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一會兒后院的屋子紛紛打開,里面的人一邊穿戴著,一邊往院子里來。
“哪里起火了!是哪個王八蛋在搗蛋!”
一道怒呵聲夾雜著眾人的埋怨聲,在寂靜的夜晚響起。
君瑾澈不懂方菲此時是怎麼想的,只得靜待進一步的作。
過了好一會兒,方菲都沒看到碧月樓掌柜的影,不由心中的疑更深了。
“那人怎麼沒出來?”
眾人發現不過是一場惡作劇后,紛紛回到各自的屋中繼續睡覺。
方菲皺著小臉,滿肚子疑的自言自語到。
“你說的是這酒樓的掌柜嗎?”
“嗯,這麼大的靜他都不在,指不定真的是他!
阿五哥你功夫不錯,待會兒去將左邊第二間房的人拎出來,我們來個嚴刑供。
那人是酒樓的賬房,這酒樓除了掌柜,就賬房管的事兒多,指不定他就知道。”
方菲現在全憑一點點懷疑,只得如此做了。
畢竟自家老娘失蹤五六天了,這期間發生了些什麼,本不敢想。
而碧月樓是最大的嫌疑人,幾乎沒有之一了。
君瑾澈點了點頭,拿出胡子就打算在臉上。
方菲見他如此小心翼翼的行事,知道是他不想自己的份被揭穿后連累自己,趕兒手幫他起了胡子。
那似無骨的小手,在君瑾澈的臉上輕輕著,君瑾澈覺自己不知不覺又是有些出神。
“好了,阿五哥你先帶我出去,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收拾他。”
方菲的聲音讓君瑾澈再次回神,點了點頭后,他手抱著方菲便是翻出了碧月樓的院墻,直接將方菲送到了小鎮外的柳樹下。
“你害不害怕?”
想著自己離開的話,將方菲一個小娃放在這里,君瑾澈有些擔心的問道。可若是同時帶走兩個人,他又做不到。
“不怕!阿五哥你快去就是,別擔心我。我們的馬兒不要忘記了。”
“嗯,我不放心,我把你放樹上去。”
君瑾澈話落,帶著方菲就是上了那棵老柳樹。
“乖乖等我回來。”
方菲乖巧的點了點頭,君瑾澈便是運著輕功直接朝著鎮上而去。
看著離開的背影,方菲覺自己剛剛眼神有點不對。
似乎好像看到阿五哥的目帶著凝,還有溫。
和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種冷漠完全是兩種,而且阿五哥唯獨只看的時候,會是這樣的眼神。
哦!在胡思想什麼?他們都還是孩子啊!
方菲翹首以盼,沒一會兒君瑾澈騎著馬兒就回來了。
馬兒在柳樹下停了下來,君瑾澈直接上了柳樹抱著準確的落在馬背上。
“你把他弄暈了?”
看著耷拉著子,躺在馬背上的人,方菲問道。
“嗯,不然他會引起其它人的注意,我現在將他弄醒。”
君瑾澈話落,直接將那賬房丟下了馬背,手就是在他上點了幾下,賬房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
“你,你想干什麼?”
周圍除了月,什麼都沒有。
賬房自然嚇了一大跳!
“說,是不是你們將嚴柳綁架了?”
聽見嚴柳的名字,賬房的眼睛明顯有一陣詫異的閃過。
方菲看不見,但有力的君瑾澈,可以在黑夜中目視十米的人,怎麼會看不見?
“什麼嚴柳?我不認識?”
見賬房不承認,君瑾澈直接拿出一把匕首,毫不客氣的就了賬房的大上!
不待賬房疼得大喊出來,君瑾澈迅速的住了他的下!
賬房痛得本想大喊大的話語,也因此直接被終斷!
“老實代,留你一條狗命,不代的話,我就先切你的左手,再切你的右手,切到你回答為止。”
君瑾澈的聲音冷若冰霜,就他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果斷,一刀子給他捅進大的狠厲,賬房完全相信君瑾澈做得出來!
他又沒參與,就算這事兒怪罪下來跟他也沒關系!眼下自然是保命要!
賬房心中衡量了一番,嚇得連連點頭,君瑾澈才松開了他的下,他頓時貪婪的大口大口深呼吸了幾口氣,才緩緩開口。
“說,我說就是。
是,是我們劉掌柜干的,現在,現在應該在銀南郡。”
誰知賬房話落,君瑾澈又是一刀子直接了賬房的另外一條大!
同樣,為了不讓他大出聲,他又是住了他的下!
方菲是第一次見君瑾澈如此殘暴,不過太大快人心了!
這賬房也不算無辜,既然他都知道,肯定這件事也有他的手筆。
不過溫的阿五哥嗜的一面,還是有點嚇人呀!
“他們的目的除了菜方還有什麼?另外,他們的位置說清楚!
若不想再繼續挨一刀,那就將你知道的老老實實全部代清楚。”
“大爺!你不要問一個問題捅一刀啊!這是,我都說好嗎?只要你別殺我!”
賬房癱坐在地上,不敢大聲哀嚎,他知道,他若是求救的話,定然看不到明天的太。
“再廢話,那就不是大上了。”
君瑾澈話音一落,賬房趕兒的代!
連劉掌柜在銀南郡的住,也代得清清楚楚!
“太過份了,居然想囚我娘一輩子!這樣的人做什麼生意?直接去當強盜好了!
阿五哥,我們現在就去銀南郡。”
“好,我們的馬不能再跑了,得重新再找一匹。”
“我去找喬掌柜!”
方菲話落,不顧黑夜,就要朝街上跑去。
君瑾澈見心急的樣子,微微蹙眉,一手直接砍在賬房的后脖頸,騎上馬就追了上去。
方菲的騰空而起,就落在了馬背上,坐在了君瑾澈的前。
忽然覺耳旁傳來溫熱的呼吸,方菲竟然心跳不由了半拍!
雖然不是第一次和君瑾澈如此親接,但這樣的覺竟然莫名其妙的就來了。
“那,那人呢?”
方菲有點張,說話的時候不由的有些大舌頭。
“弄暈了,待會兒讓人直接送府。”
君瑾澈本可以殺了這樣的敗類,但他不能給方家人招惹禍端,唯一能置這些人的方式,就是將他們收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