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開目錄頁,往下翻找。
“老板,你怎麼忽然對歷史開始興趣了?”
卡斯好奇地問。
江森沒有回答,翻到了最后的十幾頁,從季沐衡那一代開始看。
先看看簡介。
季沐衡是庶子逆襲即位,上位之后殺了所有兄弟,只留下了對自己忠心耿耿的同母兄弟季沐川。
季沐衡與弟弟季沐川一文一武,季沐衡定國,季沐川安邦,兄弟倆合作無間,將如今華國的版圖擴充了一百多萬平方公里。
可惜,據正史記載,手握兵權的季沐川被封為鎮北王之后,野心逐漸膨脹,開始圖謀皇位。
季沐衡第一時間發現了季沐川的野心,可因為這是自己唯一的弟弟,不忍殺他,就解除了他的兵權,架空了他在軍中的勢力,還將他貶回了封地,了沒有實權的閑散王。
但季沐川不死心,里通外國,勾結外賊。
那年冬,蠻夷十萬陳兵邊疆,攻池掠城,勢如破竹,無人能擋。
季沐衡被迫迎回季沐川,再度封他為鎮北王,授予他兵權。
季沐川率兵遠赴邊疆抗敵,卻消極用兵,意圖與蠻夷合作造反,幸虧季沐衡有所準備,將他除去,并且任用賢能,巧計破了蠻夷大軍。
沒想到,慶功宴上,季沐衡被季沐川的黨羽余孽刺殺。
季沐衡死后,朝中大,兵部尚書造反,大越覆滅。
季沐川在歷史上的名聲一直都不好,是個人,所有講他的影視劇,都是把他當反派來刻畫。
也是因為他的狼子野心,過度消耗越朝,才導致越朝最后的覆滅。
江森看了幾頁,皺眉,合上書,抿了口黑咖啡,看向了一邊整理文件的卡斯,忽然問。
“你說,這人,有前世嗎?”
卡斯笑:“老板,你不是一向最討厭這些神神鬼鬼的事嗎?”
江森微微闔眸,按著自己的太,略顯疲憊。
“只是忽然就好奇而已,最近腦子里總是出現一些似曾相識的畫面,但卻想不起在哪兒見過。”
卡斯想了想。
“這些神神鬼鬼的玄門事,就得找寶坊寺神僧悟通大師了,那位大師據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被戲稱為當朝國師,要我幫您預約嗎?
悟通大師的見面機會不太好預約,起碼要提前兩個月。”
江森睜開眼。
“算了,沒有意義。”
**京都寶坊寺,一個在寸土寸金市中心占地四萬平方米的古老寺廟,擁有數百年歷史,如今更是發展出了龐大的規模。
遠遠看去,寺廟里寶剎林立,斗拱致,檐牙高啄,夜晚還有璀璨的燈火,和周圍的高樓大廈格格不,每到廟中舉行香會,那就更是人頭攢,附近連地鐵都會因為承不了龐大的
載客量而提前收班。
砰!
盛若庭隨手就抓了條綢子,把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和尚綁在椅子上。
然后,出江森的皮帶,狠狠地往地上一。
啪!
的眼神,腥,又殘冷。
“說不說?”
被捆住的小和尚嚇得唧哇。
“盛若庭,我說過了多次了,讓人恢復前世的記憶是不可能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那種東西!
那些什麼催眠回憶起前世都是騙人的!
都是封建迷信!”
啪!
皮帶狠狠地在他上,小和尚疼得哇哇直。
“你就算打死我,我也沒辦法啊!
那玩意我真沒有啊!”
啪!
皮帶又狠狠地了上來。
小和尚哭唧唧:“俠,你搖了我吧——”此時,一個小沙彌探頭探腦地進來了。
看見那被綁在椅子上的自家師傅,趕埋下頭:“師傅,今天上午十點是給香客合八字的時間啊,現在都十一點了,客戶都等急了。”
被綁住的小和尚費力地蛄蛹了兩下,可憐:“俠,你快放了我,我的客戶來了!
都等我一個小時了,再不去就晚了。”
盛若庭看了看腕表。
“半小時。”
小和尚:“好好好。”
此時,小徒弟才敢進來給自己師傅松綁。
“徒弟,給施主奉茶,為師去去就來。”
小和尚穿上袈裟,一瘸一拐地走了。
小沙彌看了看那速逃走的師傅,再看看那冷著臉端坐在師傅辦公室里的盛若庭,畏畏地給端了茶上去。
寶坊寺住持悟通大師的禪房里,寶相莊嚴的高僧悟通披袈裟,看了看兩個八字,高深莫測的掐指算了算。
這麼一算,就是二十分鐘。
盛淮終于還是迫不及待地問:“大師,您看我這兩個孩子的八字怎麼樣?”
他的邊,坐著一男一,正是慕川和盛雨萌。
因為婚事倉促,加上悟通大師一直見不到,預約了兩個多月終于見上了,趕來合八字。
悟通大師算完之后,自然是一通夸獎。
“二位八字倒是和,不過——”他話鋒一轉,眉心一皺:“從命格上,二位的姻緣不太順利,未來還會有小人作祟。”
那幾人瞬間就知道那個小人是誰了。
“哼,我就知道那個孽障不會甘心的!”
一提到自己那個私生,盛淮滿臉厭惡。
一邊的慕川抱了盛雨萌,低聲安著什麼,但眼里卻悄然綻放出了一芒。
他就知道,盛若庭一直著他,盛若庭不會放棄他的。
連大師都這麼說了。
慕川雖然和盛雨萌結婚了,但他的心里依舊為盛若庭安排了一個特殊的位置。
悟通大師又笑地對他們說:“二位的婚姻總來說是順利的,但要切記,彼此坦誠比金堅,小人也就沒有機會。”
談了半小時之后,一家人千恩萬謝地起告辭。
離去之前,慕川忽然說:“悟通大師,聽說京都香會您也會出席,我也拿到邀請函了,我們香會再見。”
梧桐大師雙手合十,慈眉善目:“香會見。”
香,最早就是用于宗教場合的,燒香拜佛也是需要香的,所以,每年京都香會,宗教界都會參加。
盛淮說起婿拿到京都香會邀請函的事啊,也是十分自豪。
“我這婿啊,出生香水世家,這還是第一次拿到京都香會的邀請函呢,不容易啊!”
慕川也十分驕傲。
這份邀請函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拿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