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好久不見了,有一年零三個月了”,方青謙笑著。
“記得這麽清楚”,左騫打趣。
臺下也立即掀起一片觀眾尖,宋楚頤隻覺得自己耳朵都快後麵幾個聾了,他板起臉,臉臭臭的。
現在的人審真不行,就這種漂亮的像人一樣的臉竟然這麽歡迎。
方青謙笑著:“因為那次節目錄了一個多月,結束的時候我還舍不得長晴的,不過還好,我們私下裏一直有微信聯係,我們是很要好的朋友”。
長晴也拿著話筒甜甜的笑:“是好要做一輩子的朋友的”。
宋楚頤有點聽不下去了,於是低頭玩手機。
但很快就被後麵的團長給拍了一下,表示很生氣,“帥哥,就算你很帥,你也不能這麽任玩手機啊,要是被拍到了,人家還以為我們晴晴的主持很無聊,讓觀眾都無聊的玩手機”。
宋楚頤無語了一陣,隻好又默默的收起來。
節目到四五十分鍾時,主持人和嘉賓開始做遊戲,其中有一個遊戲是畫畫比賽,主持人選定指定的觀眾上前投票,看誰畫的最好。
宋楚頤在第一排,很輕易的就被中了。
聚燈一下子聚集在他頭上,他趕把牛角燈摘下來,起走上臺,投好票後,左騫突然拉住了他,笑著對觀眾:“沒想到我們今的嘉賓裏有這麽英俊的一位帥哥,我剛看他手裏拿著的牌子寫的是我們長晴的名字,是長晴的對吧”?
長晴掛著一臉僵的笑容看著們倆,心想哭。
左老師是不是瘋了,明知道宋楚頤份還把他上來。
宋楚頤倒是淡定從容的點點頭。
“想不到我們長晴有一個這麽帥的支持者”,左騫笑:“剛看你上來,想也沒想就把票直接投給長晴了,是真的覺得畫的好,還是就隻是因為喜歡”?
麥克風再次對著他,宋楚頤終於沒那麽淡定了,臉部線條微微有點發僵,好半響才開口:“後麵”。
“後麵”?左騫反應過來,“因為喜歡”?
他沒回答,隻是深邃的眼睛看了某人眼。
幾千雙眼睛注視著臺上,長晴臉一下子就紅了個頂。
宋楚楚是不是瘋了,大庭廣眾的這樣瞅著,讓別人知道了怎麽辦。
臺下響起了觀眾的歡呼聲,左騫低咳了聲,“看你把我們長晴都弄臉紅了”。
“左老師,你不就是嫉妒人家沒有投你票嗎,你覺得他是我才會投我的票”,長晴反應很快的轉開了話題,“其實我的畫本來就比你畫的好”。
“竟然被你看了”,左騫低笑,對宋楚頤:“謝謝這位觀眾了”。
宋楚頤點點頭,終於如釋重負的回到了座位上。
節目錄製了整整三個多時。
結束時,臺下的紛紛圍上前去要簽名,長晴簽的手都了才避開和眾人去了後臺換服。
換好出來,宋楚頤捧著一本娛樂雜誌雙疊的坐在椅子上,姿態優雅。
“不是讓你別來的嗎”,長晴抿抿被口紅塗抹均勻的。
“怕我來看到你那個方青謙”?宋楚頤掀起眼簾,低聲音挑挑眉,“你什麽時候有個這樣要做一輩子的朋友,我怎麽一點都不知道”?
他故意加重了“一輩子”的,讓明白自己有多不高興。
長晴有點無語,這個男人平時不是聰明的嗎,節目組安排的都看不出來嗎,可看到他不高興了,就是突然不想告訴他原因了,“你跟我又沒結婚多久,難道我什麽事你都得一清二楚不,像你的事,我不也有很多都不知道嗎”。
宋楚頤皺眉,站起來,正要開口,另一邊的方青謙也換好自己的服走了過來,看到宋楚頤時他愣了那麽幾秒後,古怪的一笑,“原來你們認識啊,這位是臺裏之前安排好的嗎,怎麽臺本裏沒寫啊”。
臺本…。
宋楚頤眉心微,聲線淡淡道:“我是老公”。
長晴瞪了他眼,之前他也隻是男朋友,這回竟然還老公了,真是完全沒經過的同意啊。
“老公”?方青謙驚訝的張大,“長晴,你結婚啦”?
“額…這個…”,長晴結結的時候,宋楚頤已經替回答了,“結婚有一段時間了,不過還沒辦酒席”。
“這樣啊,那真是恭喜你們了”,方青謙完後,鄧沛依也換好服出來了,正好聽到他話,“恭喜誰啊”?
