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方菲他們趕回家的時候,果然已經是吊著最后一口氣在等他們了。
方菲一想到前世的那種覺,心里慌得眼淚就流了下來。
“丫頭,你怎麼了?”
君瑾澈看著方菲難得眼淚都出來了,心下一,趕兒的停下了馬車,手就是要去方菲臉上的淚水。
“阿五哥,你快,快趕車!我覺家里出事兒了!咱們快回去!”
聽見方菲的聲音,車廂中的方河和方強開了簾子,也是一臉擔心的看向方菲。
“菲兒,你怎麼了?”
“大伯,我沒事兒,你們坐好,我們可能要連夜趕路了。”
方菲趕兒的將臉上的眼淚抹掉,對著自家大伯說道。
“嗯,我們沒事兒,你進來坐吧,馬車這麼快,你萬一是跌下去了怎麼辦?”
話落,方強已經走到了馬車門口,將方菲攙扶進了車廂,他才代替了方菲的位置坐下。
這邊嚴柳被那人就那樣一直捆著丟在車上,時間過去了不知道多久。
反正覺自己手腳都麻了,腦袋也顛簸的暈乎乎的。
睡了一覺又一覺,肚子里又是傳來一陣咕嚕嚕的聲音,那種到全發,腦袋發暈的覺又來了。
這人究竟是想要救,還是想要綁啊!
嚴柳心里頓時產生了嚴重的懷疑!
畢竟這人一直都沒給松綁,連口水都不給喝。
“喂,兄弟,給口水喝啊?”
嚴柳對著馬車外就是喊了起來,而馬車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現在車廂里的線又暗了下來,嚴柳敢確定,現在又是晚上了。
想到距離自己被帶上馬車的時間,幾乎快過去了半天,嚴柳的心里就無比的恐慌!
看來這一次,果真兒是剛逃出虎口,又跌了狼窩啊!
這男人的膽子,可是比給送飯的那個婆子大了不呀!
居然還想黑吃黑!難道是這男人,已經猜出了不會給那一千兩銀子的報酬嗎?
嚴柳想著,也不敢再坐以待斃。
借著外面微弱的,看了看馬車里的環境。
這繩子捆在后,想要掙,那是不可能的事兒。若是跳車的話,這外面漆黑一片,跳出去也沒人會救。
頓時,嚴柳的心沉了谷底!
一想到自己若是就那樣被撕票了,方海還那麼年輕,現在家中條件也算不錯。
那個臭男人肯定會再娶吧?的孩子們不就得有個惡毒的后娘了?
想到這些,嚴柳心里更是絕。
就在的眼淚落之際,馬車忽然停了下來。
本來已經沉了谷底的心,忽然又像是看到了一抹曙!
嚴柳抬眸看向馬車簾子,男人掀開簾子就走了上來。
看著他擰開的水袋,嚴柳立馬湊了過去,喝了一大口。
“兄弟,我這都被捆了好幾天了,你快幫我松松綁啊,我也要方便不是嗎?
我實在有些急了。”
見嚴柳事兒這麼多,男人頓時沒了好臉!
“兄弟,你幫我松綁,我一個婦道人家難道還能跑遠了不。
你和大娘是好人,沒你們的話,我現在都不知道還有沒有命活著呢。
我們全家都會激你的!”
“誰要你的激,等我拿到一千兩銀子就放了你!”
果然!
這男人本就沒相信,這是要二次綁架啊!
哎,前世都那麼有錢了,怎滴就沒遇見過這種類似的事兒!
這一世,都還沒起家呢,這綁架的怎滴就一茬接著一茬?
男人的確是將嚴柳松了綁,只是一只手一只腳上都還栓著繩,這是防止嚴柳方便的時候跑掉啊。
嚴柳去了一堆草叢里方便,男人就在草叢外面牽著繩子,對嚴柳他是一百個不放心。
可眼下這是唯一的機會,嚴柳知道,若是這個時候不跑的話,再找時機就更難了。
而現在這個男人,不似之前的那些高大威猛的漢子。
或許自己跟他拼一把,說不一定自己也能贏。
想到此,嚴柳蹲在草叢中,便是尋起有沒有合適的石頭。
能一下子將這男人給砸暈的石頭!
果不其然,天無絕人之路,到了一塊和手掌差不多大小般的石頭。
趁著天黑,拿著石頭那人應該也看不見。
甚至,嚴柳都已經想好了,待會兒自己要如何做一翻行云流水的作,利用自己手中的石頭,和捆著的繩子,怎樣將這人一下給絆倒。
想象是好的,現實就是現實。
當嚴柳走出草叢時,男人惻惻的在黑夜中注視著。
嚴柳本還沒來得及出手,男人卻是直接上前一步就將撲倒在草叢中!
嚴柳心中一陣哀嚎!
真的不知道,居然還有這種魅力!
在男人的手剛要到的口上時,嚴柳眼睛一閉,手上的石頭直接狠狠的砸向了男人的額頭!
一陣痛意來襲,鮮頓時從額頭流了出來,滴落在嚴柳的臉上。
這子腥味兒讓嚴柳心里的那點怯意徹底消失,見男人還沒倒下,又是一石頭朝著男人腦門兒上砸了下去!
“砰”的一聲,男人直接倒在了嚴柳的上,嚴柳瞬間覺四肢發,仿佛剛剛的作,已經用完了上的所有力氣!
咬牙使勁兒的將男人從的上推開,來不及去看男人是不是被自己給砸死了,趕兒的就是將自己上的繩子給解開!
將就著繩子把男人一捆,才有了力氣去探這男人究竟還有沒有氣兒。
當手指擱到男人的鼻息時,嚴柳大大的松了一口氣!起就是一腳踹向了男人的腰上!狠狠的一腳!
“呸!連老娘我的主意你也敢打!你特媽的是多缺人!”
罵完人后,嚴柳覺整個人頓時像回魂兒一般!
夜風刮在上,一涼颼颼的冷意席卷全。
環規了四周一眼,才發現他們竟然是在一個荒山野林中!
馬車上還有一盞微弱的燈籠,是唯一的曙!
嚴柳即便是膽子再大,可這個時候也不敢在這種地方久待。
趕兒的將地上被捆著的男人,往馬車邊上拖去。
畢竟馬車也有那麼高,當將男人弄上馬車的時候,直接癱坐在了車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