闌府主到底是一個什麽府主。
這個時候,寧闌麵帶微笑,拱手道:“見過梅二會長以及諸位丹師前輩。”
在知道寧闌的份後,梅二會長等人,倒也不敢太過托大,紛紛拱手微笑回禮。
至於寧闌的諸位丹師前輩,他們隻以為是對方一時口誤。
因為,如果這位頂學府第三府主是丹師份,那稱他們為前輩是沒有問題的。
可如果不是丹師份,稱他們為先生無疑更合適一些。
在梅二會長等人看來,寧闌顯然不可能是丹師份。
歐紀道:“諸位請坐。”
眾人陸續坐下。
寧闌,坐在藍九源殿主旁的座位上。
姚空先生半瞇著眼睛,目看向寧闌。
他的眼神中,似是有幾分好奇神。
他在來嶺南郡之前,特意花了許時間,稍微了解了一下嶺南郡的況。
所以,他知道嶺南郡地域,一共存在六所學府。
這些學府,為郡域培養年輕的武道才。
而每一所學府,地位最高的人,就是府主。
一所學府,大概有兩位到三位府主。
也就是,六所學府所有府主加起來,應該隻有十多位。
學府的府主,在嶺南郡,份很高。
雖然在權力上,可能是無法與聖殿殿主相比,但隻論地位,其實並不比聖殿殿主差太多。
姚空先生對寧闌到好奇,當然不僅僅因為他是頂學府府主份,更大的原因,是他的年紀。
像學府這種機構,府主的份,不是應該讓德高重實力強大的武者來擔任嗎?
這個頂學府,為什麽會有一個年紀十多歲的府主?
心下到好奇,姚空先生便直接向歐紀問道:“歐殿主,我在洲城協會那邊,雖然大部分力都放在鑽研丹道上,但對武道的發展況,也有一點點了解。
你們嶺南郡,好像是有六所學府,專門挖掘、培養郡域年輕的武者。
我想問問,這六所學府的府主,都如這位寧闌府主這般年輕嗎?”
聽到這番話,歐紀臉上的神不由嚴肅了幾分。
他認真的表道:“姚空先生,事實況並不是如此。
嶺南郡,確有六大學府,頂學府是六大學府之一。
不過,像寧闌這麽年輕的府主,隻有他一位。
有一些府主,他們的年紀可能比我還要大一些。”
像頂學府的喬羽府主,連他在其麵前都得稱前輩。
姚空先生是從洲城過來的,他的這個問題,也關係到嶺南郡的臉麵。
歐紀的回答,自然不能隨意。
姚空眉頭微微一,眼睛似乎睜大了一些,笑了笑又問道:“為什麽,這位寧闌府主能特殊呢?”
歐紀的雙目之中,似有彩輕輕一閃。
如果不是因為兒危在旦夕、命懸一線,他此時定然會好好與姚空先生講一講嶺南郡的武道發展。
隻因心中牽掛著歐若蘭,此時他實在沒什麽談興。
他看了一眼寧闌後,向姚空道:“寧闌府主今年十七歲,但武道境界已是觀星中期。
當然,想要擔任一所學府的府主,僅憑這一點還不夠。
在兩前,寧闌府主,為頂學府立下潑大功,所以經學府長老會公開表決,決議晉升他為第三府主。”
起寧闌的況,歐紀心中,也有一點點的驕傲。
十七歲,觀星中期,戰鬥力能比擬一些觀星巔峰強者!
牛酉洲十三郡,還能找出第二個嗎?
不誇張的,現在的寧闌府主,在武道上,就是嶺南郡的名牌。
果然,聽過歐紀的介紹後,姚空先生的眼神中,瞬間多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他的確到震驚。
沒想到這名麵貌清秀,著普通的年輕人,竟是一位觀星中期境界的武道強者。
他再看向寧闌的眼神,也不像先前那般隨意。
暗暗吸了一口氣後,道:“嶺南郡,出了一位了不起的武道才啊。
即便是神洲那些聖地中的聖子、聖,怕也不過如此吧?”
藍九源殿主輕笑道:“神洲聖地的況,我們了解不多。
不過,在這牛酉洲十三郡地域,寧闌府主,應該是數百年來,資最高的武者。”
“寧闌府主在武道上的賦,確實無人能比。”
梅二會長須道。
黃池副會長道:“依我看,寧闌府主五年之,當可窺探那月之境。”
跟著歐紀和藍九源這兩位聖殿殿主,郡城丹師協會的幾位丹師,也吹捧起寧闌。
像寧闌這樣的才,確實能為嶺南郡帶來榮譽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