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北寒道:“你說的這個我可以考慮減,但是,不可以沒有。”
陳悠:“……”想要談的本就不是這個,怎麽就扯到這上麵來了?
這一刻陳悠發現,一旦遇上,什麽條條框框都不算數。
管他什麽規定,管他什麽自尊,管他將來如何!此刻他們相就夠了。
陳悠這麽一想,便將爸爸的話拋到九霄雲外了,“北寒,我是賭上我的一切你,希你也會像我一樣你。”
易北寒:“怎麽了?是不是有人和你說了什麽?還是我讓你沒有安全?”
陳悠:“不是的,是我喜歡胡思想。”
易北寒:“要不我把我的錢全部轉給你,我們也可以立馬結婚,隻要能讓你對我放心,讓我做什麽都可以。”他慎重的承諾。
陳悠笑自己傻,這樣一個願意將一切都給自己的男人,自己還有什麽好猶豫的,“你這算是求婚嗎?沒有玫瑰花我可不答應。”
易北寒:“悠悠,我們會結婚,但我絕對不會讓你隨隨便便嫁給我,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易北寒的人,我要讓你為世界上最的新娘。”
陳悠鼻子一酸,險些落淚。
易北寒說的這些是每個人的夢,而和杜默青結婚的時候是婚,除了一個結婚證什麽都沒有,後來買的那些紀念品上一次被婆婆砸了,還有的被賣了,以前還想著要贖回來,現在那些東西已經對沒有任何意義了。
“好,我等你娶我。”陳悠笑著掛了電話。
抵達杜默青所在的酒店,前臺接到了杜默青事先打過招呼,沒有阻攔,直接讓上樓。
陳悠站在酒店門外敲門,許久門才被裏麵打開,呈現在眼前的是穿著睡袍的陳亦雙,脖子那裏還有一個猩紅的吻痕,那麽醒目,仿佛是剛剛印上去的。
陳亦雙沒料到姐回來,瞧見姐一直盯著脖子上看,嚇得立馬拉攏了領,吞吞吐吐道:“姐,你怎麽來了?”
陳悠二話不說進門,將門給關嚴實了,一把抓住妹領撕開,裏麵出一大片猩紅的吻痕,麻麻,比之前捉在床的陳清歡上的痕跡更甚!
陳悠隻覺眼前發昏,咬牙切齒道:“你和杜默青?是不是他弄得?”
陳亦雙將服拉好,躲閃著姐的目,“你已經和姐夫離婚了,我和姐夫是真心相,姐夫說他我。”
陳悠氣結,“所以你就和他睡了?”
陳亦雙:“姐,姐夫說會我和我結婚,他會對我負責,你別擔心……”
陳悠氣的一掌扇上去,“陳亦雙,你給我穿好服立馬和我回去,否則我現在就進去告訴杜默青,讓他不要和你結婚。”
陳亦雙是怕姐的,姐在杜默青心中的地位太高,一句話絕對能影響杜默青,所以不敢反駁,“姐,求你別破壞我和姐夫,你讓我回去我現在就跟你回去。”往房間跑。
陳悠追了進去,便瞧見杜默青衫不整的坐在床頭,床頭櫃上還有沒喝完的紅酒,洋酒等……
杜默青手中端著一杯加冰的白蘭地,醉眼朦朧,襟敞開,瘦的膛顯出來,一大片小麥的,無疑不是殺手!
陳悠卻看得雙眸冒火,氣勢洶洶的走過去,陳亦雙試著攔著姐,卻被姐冷的眼神嚇著了。
杜默青慵懶的靠在床頭,因為喝酒了,臉頰有些紅,用端著酒杯的手指著陳悠:“你來了。”
陳悠走到床頭,一手打翻了他手上的酒杯,咬牙切齒道:“杜默青你這個混蛋,你居然對雙雙出手,是你妹妹啊!”
杜默青癡癡的笑著:“我妹妹?我好像沒有姓陳的妹妹吧?”
陳悠氣結:“就算離婚了,雙雙也是你看著長大的,你怎麽忍心對出手?你要不要臉?你怎麽這麽變態?你缺人缺到要對無辜的雙雙下手了嗎?”
杜默青嗬嗬笑著:“發這麽大脾氣?雙雙一直喜歡我你不知嗎?如今你看見的一切都是主的,在我喝醉了,想你的時候,到深發生的,你怎麽能怪我呢?”
言下之意,都是你妹妹犯賤勾引我,你罵我有什麽用?
陳悠氣的臉發青,抓起一旁沒喝完的紅酒對著杜默青臉上潑,“變態,杜默青我警告你,如果你在敢我妹妹一頭發,我饒不了你。”
杜默青被淋了一紅酒,俊的臉上被燈映著紅白替,有吸鬼般的戾氣,“你要怎麽對付我?強了我?”他玩世不恭的問。
陳悠氣的腸子打結,知道和一個喝醉了的人沒有道理可講,轉對著站在後委屈的妹妹吼,“你還杵著幹嘛?換服跟我走。”
“哦!”陳亦雙答應了一聲,哭著跑去換服,也不避諱杜默青,當著陳悠和杜默青兩人的麵就要睡袍。
陳悠氣的鮮暈厥,“去浴室穿。”幾乎是用吼的。
陳亦雙還還,“又不是沒看過,遮遮掩掩幹什麽?”
陳悠隻覺心髒絞痛,眼前一黑,險些暈倒。
有種做母親被兒氣瘋了的錯覺。
杜默青慵懶的靠在床頭,欣賞著陳悠臉上五彩紛呈,笑道:“別生氣,再過不久你就要喊我妹夫了……”
陳悠忍無可忍,對著杜默青喊:“做夢,我不會讓雙雙嫁給你的。”
陳亦雙恰好換好服出來聽見這一句話,雙目一亮,意綿綿的盯著杜默青,“姐夫,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要和我結婚嗎?”
陳悠氣的拉著妹妹的手往外走,聽見杜默青哈哈大笑,笑的肩膀抖,“真的,我就喜歡看你姐姐被我氣的抓狂的樣子,真是世界上最麗的風景呢!”
最後那句話,姐妹兩都沒聽見,因為陳悠憤怒的甩上了酒店的門。
陳悠帶著妹妹回家,姐妹兩一路無話,進門爸爸已經睡了,將陳亦雙送到房間,將門給反鎖死了。
陳亦雙有些害怕,“姐你要幹什麽?”
陳悠嚴肅的看著陳亦雙:“答應我,再也不要和杜默青來往,答應我。”
陳亦雙搖頭:“姐,求你了,我姐夫,姐夫也喜歡我,你就全我們吧。”
陳悠氣的揚手就要打,陳亦雙揚起臉蛋,哭喊著,“你打,反正媽媽不在了,也沒人幫我了,你打死我吧,讓我去那頭和媽媽在一起,媽媽一定不會反對我嫁給我喜歡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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