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嘛!”
被鮮國的金井秀徹底無視,墨苕更是氣惱,走上前來攔在林震面前,一雙目直勾勾的瞪著金井秀。
可惜,墨苕材小,也本擋不住林震。
金井秀依舊無視,抬頭掃視著林震的眼。
“我知道你,你做林震,打敗過夏國國手墨文風。”
話音落地,墨苕更是氣急,“你還知道我爸是夏國國手呀,既然知道還不放客氣,放尊重點?”
沒看到爸這會兒就站在旁邊嗎?
金井秀對于墨家父,依舊是連看都沒有看。
“被打敗的國手,已經不配稱之為國手了,而且,你們夏國的國手,在我眼中也不過如此罷了。”
“林震,希你別太丟人,能夠進決賽,與我一戰。”
“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圍棋之道,我們鮮國才是真正的發源之地,你們夏國就算是剽竊了去,也依舊不是我鮮國棋手的對手。”
話音落地,墨苕都沒忍住笑出聲來。
“以前還真是沒發現,你們鮮國居然跟日島國一樣的無恥。”
“學了我們夏國的一點圍棋之,居然就敢自稱是發源之地了。”
“呵!”金井秀也笑了起來,也直到這時才終于看向墨苕。
“手下敗將有什麼說話的資格?”
一句話將墨苕氣得半死,卻也無力反駁。
的確在之前的比賽中輸給了金井秀,而且是輸得片甲不留,徹徹底底。
一張致俏臉,因為氣怒漲得通紅。
“呵!”
林震也接著笑了起來,瞥著金井秀,不屑得很。
“這句話等到你我比試之后,希你能記得,手下敗將,不沒有說話的資格,更加沒有囂張的資本。”
“圍棋之道究竟是從哪里發源出去的,也不是你一句話就能改變的,你們鮮國究竟是不是發源之地,你也心知肚明。”
“學了我們夏國的圍棋,說起來我夏國的棋手都算是你的老師,不尊師又不重道,你這樣的人,本就連下圍棋的資格都沒有。”
林震的話,也直接將金井秀也氣得半死。
“逞口舌之能算什麼本事?希上了賽場,你還能像現在這麼囂張。”
冷哼一聲,金井秀傲然離開。
“叮!”
一道鈴聲也接著響起,比賽,又開始了。
墨苕上局輸了,連參加下一局的資格都沒有,此刻也只能將希都放在了林震上。
“震哥哥,你一定要贏,進了決賽一定要將那個金錦秀打得落花流水,殺得他片甲不留。”
“讓他知道,圍棋,源自咱們夏國,也只有咱們夏國之人才能發揮其髓。”
墨苕的拳頭給林震加油打氣。
林震笑了笑也沒回答,轉走進賽場。
這一次,他比對手先一步場。
對手隨其后進來,張得手心都在冒汗。
但是看到林震之后,卻徹底放松下來,眼中也帶著幾分疑。
如今進行的已是四強賽,贏了這一場便能進決賽。
按理來說,能夠進四強賽,都應該是世界上赫赫有名的圍棋手才對。
他,更應該認識才對。
可是,他確定自己從沒見過林震,也沒在與圍棋相關的報道之中見過。
這樣的人,是怎麼混進四強來的?
眼珠子一轉,此人心中又有了一抹了然。
他是米國選手,而據他所知,如今的四強賽,也僅有他面前的這個對手是夏國人。
看來,應該是夏國為了保存自己主場面,弄了點手段呀。
這些,也不是不可能。
只要故意給己國的選手安排弱一點的對手,進四強也不是不可能。
“呵!”
想到這里,他冷笑起來。
“我一直認為圍棋源自夏國,夏國的棋手也當為世界之最。”
“可惜,你們這些夏國后人卻沒能青出于藍,終究只能止步于四強賽。”
對方的譏諷,林震并沒有回答,真是扭頭看著旁邊裁判。
“比賽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裁判看向另一名對手,看到對方點頭,這才宣布比賽正式開始。
叮!
棋子落盤的聲音傳出,對方率先落下一枚黑棋。
林震神自若,沒有猶豫,跟著落下一枚白棋。
一開始,兩人的神都很淡定,有竹得如出一轍。
之后,林震的神也一如既往。
對手,神卻越來越凝重,越來越張,額頭的汗也一滴接著一滴滾落,本不完。
時間,也在棋子盤聲中快速流逝。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這一枚棋子怎麼能夠落在這里,我怎麼可能會輸?”
最后一局,才剛兩分鐘過去,對手便難以置信地驚跳起來。
臉上,更早就沒有了之前的自信,蒼白得像是隨時都能倒下。
裁判卻接著宣布,林震獲勝。
林震這才站得起來,看著對手笑道:“下圍棋,不是一不變的按著套路下,你需要學習的,還很多。”
丟下這話,林震直接離開。
回到休息場,墨家父驚喜迎來。
“震哥,你真太是太棒了!半決賽只用了這麼點時間便解決了對手,這都能進吉尼斯記錄了。”
“接下來,你的對手必定是那個金井秀,呵,人真是想想就讓人期待呀。”
雖然不愿,但墨苕也不得不承認金井秀的棋的確是高,打敗對手進決賽不會有意外。
果然,半個小時后,另一場半決賽的結果出來。
金井秀勝了。
總決賽接著舉行。
這一次,不再是在封閉式的房間,而是在觀眾簇擁著的高臺之上。
“金井秀!金井歐!我們永遠支持你!”
“林震!林震,必勝必勝!”
進決賽的兩人才剛一上臺,臺下便響起了如雷的吶喊聲。
不過,支持林震的就僅有墨苕,的加油聲,也很快被對方的啦啦隊淹沒。
林震,本沒有幾個人認識。
臺下的夏國觀眾,便是想要歡呼,也覺沒有底氣。
此刻,也紛紛在臺下議論。
“這年輕小伙子誰呀?居然進了決賽?你們誰認識?”
“該不會是比賽有幕吧?”
下一刻,一名穿唐裝的老者場,臺下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