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柏正要開口，陸知宴又改變主意，他抬手，做出一個制止的作，“我說過，活著就行，其他的事不用告訴我，出去吧。”
這次，周柏有點明白了，陸總其實是想聽太太的行程匯報吧，只是過不去清清小姐那道坎。
周柏登時一怔，他不由深想……所以，陸總對太太現在并不是簡單的仇視，也是有些的吧，只是，跟對輕輕小姐濃烈的意相比，太微不足道。
“還不滾。”
陸知宴一記眼刀飛過去。
周柏回神，“是！”
“等等。”
陸知宴突然喊住他。
周柏轉過：“陸總，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陸知宴面容肅穆，“跟清清相似的人，找得怎麼樣了？”
周柏搖頭：“至今沒有消息，線索仿佛一下子斷了。”
“一群廢，”陸知宴語氣不善，“繼續。”
撂下幾個字，陸知宴便沒再說什麼，他拎著外套，離開公司。
沐秋煙從農家小院離開后，上了一輛公。
車上，攥住媽媽留下的手機，一遍遍翻看著。
最后打給媽媽的那通陌生號碼，爛于心，完全能背下來。
用媽媽的手機反撥回去，沒人接，空號。
用自己的手機再撥那個號碼，仍舊是一樣的結果。
號碼早已注銷。
這是沐秋煙早已預料到的結果。
“春河街道到了，請在本站下車的乘客提前做好下車準備。”
車響起語音播報。
沐秋煙抿抿，深吸一口氣，下車。
春河街道是京市的城中村，傳聞中的混混街，隨便從這條街單拎出一個人，這個人有一半的幾率有犯罪前科。
在獄前，沐秋煙從來不知道，像京市這樣的大都市會存在這樣一條街。
之所以會知道這條街，那是因為有個來自春河街道的囚反復科普過這條街的相關。
沐秋煙記得清清楚楚，那名囚提過一個代號為X的人。
X，頂級黑客，縱橫互聯網，天上地下，無所不能，曾以一人之力弄垮過一個規模不小的公司。
此人能力超凡，但求他辦事不難，只要足夠有錢。
沐秋煙今天便是來找X。
或許，X能幫確定是誰給媽媽打了最后一通電話。
傍晚的春河街道不像其他地方，熱熱鬧鬧的。
這里死一般的冷寂，森森，沒有人氣。
或許以前的沐秋煙會怕，但現在，地獄，沒什麼可怕。
踩在長滿青苔的石板上，不斷深街巷中。
大概是上天的補償，沐秋煙失去記憶以后，從此以后再經歷過的事，便很難忘掉。
記得，那名囚提過，X就住在街巷最深。
“砰砰砰。”
在一棟老房子前，沐秋煙敲響房門。
沒一會兒，門吱嘎一聲打開，一個帶著鴨舌帽的清瘦男生走出來，他低著頭，了自己的帽子，“一萬起步，先錢。”
“是……X嗎？”
沐秋煙詢問。
男生低低“嗯”了一聲。
沐秋煙沒料到，X居然是一個比小三歲左右的男生，像個大學生。
在外的下尖尖的，很好看。
這讓沐秋煙想到了的媽媽，媽媽的下和這個男生有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