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柚柚繞開景玉的問題,話鋒一轉開口說道:“小玉阿姨,這兩天你最好把景哥哥看一些”
“我兩天之后再來找你”
說完就把電話掛斷了。
景玉拿著電話,聽到了剛剛唐柚柚說的話,在心里有一些不解。
但是還是決定按照唐柚柚說的話去做,畢竟這麼久以來唐柚柚說的話就沒有錯過。
正巧兩天以后是景野的生日,景玉是打算當天帶景野出去玩的。
…
這邊。
安陵離開了景玉家。
正走出公寓,迎面而來就走來了一個穿著灰衛的小男孩。
就見男孩零碎的短發,頭上戴著衛的帽子,微微低著頭讓人看不清他的表。
此人正是景野。
安陵足足比景野高出了半個子,原本安陵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視線。可是就在兩人肩而過的時候,安陵忽然嗅到了空氣中飄著一淡淡的腥味,他停住腳步,好看的眉頭慢慢的蹙起,轉過頭再看了景野一眼。
景野已經大步的走進了公寓里面。
安陵有一些意外,沒想到會在這樣一個男孩上聞到腥味。
不過這又不關他的事,安陵回過頭,抬繼續向前走去,走出小區之后,坐上停在路邊的一輛大G就離開了。
景野走進了公寓,按下電梯。
他站在電梯門前靜靜的等待電梯。
三秒鐘,電梯門打開。
他走了進去,走進去之后景野就將自己頭上的衛帽子取了下來。
他正對著電梯門,在電梯門鏡面的材質上,清晰可見景野這張明眸皓齒的臉。只是在他的眉梢,有一道不深不淺的傷口,此時正往外面滲著鮮紅的,不過還好不算太嚴重。
景野黑白分明的視線往電梯門上看了看。
然后抬手輕輕拭過眉梢那正在往外面滲出的鮮。
他神淡淡,心毫無波。
即便是用手用力的去按傷口,景野都毫無覺。
在電梯門重新打開的一剎,景野眉梢的傷口已經沒有往外面滲著了。他走出電梯,用鑰匙打開了公寓的門。
景野回到家中的時候,景玉還在搗鼓著電腦。
聽見景野回來的聲音,景玉對著客廳的方向說道:“小你回來啦?飯菜我都做好了在鍋里,你拿碗筷盛出來就可以吃了”
景野:“好姐,我知道了”
景玉原本沒打算走出去看看,但是忽然的想起了唐柚柚的話,說是讓自己這幾天把景野看一些。景玉心里在犯嘀咕,想了想還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出了臥室。
“小,你這幾天都去哪里玩了?”
景玉走出來,往廚房的方向看去。
此時景野正在里面拿碗筷,他聽到景玉的話滯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哦,就是去找了一些朋友玩,沒什麼的姐,你問這個干什麼?”
景玉坐在了沙發上,開口:“今天小小姐打電話過來了”
景野作一頓:“嗯?”
景玉:“倒也沒什麼別的,就是說兩天之后來找我把黑卡拿回去”
景野:“……”
景野這時拿到了碗筷,在鍋里盛出來了一些菜,端了出來。
景玉抬眸隨意一看,就看到了景野眉梢的那一道傷口,立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臉驚訝的開口問道:“小,你這眉尾是怎麼回事?怎麼還傷了?”
景野是真的沒想到今天景玉會從房間出來。
以往景玉都忙于網站的事,沒時間管他。
所以景野還真的沒有想到該用一個怎麼樣的借口,去把這個傷口的事圓回來。
畢竟他不能跟景玉說這是他出去打架打的吧。
景野微微垂下眼簾,走到了飯桌前放下菜。
神自若的說道:“就是,不小心磕著了,沒什麼的,姐你不用擔心。”
不擔心,怎麼可能不擔心。
景玉立馬就走了過去,起景野的頭發,就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他眉尾的傷口,然后念叨了景野一頓之后,去找了一個創口給景野上。
之后,景野安安靜靜的吃了飯。
任由景玉在一旁怎麼數落他,他也不吭聲。
吃完飯之后,他去廚房把碗洗了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景玉看著自己被景野無視,心里是又氣又擔心。
景野就跟他們的爸爸是一個子,又倔又不服管。
不過景玉雖然管不住景野,但是景野自己心里是有一桿秤的。
他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這一點景玉還是比較放心。景野經歷了很多,比同齡人的孩子他要太多了。
白宅。
唐柚柚理完了這件事之后,就關了電腦,躺在床上。
半瞇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上的小花吊燈。
忽然,唐柚柚有了一個主意。
翻下床,穿上了自己的小兔子的拖鞋就跑到了門口。
這時黑崽也已經吃完了牛,砸砸圓溜溜的眸看著唐柚柚的一舉一似乎還有一些不解。
就見唐柚柚走到了門口,輕輕的打開門。
探出小腦袋,往外面看了一眼。
就見此時外面走廊上的燈已經熄滅了,只剩下墻上的幾盞微弱的夜燈。
唐柚柚拉開門,走了出去。
然后一路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樓梯,下了樓梯一路往廚房走去。
在廚房里面東翻西找,終于找到了一個能夠拿得的菜板。
拿著菜板唐柚柚就飛奔上樓。
上樓之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黑崽看著唐柚柚出去,又看著回來。
就見唐柚柚回來之后,就把手里的菜板豎著放在飄窗之上。
然后又拿出剛剛已經收好了的針,挑了一順手的針唐柚柚拿在手上,對著菜板就了出去。
然而力道不夠,直接就掉在了地上。
唐柚柚早就有預料知道是這樣的后果,所以一點也不氣餒,撿起針又開始嘗試。
這就是剛剛想到的方法。
既然現在沒有機會在人上練習針法,那就只能往其他方面練習。
比如準度,如果都能夠用針,在一定的距離外準的在菜板上,那就說明練到了一些功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