“大新聞,原來這位先生是長晴的老公”,方青謙毫不遮瞞的就和鄧沛依了。
鄧沛依和他一樣吃驚,沒多久,化妝師的人陸陸續續的進來,大家聽到他們的議論,一個比一個驚訝,尤其是平時和長晴打道的人都圍著長晴嘰嘰喳喳起來。
“長晴,你真不夠意思啊,結婚這麽大的事都不跟我們,還是男朋友”。
“你們什麽時候結的婚啊,太低調了吧”?
“打算什麽時候辦酒席啊,一定邀請我們去啊”。
梅崇和左騫一塊商量完事進來,聽到大家七八舌的圍繞著長晴討論,燈師看到他們倆立即:“左老師,你和長晴一向走的近,是不是早知道長晴結婚啦”?
“長晴結婚了”?左騫頓時覺得裏的約的凝固了似得。
周圍那麽吵,他卻覺得腦子一片空白。
他一直以為宋楚頤隻是男朋友,萬萬沒想到這麽快就結婚了。
實話,以長晴的格,他也不大相信長晴會在這麽短的時間跟一個人結婚。
對於長晴,他已經是放棄選擇祝福的,畢竟他自己沒有機會,比起傅愈,他覺得圈外人的宋楚頤更適合長晴的。
可是消息來的時候還是會像晴空霹靂一樣。
除了他之外,梅崇心也複雜的,他之前還以為晏長晴走狗屎運找了宋家這樣一個爺,不過八也隻是人家玩玩而已,沒想到還真就結婚了,看來他這輩子是注定要看晏長晴的臉了。
他忙上前和宋楚頤道賀,笑道:“我們打算等會兒去聚餐吃點夜宵,宋先生要不要跟我們一塊去”。
“可以”,宋楚頤現在心還算不錯了,微微勾,“這頓,我請”。
“宋先生好大方啊,那我們今晚就去全城最貴的那家海鮮店”,朱嘉平日和長晴不錯,也不客氣的大聲。
“沒問題”,宋楚頤笑著。
長晴卻有點疼了,那最貴的海鮮店可不是一般的貴啊,而且有十多個人,這一頓起碼得吃掉一個月的工資。
雖然出錢的肯定是宋楚頤,但他現在可是工資比還低的。
訂好地點後,大家各自開車過去,長晴坐宋楚頤的車,上車後,就義憤填膺起來,“你幹嘛突然告訴別人我們結婚了,別忘了,我們現在還在離婚中的狀態”。
宋楚頤也不生氣,悠閑的轉方向盤,:“所以…你好意思跟我離婚,才被臺裏的人知道結婚了又突然傳出離婚,你,他們會怎麽想”?
長晴憋悶了,不用腦子想,大家雖然平時玩的好,可私底下還是喜歡互相看熱鬧和嫉妒的。
所謂的同事無非都是喜歡相互競爭,看到誰倒黴了幸災樂禍,看到誰得到幸福了,表麵上喜笑,背地裏肯定會酸不溜秋。
幾乎都能想象別人要是得知離婚了會嘲諷什麽樣子。
“你太險了”,瞥向某人。
“對別人,我還不稀罕險,也就你,我才用用”,宋楚頤輕飄飄的的瞄了眼,深淵般的雙眼裏沁出迷人的笑意。
長晴哼了聲,紅著臉別扭的向窗外。
這個可惡的臭男人,沒事就可惡的話撥。
不過真的沒想到宋楚楚今晚會戴著一隻牛角燈來看節目啊,想到這,突然勾著:“對了,你今晚那個牛角燈可的”。
宋楚頤表一僵,著頭皮:“不是我要戴的,是你那些什麽團非給我扣上的”。
長晴恍然,不過人家給他扣上那種東西他竟然沒摘下來也已經算是個奇跡了,“我介意你以後常戴,真的萌萌噠的”。
宋楚頤抿,冷冷:“一個大男人被誇萌,你覺得好嗎,簡直就像娘炮”。
“你再你自己娘炮”?長晴想也沒想的問。
“我的不是我”,宋楚頤氣節,“我有多男人在床上的時候你應該深有會,我的是方青謙”。
“方青謙”?長晴皺眉,“人家高的,剛才不對你也客氣的嗎,你幹嘛人家娘炮”。
宋楚頤嗬嗬兩聲,“剛才節目上的時候,你一個勁的誇人家萌,誇人家可,他出那一臉的模樣,你,不是娘炮是什麽,簡直就是一個做作的娘炮”。
“人家又沒得罪你吧,你幹嘛人攻擊”,長晴真覺得宋楚楚好過分,“那是節目效果,現在的觀眾喜歡看他萌”。
“是啊,所以你也很花癡的看著人家萌啊”,宋楚頤麵無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