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顯然沒意識到,有些慌神,喝了一口酒。
“沒事,我不怕苦。
這麽多年不就是苦過來的嗎?
隻要跟著老大,怎麽都是幸福的。”
六子神很真摯地了一句。
“好兄弟。”
李金龍使勁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這個時候他想的最多的就是那個憨貨甜心。
那個大塊頭,表麵長的兇神惡煞,其實心無比善良,單純的要命。
“我沒保護好你啊。”
李金龍在心裏默默自責了一句。
“行啦,休息吧。
龍,跟我出去走走唄。”
龍一聽這話心裏很詫異,不過卻十分高興,知道跟李金龍完全不可能,可是心深還是抱著幻想。
李金龍提著一瓶子酒,叼著一支煙走出了別墅。
“都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這樣散過步了。”
雪已經下了厚厚一層了,兩個人踩在雪地裏咯吱咯吱的。
“是啊,咱們這種人哪有時間和機會散步啊。
再了,你把我喊出來肯定也不是跟我散步啊。”
龍撇了撇道,眼睛直勾勾看著李金龍。
“嘿嘿。。。。。。
這麽多年了,還是你最了解我啊。”
李金龍很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那是,因為咱們兩個就沒有所謂地風花雪月這一。”
龍知道李金龍把喊出來確實有事。
“明你就回京城吧,這裏不安全。”
“為什麽,咱們不是好要一起過年的嗎?”
龍是極其地不願。
“況特殊,跟在我一起會很危險的。”
“我什麽時候怕過危險。
李金龍,你總是這樣,非要顯得自己偉大嗎?”
龍歇斯底裏。
“我不偉大,我從來沒想過要這麽做。
但是我不忍心看著我最親近的人一個個離我而去,那種心痛的覺,我不想再經曆了。”
李金龍狠狠地吸了一口煙,眼神深邃,龍盯著他的眼睛,很快就淪陷下去了。
“你你何德何能,為什麽我的心裏再也放不下別人了呢?
上晚晴尚且還有一個名分,而我呢?
恐怕也隻有我自己是個可憐蟲罷了。”
每當龍這事的時候李金龍便會直接選擇逃避,那種愧疚讓他不知道該什麽。
“那你告訴我,為什麽六子可以跟著你呢?”
李金龍想把自己的懷疑給龍聽,可是話到邊又咽了回去。
龍肯定不希他們幾個互相猜忌。
“他跟你不一樣。”
“有什麽不一樣的,我們都是同生共死過來的。”
李金龍隻是搖了搖頭什麽都沒。
“我沒有家了,你讓我去哪?”
龍在心裏有默默補充了一句,那就是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蹲在地上,手指輕輕在雪地上畫著圈。
真的像一個找不到回家路的孩子。
“何必呢?”
“我討厭他們,他們總是強迫我做不想做的事,我屬於我自己,不屬於家族。”
“丫頭啊,每個人都會不由己,可是當你真正失去家人的時候才明白,原來有他們真好。”
這是李金龍的切。
“龍象叔為什麽會死?
他不是全世界最強悍的男人嗎?”
“他生病了,而且他死完全是因為我,他想就我。”
李金龍在從雲南回來的路上終於想通了李龍象為什麽會這麽做。
淚流滿麵的他才知道李龍象在背後為他默默付出了多,可是一切都晚了。
“好,那我回京城。
李金龍,你記住,你不欠我什麽。
不想你背負著太多的東西前行。”
龍站起來眼神堅定,決定要回去把整個家族攏到的手裏,然後給眼前的這個男人。
“這就對了。”
兩個人又默不作聲走了很久,六子跟水牛繼續在別墅裏麵喝酒。
“大老牛,你老大下一步想怎麽做啊?”
“我哪裏知道啊,老大向來不按常理出牌的。
老子還羨慕你呢,可以繼續跟著老大。
而我,還不是要重新回到那鳥不拉屎的地方。”
“我去下衛生間。”
六子站起來,向二樓的衛生間走去。
水牛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心很複雜。
“老大。”
李金龍抖了抖上的雪,龍則直接去了臥室。
“六子呢?”
“去樓上衛生間了。”
“水牛,你別去保衛局了。
去雲南,那裏有一個地下拳臺,是你提升實力最好的去。
我會給你弄一張人皮麵,在我去雲南之前你必須要藏好自己的份。”
李金龍聲對水牛道。
“你不相信六子?”
“不是,除了我們兩個人誰都不知道,龍也不知道。”
水牛點了點頭,一想起可以隨意打擂臺,而且不用有那麽多顧及他就熱沸騰的。
除了李金龍之外,其餘幾個人都是好戰分子,隻不過被抑了而已。
“到了保衛局好好表現,別給我們曾經的龍組丟人。”
看到六子下來,李金龍故意拍了拍水牛的肩膀道。
“可是我真想留下來跟你一起戰鬥。”
“服從命令。”
“是。”
六子又開了幾瓶啤酒,把兩瓶啤酒遞給兩個人。
葉倩休息了一會便醒了,的心很複雜。
因為局勢太不明朗了。
“喂,我不是過,沒有什麽特殊的事不能打電話嗎?”
一個電話打斷了葉倩的思路。
“您確定選擇他做我們的主子嗎?
他幾乎要把整個幽魂會的人換一個遍了。”
妖可是被秦赫折騰壞了,簡直就是他的奴隸,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確定,你隻要聽他的便可以了。
就是他讓你去死,你也不要有任何異議。”
葉倩咬牙切齒道。
“是。”
“行啦,我還有事,掛電話了。”
葉倩直接把電話掛了。
“吆,這是在告狀嗎?”
妖電話剛掛,秦赫便從後麵走了進來,使勁拍了的一下妖的屁。
“我隻是在陳述事實。”
“事實你大爺,一個奴隸沒有奴隸的樣子。
看老子怎麽教訓你。”
秦赫又開始了他的禽行徑,而且裏還不停罵罵咧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