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宴額間暴起青筋,他冷冷笑開。
沐秋煙這個賤人真是缺了男人會死,勾搭一個又一個,水楊花的下流貨!
眼前沐秋煙被三個男人“保駕護航”的畫面刺紅陸知宴的眼,他覺得剛才為沐秋煙而擔心的自己像個十足的蠢貨!
這簡直太諷刺了,他為了沐秋煙這種不要臉、不檢點的人竟丟下清清!
陸知宴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到沐秋煙和其他男人拉拉扯扯,他就一種強烈的想要掐死沐秋煙的沖。
他不允許沐秋煙和其他男人親近,沐秋煙唯一能親近的男人,只可以他陸知宴!
只有他一個人!
陸知宴推開車門下車,他大步朝沐秋煙的方向走去。
他冷著臉,面無表,一煞氣,猶如從地獄爬上來的魔鬼。
“陸先生?”
有人忽然從前方小跑到陸知宴面前,滿頭大汗,氣吁吁,“您可終于來啦!”
陸知宴微微一愣,“管家?”
他疑,“你怎麼在這兒?”
此人正是清苑的管家,管家抹了把額頭上的汗,同樣奇怪,“清清小姐住院了啊,您不知道嗎?
我以為您知道這件事才匆匆趕來呢。”
陸知宴腳步一頓,準捕捉到管家口中的關鍵。
他一雙手如同烙鐵一般箍住管家的胳膊,“清清住院?
怎麼了!
在哪兒!
快帶我過去!”
三樓一間病房前,此時站了好幾個人。
陸念清、陸母陸夫人,以及沐父和沐清清的母親陳玉蓮。
陳玉蓮站在門口一下下拍著病房的門,“清清啊,我的寶貝兒,你把門打開,讓媽媽看看你,算媽媽求你了。”
“我苦命的兒啊,死而復生卻又遭此磨難,老天為什麼不能善待你啊。”
陳玉蓮不斷掉眼淚。
站在一旁的沐父輕拍的肩膀,眼神關切深,臉上完全沒有剛死了老婆的痛苦。
陸知宴一路快跑終于來到沐清清的病房前。
幾乎在他出現的那一刻,陸念清便長脖子朝他撞去。
“我恨你,我恨你!”
陸念清攥著拳頭,一拳一拳打在陸知宴上,吼道,“你如果不出去找那個壞人,媽媽就不會出事!
都怪你,我恨你!”
“哎呦哎呦你這孩子怎麼能打你爸爸呢?”
孫子和兒子,到底是兒子更重要,這一拳拳打在陸知宴上,痛在陸夫人這個當媽的心上,趕上前蹲下箍住陸念清。
然后仰頭凝著陸知宴,“快進屋哄哄清清吧,那孩子……哎……”搖搖頭,長長嘆了口氣。
陸知宴闊步越過明顯對陸知宴有意見卻不敢多的沐父和陳玉蓮。
沐父忍氣吞聲,他現在別提多惱火,在他看來,兒死而復生,陸知宴必須要全心全意好好照顧,失而復得這可是上天的饋贈啊。
結果呢,兒還在醫療室,陸知宴卻為其他人離開。
這讓他一個做父親的太失了。
他就這樣將沐秋煙、他另外一個兒稱為“其他人”。
陸知宴在病房外推門,門反鎖了,推不開。
“清清,”他低沉喊道,“開門,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