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
您是...
秦軍主?”
副司主一下子就癱在座椅上,瞬間面如死灰!
“你還有點眼!
你既然知道我是誰!
那就應該知道我今日找你,所為何事!”
秦北緩緩收起大印,目死死的的盯著那副司主!
那副司主瞬間覺自己像是被一頭野給盯上一般,瞬間連呼吸都有些困難起來!
“我...
我...”
那名副司主慌了,秦北上來就問他關于恤金的事,顯然此事已經敗!
“秦軍主,我不知道啊...
恤金,我都是按照戰部的標準,足額發放的...”
副司主有些慌張的說道。
“放你媽的屁!”
怒極的顧小楓大步上前,揪住那副司主,當即狠狠的給了他一拳!
“給老子說實話!
不然老子活剮了你!”
顧小楓的雙目噴發出怒火!
嚇得那副司主瑟瑟發抖。
“我...
我真不知道啊...”
那副司主雖然很害怕,但還是不敢說出實。
“一名將士犧牲的標準,三十萬恤金!”
“這麼多年來,我南域損失的將士何止數萬?
這筆恤金,達到的十數億資金!
一個小小的巡防司副司主,他還沒這個能耐獨自吞下!”
“大哥,您的意思是,這家伙背后有人?”
南宮冥眉頭一凝,聽出了秦北的意思。
“說!
和你同流合污的人都有誰!”
秦北冷著眸子問。
副司主不說話,只是發抖!
“特麼的!
軍主問你話,你他媽啞了?”
顧小楓一拳重重的轟在那副司主的口上。
“秦軍主...
不是小人不說..
而是小人說了,會必死無疑啊...”
那副司主怕了,忍不住開口道。
“你不說,我現在就讓你死!
滅你全家!
你上下全族!
將永遠釘刻在龍國的恥辱柱上!”
秦北的眼神閃過陣陣寒!
對于這些無恥的渣滓,他向來絕不手下留!
“聽到沒?
娘的你再不說老子現在就抹了你的脖子!”
顧小楓狠狠的揪著那副司主的頭發,惡狠狠的說道。
“我說我說我說,秦軍主,我說就是了....
可是,這牽涉的實在是太廣了!
有很多大人牽扯在其中,小人得罪不起呀...”
那副司主徹底怕了,忙不迭求饒。
“我讓你說就說!
龍國四域六部!
我不管是吏部,禮部,戰部,戶部,工部,刑部中的哪個大人!
凡是牽扯此事,都得死!”
“我...”
那副司主徹底怕了,威脅在前,他也顧不上許多,忙不迭的倒出許多人。
其中有不人在南域,重要職位!
聽那副司主說完,秦北已經氣的渾發抖,殺意幾乎無法遏制!
“好啊!
很好!
我若不回來!
萬萬沒想到在南域,還有如此惡劣之事!”
“天策!
回軍中!
升刑堂!”
“什麼?
升刑堂?”
顧小楓,徐天策,南宮冥三人的目紛紛一凝!
刑堂,乃秦北所創,當初創立刑堂的意圖,便是懲罰叛徒!
凡刑堂者,十死無生!
然而,刑堂自創立之初,卻一次都沒有升過!
這一次,秦北終于了真火!
“南宮,將所有涉及此事的人都給我抓過來!
若有人膽敢拒捕!
格殺勿論!”
“是!
軍主!”
南宮冥的臉上滿是振之!
殺伐果斷!
這才是他的南域軍主!
這一天!
南域仿佛變了天!
南域銳的高手紛紛出!
大肆逮捕南域各地重要職位人員!
范圍之廣!
驚龍國四域,其他三域的人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何事,竟惹得南域發生如此大的震!
整個龍國的目,皆已匯集南域!
梧州,南域重要城市,總督等重要職能部門便位于此。
與此同時,總督府中!
“王總督!
您一定要救救我啊!”
一個大概三十多歲的男人闖南域總督王涿的辦公室,一臉慌張!
“秦澤,你好歹也是南域副總督,怎麼慌慌張張的,何統?”
正在家中練字的王涿頓時有些不滿,放下了左手中的筆。
自從他的右手被顧小楓斬斷后,這左手筆使得倒是愈發順手了。
“王總督,您...
您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兒了?”
秦澤有些慌張的說道。
“什麼事兒?”
王涿瞥了秦澤一眼,并未在意,繼續練起筆字。
“那個...
秦北發現恤金的事兒了!
他現在正在南域大肆逮捕涉及這件事兒的人!
不巡防司的人,還有戰部南域分部的人都已經被他抓走了,而且我聽說,那個秦北要升刑堂!
南域軍中的刑堂,那者就是十死無生啊!”
秦澤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恨不得立馬逃出南域!
“咯噔...”
王涿聞言,臉頓時一邊,連手中的筆都掉在了地上。
“你...
我早跟你說了,凡是跟南域銳牽扯上的事,你他媽的不要去做!
不要去做!
那秦北是什麼人?
那他媽就是個瘋子!
把他惹著了,他媽的他連天王老子都敢剁!
你你你!”
王涿氣急,這秦澤不僅是南域的副總督,更是他的外甥!
最重要的是!
秦澤的份,便是燕京秦家人!
否則的話秦澤也不會在區區三十多歲的年紀就能坐上南域副總督的位子!
“可是...
事都已經發生了,你你說該怎麼辦呀?
要不您再去找秦北談談?
看看他能不能放過我?”
“你讓我去找他談?
你他媽的要我死啊?”
王涿頓時跳起來指著秦澤鼻子大罵。
“娘的那個瘋子上次老婆兒子有危險,他直接越過了我的指令就調大軍包圍青州!
我他媽的就攔了一下,就一下!
當場就被剁了一只手,老子去上報戰部,那些老家伙偏偏都沒人敢去惹那個瘋子,現在你讓我替你貪恤金的事說?
那他媽的這次剁的不會是老子的手!
是腦袋!”
王涿越說越氣,北域,西域,東域,三域總督與軍主平起平坐,偏偏是他,遇上了秦北這麼個瘋子,他這當的哪里是總督?
分明是特麼的兒子!
也就秦北不在南域的這些時間,他的日子才好過一點。
“秦澤啊秦澤!
老子當初就警告過你,你他媽的做人要有點底線!
恤金那玩意兒能嗎?
你也不怕遭天譴?”
王涿在府來回踱步,思考對策。
“這事兒我解決不了,看來,只有讓秦家出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