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不敢怠慢,立刻去了聚會廳,將所有監控拷出來。
知道沈泊行要找的東西大概率是和沉鹿小姐有關的,助理拷下來的視頻自然也就是沉鹿從來到聚會廳后,到離開之前的畫面。
沉鹿還不知道沈泊行在查監控,正想著過幾天去首都參加校考的事。
校考是一定要去的,可是,不想麻煩小叔了。
在醫院把早上的點滴打完后,沉鹿已經不燒了,不過還在咳嗽。
沉鹿想著回家,醫生給開了一些藥,讓回去時候按時吃,又叮囑一定要注意保暖,不能在凍著了。
沉鹿的臉一陣發熱,似鵪鶉一樣點著頭,保證自己一定照做。
醫生這才放離開。
一夜大雪,這會兒外面還在飄著雪花,半點都沒有停下的跡象。
沉鹿從口中吐出白霧,跺了跺腳,想著自己一會兒要去哪兒。
想避著沈泊行的,可那麼做又顯得極其刻意。
默默拿出手機,看著上面的聯系方式,手指了半天,最后給沈夫人打了一個電話。
“喂,鹿鹿,怎麼啦?”沈夫人溫的聲音傳了過來。
沉鹿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讓聲音顯得不那麼沙啞,“媽媽,新年快樂。”
沈夫人喜笑開,“我的鹿鹿也快樂,你還在練習嗎?要不要歇歇,回家媽媽給你做好吃的。”
沉鹿踩著雪往外走,對沈夫人說,“我還在外面……玩呢,等晚上我就回去。”
“下著雪還跑。”沈夫人嗔了一句,又叮囑,“把服穿厚一點,小心不要冒了。”
沉鹿嗯嗯的應著,聲音帶著輕快,“媽媽你放心吧,我穿得可厚了。”
手機的話筒弱化了沉鹿話中的沙啞,顯得很是活力。
沈夫人這才滿意起來,“等你回來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我讓司機去接你。”
沉鹿說好,“媽媽,那我先去玩了。”
掛斷電話,沉鹿臉上的笑容這才慢慢收斂起來,嘆了一口氣,算了,還是先去畫室吧。
打了車,直接去了一恒畫室。
結果,今天畫室也沒有開門,畢竟是新年的第一天,荊季林就算再鐵石心腸也不會讓學生們一天假也不放。
沉鹿無奈的抿,真是屋偏逢連夜雨,人倒霉起來喝口水都塞牙。
這下連去的地方都沒有了。
沉鹿委實萎靡了一陣子。
沒多會兒,的手機響了起來。
沉鹿低頭一看,是許白白給打過來的。
許白白聽說已經從醫院出來了,立刻說道,“那我去找你,你在珺庭?”
“不,不在。”沉鹿想了想,道:“我去找你吧。”
許白白立刻答應了下來。
珺庭,沈泊行看著監控,正當他看到沉鹿不知道為什麼和寒冠玉一起去了走廊時,手機響了起來。
沈泊行皺著眉,輕嘖一聲,將電話接通,“有事?”
“沈總,沉鹿小姐從醫院出來了。”是助理的聲音,“去了一恒畫室,不過畫室沒開門,剛才沉鹿小姐好像給許小姐打了電話,現在坐車走了。”
沈泊行的眉頭皺得更狠了。
子還沒好,竟然還在外面跑?
“朝哪走了?”
助理看了看沉鹿坐的車子所去的地方,想了想,道,“應該去了許家。”
沈泊行說知道了,把電話掛斷,又給許和澤打了一個電話,讓他給許白白打個電話,問沉鹿是不是去許家了。
許和澤疑了,“不是還在生病嗎?”
想起早上沉鹿對自己的排斥,沈泊行便冷笑,“腳長上,我還能管得住?”
許和澤:……
這人吃槍藥了。
“我這就給小白發消息。”
沉鹿去找許白白,許和澤隨便一問就問出來了。
知道沉鹿去了哪,沈泊行也就不著急了,對許和澤說道,“一個小時后我去找你。”
“你找我干什麼?”
“我去許家。”沈泊行不咬牙切齒,“把我的好侄接回來!”
許和澤:……
……
之前沉鹿去過許白白家里,還記得地方,于是沉鹿又打了一個車,去了許白白家里。
許母也在家,聽到門鈴響了,管家還沒過去開門,許母就瞧見自家兒一溜煙兒地從自己邊跑走,對著管家說道,“我來開我來開!”
管家只好停了下來,看著許白白興把門打開,拉著站在門外的沉鹿就進來了。
許母看到來人,不由得一訝。
是沈家的那個養。
許母之前經常被許白白擾說鹿鹿哪哪兒好,學習好畫畫好,長得也好之類的。
之前許母在許白白的生日會上見過一次,那時候沉鹿還有些黑,瞧著并不算太顯眼,可現在……
沉鹿穿著鵝黃高領,皮白水靈極了,因為病還沒好,臉上略帶了些蒼白,杏眸黑白分明,帶著易碎之。
致得像個洋娃娃,模樣乖乖的,看到之后,便立刻拘謹地喊道,“許阿姨好。”
許母還記得沉鹿沒有去集訓之前給自己兒補習課的事,臉上立刻出笑意來。
“鹿鹿來玩了啊,冷不冷?”
沉鹿搖搖頭,“不冷的。”
“媽媽我們不和你說了,我要帶鹿鹿去我房間啦。”許白白說著就拉著沉鹿朝樓上跑。
沉鹿扭頭看了一眼許母,見失笑地搖了搖頭,并不像是生氣的模樣,沉鹿這才安心和許白白一起去了樓上。
許母去了廚房,讓廚師準備了一些孩子吃的點心和茶,這才安心坐下來。
看沉鹿那個孩子好的,文文靜靜的,就是不知道喜歡什麼樣的男孩兒,許母記得自家有一個侄子差不多也這麼大的年紀,以后上了大學之后可以多了解了解的。
牽紅線的許母在心中盤算。
沉鹿還不知道自己的單況已經被惦記上了,和許白白來到了的房間。
許白白是個不折不扣的富二代小富婆,家里所有人賺錢都是給花的,所以的房間里也擺滿了自己喜歡的東西。
房間里雖然滿,但并不凌,且頗有一種古典的。
許白白給遞了一塊糖讓沉鹿吃,又的額頭,“鹿鹿,你現在還難嗎?”
“昨天你送到醫院之后我看你臉上燒紅,一直都很難。”
沉鹿搖搖頭,安,“我現在已經退燒了,不然醫生也不會讓我出院的。”
的額頭確實不燙了。
但手還是涼涼的。
許白白把暖氣調高了一些。
【作者有話說】
今天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