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任八千和帝坐在火車上,聽著轟隆隆的火車響聲,遊覽著這個陌生國度的田園風。
現在已經離開R國了,當天晚上便離開,先穿過盛產的白俄,接著穿過玻蘭,最後來到這個國家,目標則是那個最適合人旅遊的城市,布拉戈。
任八千從聽過那首布拉戈廣場之後就對這個城市有了印象,在選擇路線的時候就專門選了這裡。
“嘶,好冷。”任八千將大裹,臉被凍的發紅。
十月初的捷克算不上太冷,大概在十六七度那樣,不過不管是誰坐在火車上面吹了一個小時的冷風都會覺得很冷。
是的,火車上面。
任八千和帝兩人是在火車上面而不是火車裡面。
迎面而來的風直往任八千裡灌。
如今他的力量大概有300斤,實力強大了很多,但這不代表他不怕冷。
反而是旁邊的帝,這樣的氣溫以及迎面的寒風對一點影響都沒有,只是將的襬和頭髮吹到後,隨著風飛舞,帝則是一臉愜意的表,微微瞇起眼睛,雙手抱著膝蓋。
任八千發現帝在愜意的時候會瞇起眼睛,想殺人的時候也會,區別是愜意的時候的鼻子會微微皺起,而想殺人的時候眼角會挑起來。
很細微的差別。
隨著火車前列進隧道,兩人都平躺到車廂頂上,等著出了隧道後再坐起來。
“閒著也是閒著,再調戲他們一下吧!”任八千帶著一臉的惡意笑容,從兜裡拿出那個舊的手機開機,然後發了張自己和後原野的照片。
“覺今天更冷了,臉都快被凍僵了,這季節坐火車旅遊果然不是一個好的選擇。”任八千忽視了自己是在火車上面而不是火車裡面的事實,將照片和這段話一起發了出去,然後關機。
片刻後
任父:……
任母:……
陳慶:……
江南:……
某部門:……
某部門一陣飛狗跳:“快查,他到底在哪!”
那個跟在任八千後面一路吃灰的三人組立刻就收到了兩張圖片,三人臉又黑的跟鍋底一樣。
自從接了這個任務,三人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好像每天都活在被調戲與努力被調戲之間。
整整三個月!
無論是誰被調戲了三個月都要抓狂啊!
“侯勇,他們在哪?”剛接到圖片,三人中年紀稍大的男子便接到了電話,剛接通便是一連串的質問。
侯勇黑著臉:“他們肯定已經離開R國了,按照路線,現在可能在白俄。”
“找到他!”
侯勇按掉電話咬牙切齒,他也想找到,可最接近的一次也是連背影都沒看到。
“他到底要去哪?”侯勇雖然心裡氣的要死,可還是拿出地圖來比對之前的路線。
兩人之前到過的城市已經全都標記出來,是一個彎彎曲曲的曲線,完全不像其他潛逃的人員那樣有一個目的地,而是彷彿真的遊山玩水一般,從M國進R國後,最北抵達過迪克森島附近,那裡靠近北極圈。
還去過莫斯K,在那呆了兩天,留下一蹤命案。
又向南到過烏克蘭邊境,後來又轉向西去了靠近白俄的邊境城市。
不但行蹤給人覺如同遊山玩水,完全沒有明確的目標,每隔十幾天兩人都會犯下一蹤案子。
可以說是他這些年來見過最窮兇惡極,最肆無忌憚的逃犯了。
此時的任八千任八千兩隻手捂著臉,一臉的深思,最後將自己的重大發現說了出來:
“紫霄,我覺得我被吡赤詛咒了。”
帝扭頭看向他,淡淡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任八千哀嘆一聲。
自從見過吡赤之後,自己被花雕抓,被人行刺,中毒,好不容易將毒治癒了,在大夏被各種圍追堵截,之後好不容易回到大耀,自己又回家遇兇徒,然後就是金君,最後落到個被通緝的下場。
這還不算完,本來老老實實的跑路,安安分分做人,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目標。可不管到哪都會遇到事,被人搶劫,被人襲擊,被人盜竊,被人……
就連任八千有時候都忍不住懷疑,R國治安怎麼這麼差?好歹也是個大國啊!那些在R國工作上學的華人都是怎麼在那活下來的?
好在此時終於離開那個治安糟糕頂的國家了,這輩子都再也不去了。
任八千此時回想這幾個月發生的事,都覺得簡直太倒黴了。別人一輩子不一定能到一件的事,自己幾個月全到了。
若說這裡沒吡赤的功勞,他打死也不信。
可不是說是禍福相依嗎?怎麼只有禍,沒有福?福在哪呢?
唯一能讓他有那麼一點安的,就是死的不是自己。
“吡赤的詛咒要多久?”任八千又忍不住問道。
“短則三五年,多則不知道。”帝淡淡道,隨後補充一句:“有朕在,你死不了。”
任八千心中一暖,心裡一,朝著帝的手抓過去。
“啪!”
任八千看看自己變得跟豬蹄一樣的手,一臉哀嘆:“紫霄,腫了!”
帝鼻子裡哼哼一聲,仰著小臉懶得看他。
當遠遠看到前方城市的時候,帝提著任八千,一閃出現在路邊。
“我就站在布拉格黃昏的廣場,
在許願池投下了希,
那羣白鴿背對著夕,
那畫面太我不敢看……”
任八千哼著小曲和帝二人來到這次的目的地,布拉戈。
……
侯勇拿著地圖研究了半天,隨口問了下旁邊的年輕子:“思思,如果是你的話,這附近你想要去哪?”
思思往地圖上掃了一眼,想都不想說道:“布拉戈啊!那可是最適合人以及散心的城市了。”
侯勇一拍大,他們可不就是一對人?
幾個月來一直形影不離,同出同,還有之前他們經常一起去超市,還一起去過土耳Q,如果說他們不是人,誰信?
那麼他們的目標八就是:
“布拉戈,快,馬上訂機票!”
說完話他便給上司打了電話:“我懷疑他們的目標是布拉戈,我現在就趕去!”
對面先是沉默了一下,隨後用一種鬆了口氣的輕鬆語氣道:“二組在昨天就已經到布拉戈了,你們快些出發吧,一定要找到他們。”
……
“琴鍵上著
著,彩繪的玻璃窗
裝飾著歌特式教堂
誰誰誰彈一段
一段流浪憂傷
順著琴聲方向看見
薔薇依附十八世紀的油畫上
在旁,靜靜欣賞
在想,你的浪漫
在看,是否多久都一樣……”
任八千此時覺得自己已經點滿嘻哈天賦了。
走進這個充滿了繽紛彩的城市,他覺得自己的心裡也歡快了起來。
不過自己還得先去買點紅花油之類專治跌打損傷祛瘀化的藥膏。
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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