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莉,你別不知好歹!養條狗也知道看家,養你這個賠錢貨你還想讓我們倒不?
嫁給楊屠夫有什麼不好,不但人家要給五兩銀子的聘禮不說,以后咱們家隔三差五的也能撈著一點葷腥吃。
那方鋼雙一輩子都站不起來了,我和你大哥可是為你好,不想你去給方鋼當牛做馬一輩子照顧他,才給你找了這麼一個清福的地兒,你還怪我?
我給你說,你就等著三天后上花轎吧,這聘禮我也收了,庚帖也換了,容不得你再反悔了!”
王氏話落,直接離開了柴房。
黃莉雙手雙腳都被捆著,憤恨的盯著自己大哥,眼里全是怨恨!
“大哥,爹娘不在了,就合著嫂子欺負我這個妹子?你還是我大哥嗎?
那楊屠夫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
他前兩個媳婦兒一個被他待死的,一個被他喝酒給打跑的。
你們這是見財起意,還是送你妹子我去羊虎口!
我這輩子若是不能嫁給小鋼,我出門子的時候,我就一頭撞死在楊家的柱子上!
我下地府去給爹娘告你!”
黃家樹看見自家小妹那恨著自己的眼神,心里也不是滋味兒。
可這個家,全是媳婦兒說的算。
他本就過問不了。
再說了,自家媳婦兒說得也對,方鋼那雙一輩子都站不起來了,這就是個廢人。
與其這樣,還不如給自家妹子找個生活優越點的人家。
“小妹,那楊屠夫的事兒,也是別人傳的。
大哥去看過他本人,雖然三十好幾了,但日子好,這也不顯年紀大。
再說了,這男人比人大一些也正常,只要有飽飯吃,懂得疼你就行。
怎麼的也比跟著一個以后生活不能自理的殘廢一輩子強吧?”
見自家大哥就是個死腦筋,黃莉氣得磨牙!
扭過頭,就不再看他!
他大哥是什麼樣德行的人,怎麼會不了解?
純粹就是被王氏一個婦道人家牽著鼻子走的人,完全沒有一點主見的人!
居然妄想說自家大哥!簡直是癡人說夢。
“你滾,你滾!我沒有你這樣的大哥!
小鋼就算是變瘸子,我也要嫁給他!
我也要嫁給他!
嗚嗚嗚......”
黃莉聲嘶力竭的對著自家大哥怒吼著!這樣的人,本和他無法通!
雙手雙腳都被捆著,的哭聲從嚎啕大哭再到埋頭低聲啜泣,直到柴房的門再一次被關了起來。
馬車的速度始終是趕不上騎馬來得快,更何況害怕顛簸了方鋼的傷,君瑾澈趕車的時候一直都挑著路走,更是多費了不功夫。
在第三天的中午,馬車才到了禹州城。
“大伯,大堂哥,我阿五哥有些苦衷不得以真面目示人,所以得喬裝一番。”
禹州城有君瑾澈的老人,君瑾澈拿出之前的那套胡子往臉上一,方菲急忙解釋。
方河是個實誠的人,方菲說啥他就信啥,自然沒有多疑。
倒是方強眼里有些疑,但一想到三叔家為了他們所付出的,他也沒再追問。
“菲兒妹妹,若是這樣,我去駕車,讓阿五兄弟不要進城了,以免給他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不用,正好我進禹州城還有些要事要辦,強子哥你別張就是,我反正不是壞人。”
君瑾澈是個聰敏的人,方強的話雖然挑不出任何問題,但他能覺到方強對他份的猜疑和害怕。
或許,他不該自私的留在他們邊了。
“我,我不張,這馬上就要進城了,你去車廂里,我來駕車就是。
如果你的份不方便,進了城后,還是出面,看診的事兒,有我們就可以了。”
方強雖然害怕,但還是站在了君瑾澈的這邊。
不問青紅皂白,就是要袒護他。
君瑾澈輕輕的點了點頭,將手中的馬鞭到了方強的手中,轉進了馬車。
馬車里,君瑾澈拿著胡須想要往臉上,但上去的位置總是不對,方菲看不下去了:“我來吧,這化妝我還是在行的。”
還未等君瑾澈答應,方菲奪下他手中的胡須,便是給他認真的了上去。
胡須很快,快得君瑾澈剛剛有點張起來的心還未來得及跳,方菲就做好了。
“這是用來畫皺紋的嗎?”
方菲拿起另一盒如深眼影的東西,皺起眉頭不解的問道。
“嗯,這比較近。”
“那我來,我知道怎麼弄自然。”
方菲拿起盒子里的筆,蘸了一些料,便是認真的在君瑾澈那張好看的臉上描描畫畫起來。
這麼近的接,就連方菲那溫熱的呼吸,都能灑在他的臉上。
若不是用余看了看這丫頭一本正經的模樣兒,君瑾澈都有些懷疑是故意這麼接近自己的。
方海還好,前世化妝師又不是沒見過。
自家兒給一個男子這樣在臉上涂涂畫畫的,他覺得沒啥好稀奇的,很正常不過。
畢竟自家兒本就擅長這些,只是熱心幫忙而已。
可這畫面,落在方河和方鋼的眼里,簡直覺得方菲太大膽了!
但看著方菲心無雜念,還一副很是稚的臉龐時,他們又是覺得是他們想太多了。
“完!我的化妝技還是很不錯的,看來回頭我得多研究一些彩妝了,這一行似乎也很賺錢呢!”
看吧,他們就說他們想岔了!
這小妮子眼里都是純凈,想的事兒都跟他們不在一個步調上。
了人頭費后順利進城,郁染逸有酒樓是在禹州城的,之前生意也很一般。
最近剛裝修完,又是一番炒作,還上新了不菜品,如今生意非常火。
方海坐在馬車外之路,打算先將住宿問題解決了。畢竟在人的地盤住,君瑾澈也更安全一些,他們自己也更安全。
酒樓掌柜的自然和方海很,得知是他們要住幾日,還有個病患,便是將一個很是清幽的小院給了他們。
小院總共只有三間屋子,方菲一個子,自然單獨要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