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靠著車廂又是緩了好一會兒神,才算是恢復了一點點的力氣。
借著燈籠的,翻找了一下車廂外面,總算是找到了兩個冷的饅頭。
嚴柳趕兒撿起水壺,就著冷的饅頭就是大口大口的啃了起來。
嚴柳這邊剛剛一險,方菲心頭那莫名的心慌也慢慢的消失了。
而鰲山村,方家的人,將整個小村和溪水鎮翻了個遍,都沒有嚴柳的半點影。
方老頭急得直接病倒了,張婆子還好,強打著神,繼續讓人找!
嚴柳畢竟是個人,無緣無故的失蹤,自然會讓村里的人胡猜想。
而喬掌柜得知嚴柳失蹤的事兒后,立即用自己的人脈全部投了進去。
最后還去藺縣報了,畢竟有郁染逸的份在那里,就算是縣令想要懶,也不敢懈怠半分。
嚴柳吃了東西后,慢慢的試著趕起了馬車。
雖然從沒趕過車,但趕馬車不像是騎馬,很快就掌握了其中的技巧。
順著道,嚴柳一直往前走著。
方菲回到家的時候,是大半夜的!
得知自家老娘失蹤了五六天了,直接嚇得雙一!
想著在路上那莫名的心慌,想著前世所驗證過的事兒,的眼淚頓時決堤了!
“你們報沒有?”
方菲一邊掉著淚,一邊問道。
如今自家父親也不在,幽幽也沉睡了,瞬間覺自己無依無靠。
在這個時間,仿佛失去了所有。
原來,還沒真正的融這個世界,沒融這個家庭。
也難怪,一路心頭發慌,是自己最親的人出事兒了。
“二姐,大哥大姐二哥小哥都去了藺,已經報了,你別哭,朵兒害怕。”
自家母親失蹤了這麼多天,大人們整日出去找人,方朵兒只能陪著生病了的爺爺,時間越長,心里就越害怕。
好不容易盼著自家二姐和阿五哥回來了,朵兒這些時日憋在心里的恐懼,頓時如洪水般發,撲進了方菲的懷里就是大哭起來,一發不可收拾。
“都第六天了,這怎麼會就一點線索都沒有。”
方菲喃喃自語,一手摟著懷里的方朵兒,一邊無聲的掉著眼淚。
“丫頭,姑姑平日里和誰有沒有仇?他們都說姑姑從鎮上離開的時候,還中午不到,這若是有人要把姑姑拐走的可能不大,畢竟是大白天的。”
“有仇我娘沒和誰結仇啊!”
方菲將和自家老娘有仇的人想了一遍,也沒想到一個。
村子里的那些人,本沒膽子,也做不出這樣的事兒來。
“菲兒,聽說那夏茹是你爹的青梅竹馬,會不會是做的?”
汪氏在一旁,忽然說了這麼一。
方菲也聽過村里的閑言碎語,但夏茹一個寡婦,若是要讓人將自家老娘弄走,自己上位的話,那肯定就有幫兇。
而且夏茹好幾次想要往自己老爹前湊,自家老爹都不理睬的。
一個寡婦,無依無靠的,能干出這等事來嗎?
可若是夏茹的話,是有機的。
“我去會會這夏茹。”
君瑾澈的聲音冰冷的響起,話落,便是朝著夏茹家去,方菲自然也跟了上去!
大半夜的,夏茹被忽然的拍門聲驚醒。而且這聲音是房間門的,不是院門的!
夏茹一個激靈就從被窩里坐了起來,試探的問了一句‘誰啊?’,外面便是響起了方菲的聲音。
“我,方海的兒。”
聽見這個回答,夏茹遲疑了片刻,急忙下床將門打開了。
“你們是怎麼進我家院子的?”
“你管!我問你,我娘失蹤,是不是你干的?”
方菲毫不客氣,直接問道。
畢竟這夏茹勾引自家老爹好幾次,都看見了!要不是自己對自家老爹了解,都真的要誤會了。
夏茹一臉錯愕和無辜的看向方菲“你胡說八道個什麼?你有什麼證據嗎?”
“我沒證據,有證據的話你現在都已經死得很慘了。”
方菲直接冷冷的回答道。
夏茹嗤笑一聲“呵,沒證據那你憑什麼說是我?”
“沒證據不代表你沒機,你跟我爹以前的關系我管不著,你以后若是想要足我爹和我娘的關系,那就甭怪我對你不客氣!”
方菲話落,拉著君瑾澈就要走。
君瑾澈不解的跟著方菲走出了夏茹的家,拉住了方菲。
“我還沒對用刑供,你拉我離開做什麼?”
方菲皺著眉,這個時候的已經緒平靜了不,整個人看上去也格外的冷靜。
“不是,我想起來了,我娘應該是有個有能力的仇人,或許是這人干的,但我也不敢確定。”
見方菲此刻能這般冷靜的分析,君瑾澈有點詫異后,牽著就往家里而去。
“我們現在就去找那人!”
方菲點了點頭,回到家,君瑾澈直接將馬車的車廂卸掉,帶著方菲翻坐在了馬背上,便是往鎮上而去。
碧月樓,此時后院一片黑暗。
君瑾澈用輕功帶著方菲落在院子中,四看了看。
“你確定是他們干的?”
“有一半的可能,這酒樓和我娘的酒樓有競爭關系。
還記得我在山上迷路的那天嗎?那碧月樓的掌柜不是登門想要買我娘的菜方嗎?
我娘直接回絕了,雖然這人后來沒什麼作,可能就是在籌謀這件事。
之前他們嫉妒魚生請安好的生意,就故意搞過破壞,而我娘也不是什麼大姑娘小媳婦兒,就算是人販子要拐,也只拐小孩或是年輕子。”
聽方菲分析,君瑾澈覺得也是有道理。
只是這個酒樓也不算小,那麼多屋子,究竟哪一間才是碧月樓掌柜的?
誰知君瑾澈心里的事兒都還沒想完,方菲已經拿起院子里的鐵盆兒就是猛的敲打了起來!
“走水了!走水了!”
見方菲這作,君瑾澈不由角一揚!
這丫頭還真是能搞事!這樣,不是直接將所有人都吵起來了嗎?
誰知君瑾澈心中還沒想完,方菲拉著他的手,就往墻兒邊上一靠,這里有些蔽,是堆放柴火的地方。
屋子里的人若是出來,本看不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