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的都做了,不能做的等到搬家后的晚上再做!
嚴柳之前所有的囂張氣焰,最后全部淪陷......
到了藺,他們自然還是住‘魚生好’的,方菲和自家爹娘約定好后,便是去了縣衙后院。
小廝見是方菲,自然是熱的趕兒去通報了宛傲藍。
“菲兒妹妹!是不是你來通知我搬家的?
我算了算時間,差不多這個時候,你們的新房也能住了!
走,快跟我進去!”
來了縣衙后院大門多次了,方菲都沒進去過。
不過這一次是要來邀請宛傲藍的,也不能只送了請柬,就走人。
至也要去看一下宛傲藍的母親,與人家說一下。
“你還真是日日盼著呢,我就是來給你送請柬的。”
方菲拿出請柬,遞給了宛傲藍!宛傲藍當即就打開,看了看上面的日期!
“后日?正好,明日我哥哥沐休,我明日就去書院接他,然后一道兒來!”
“你兄長還在念書?”
和宛傲藍接了這麼久了,除了第一次見過他哥以外,方菲就還沒見過那人,兩人見面的時候,也從未提起過他。
“對呀!我哥哥很厲害的,在你們溪水鎮的白鹿書院呢!”
果然是厲害!和他們家小弟一樣的厲害!
方菲心頭補充道。
“那太巧了!白鹿書院離我們村子也不遠,到時候你們一起過來。”
小姐妹二人說話間,已經走進了后院。
“菲兒,我娘也在家中,我帶你過去,我娘聽說是你來了,讓你過去見個面兒呢!”
“好,為晚輩,是該拜訪一下令堂的。”
在宛傲藍的帶領下,方菲順便也看了看這縣衙后院的景。
這縣衙后院其實不大,就是個兩進的院子,頂多還有兩個較小的偏院,比他們家的新院子小多了。
不過人家宛大人是來做縣令的,也不是來生活的。
就沖著百姓對宛傲藍爹的那些評價,就不難看出,人家對這藺百姓的貢獻,還是不小的。
進前廳,方菲就看見一個三十幾歲的婦人端坐在上首,正在修剪著一盆兒花枝。
那畫面,倒是愜意又唯。
婦人一銀的夾襖,即便是夾襖,卻也遮擋不住玲瓏的曲線和曼妙的姿。
下是一條同系的襦,腰間一枚水紅的玉佩。
烏黑的發高高綰于發頂,簡單的幾黃金寶石的朱釵和一只金步搖,更是襯托得夫人貴氣人。
側面那朵頭花,正是之前方菲送的那朵淡的牡丹,加有銀線走,與這婦人的一服更加搭配了。
婦人隨意一抬眸,都盡顯這個時代宦人家當家主母的雍容大氣。
上的氣質和肖三娘上的氣質完全不同。
宛傲藍的母親上,沉淀更多的是書香門第的書香氣息。
肖三娘上沉淀的是明與算計,雷厲風行的商人做派!
這也算是方菲穿越來古代這麼長時間來,第一次見到的真正的大戶人家的夫人。
和大街上那些穿著華貴的子不同,宛夫人就算是沖著隨意一笑,眸子中都是刻著溫婉和大氣,還有骨子里的禮儀和教養。
“娘,這就是我跟你常常你提到的菲兒妹妹,菲兒妹妹,這就是我娘!”
“宛夫人安好。”
方菲雖然沒特訓過禮儀,但古裝劇前世看過不。
微微欠了欠,方菲笑意盈盈的小臉上,帶著大方得的笑容。
今日的方菲,穿著一件淡黃的夾襖,領口和袖口都鑲嵌了白的兔,下是同系的襖。
大姐給梳的雙丫髻上,兩朵兔小圓球加上兩只展翅的蝴蝶蘭,淡黃的流蘇垂在兩個發髻下面。
這樣的一打扮,加上白皙的皮,好看的五,還有養了不的嘟嘟臉,就如從年畫中走出來的娃娃一般。
宛夫人急忙放下手中的剪刀,走到了方菲的跟前,手親自將攙扶了起來。
“這小人兒真是好看,怪不得我們家藍兒一見你就喜歡上了。
這些時日啊,時不時的就在我的面前提起你,這會兒可是見到真人了。”
宛夫人說話的語氣不緩不慢,眸中帶著喜,驚喜卻是克制的。
這樣的宛夫人,就像古裝劇里的那些大戶人家的夫人一說話,連聲音都極為好聽。
“每次都是給宛小姐還有宛大人添麻煩,讓夫人見笑了。”
“說什麼胡話,藍兒難得有你這麼一個喜歡的小姐妹,我高興都還來不及呢!
藍兒說你可是能干了,我呀,就是讓藍兒以后與你多走走。
呀,被我和爹,還有哥哥給寵壞了,菲兒你要多擔待擔待才是。
藍兒爹就更別提了,為百姓父母,那更是得為百姓辦事兒的。
菲兒以后有事兒,盡管來麻煩他就是。”
宛夫人比自己想象著的還要好親近,聽著說話,方菲才真正的覺自己穿到了古古香的這個世界。
對了,就像某個格格里的晴格格一般,溫至極!
“好的,那就多謝夫人了。
今兒前來,也沒什麼好東西準備,菲兒便是獻丑,自個兒做了兩套護品,還有幾盒口脂送給夫人和宛小姐。還夫人和宛小姐不要嫌棄才是。
這些護品都很溫和的,夫人和婉兒妹妹都能用。
特別是這冬季,天冷干燥,雪風也大,我們子的皮,在干燥的環境下,最是容易出現細紋的時候。”
方菲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兩個木盒放在了一旁的茶幾上。
木盒是他當初請李老漢雕刻了花紋的,畢竟之前就說過要送宛傲藍一套護品的,所以那次回去后便是著手準備了。
宛傲藍是個急子,聽方菲說這東西就是上次吃飯的時候,說給做的護品,迫不及待的就將木盒給打開了。
宛夫人即便是想要制止,可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自家兒的作卻是快了一步。
木盒打開,里面安靜的躺著四個致的瓷瓶,瓶子是大紅的,上面還用金的漆,畫了一些花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