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泡好的茶水,溫度高的很,直接被倒在了皮上,又是都是傷痕,這人便是尖出聲,痛得更是皺了一張臉。
“看母後這個樣子,該是很了。”
“你…你…”
這個人蜷著子,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傅錦玉,做夢都沒有想到,原先那個唯唯諾諾的三公主,現在竟然變得手段如此殘忍。
當然,全然忘記了自己的所作所為,如今這些痛苦,即便是全部附加在的上,都沒有辦法去挽回,曾經對所有人所帶來的傷害了。
“母妃,父皇,皇姐,他們一個個,都認為,你起碼還有救,可惜啊,一個早就已經壞到骨子裏面的人,又怎會真的承認自己的錯呢?”
傅錦玉冷冷的笑著,是想要放這人一條生路,扔到皇城外邊,自生自滅,也算得上是一種懲罰,但顯然,現在這樣的想法已經煙消雲散。
需要的本就不是寬恕,而是赤的懲罰,只有這樣,這人才會清楚,自己之前所做的那些事,到底有多麽的愚蠢和殘忍。
“母後,皇姐曾經是那麽你,如果讓知道你所做的這一切,你覺得會怎麽想?”
“紫華是無辜的!”
這人雖然是沒有任何的良心,但是對于自己唯一的兒,還算得上是寵有加,更是一心為著想,這會兒便是更加的張皇失措。
傅紫華雖然有的時候看起來有一些驕縱蠻橫,但是畢竟還是有著一定的底線,又是一個不會算計的人,若不是因為阿施納甘的緣故,會過得很自在。
這就是為什麽,在偌大的皇宮之中,只有傅紫華願意和不寵的三公主做好姐妹,甚至是想盡法
子的去幫得到父皇的關注。
因為在的心裏,和傅錦玉一樣,沒有一點的黑暗面,只想著能夠用自己的天真,來點綴這宮中的冰冷,像是這樣的子,還是這人所生,已經算是很難得的了。
“紫華本什麽都不知道,你就算是想要報複,只管沖著我一個人來,千萬不要我兒!”
“哈哈…”傅錦玉仰天大笑,看著這人如此驚恐萬狀的樣子,看來傅紫華真的是最大的弱點,“母後啊母後,您倒還真是有趣,原本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不是連自己的生死都可以不管不顧了嗎?怎麽現在又突然害怕了起來,確實讓人有一些琢磨不啊,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呀?”
“只要紫華可以一生安然無恙,你讓我做什麽都行!”
人忍著自己上的劇痛,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又是制了自己所有的傲慢,跪在了傅錦玉面前,磕了個響頭,“還請皇後娘娘全!”
傅錦玉看著如此護著自己的兒,想起自己可憐的母妃,無非也是為了想要讓自己的孩子,能夠平平安安的活下去,所以才做出了那樣的犧牲。
明明什麽都知道,因為在這個人的心裏,也是有著這樣的想法,所以才利用了母之間的骨親,生生的害死了最無辜的永皇貴妃。
“為什麽?為什麽你什麽都懂,卻還要讓我與母妃骨分離?”
在傅錦玉說完這一番話後,人的眼神明顯有一些不太對勁,但是并沒有去反駁,反倒是把頭低得更低,幾乎快要到了地面。
整個院子陷到了夜晚的沉寂,除了高低起伏的呼吸聲以外,幾乎是沒有任何的靜,直到這個人絕的聲音,打破了現有的安靜。
“是我!”
人沒有了任何的狡辯,反倒是直截了當的承認了自己所有的過錯,又是在傅錦玉面前磕了個頭,隨後又繼續說道,“人是我害死的,你想要怎麽著,便怎麽著吧。”
“好,看在你這麽爽快承認的份上,別讓你一些苦楚。”
傅錦玉把自己帶著銅陵的手腕,聚在了半空中,五指直微微張開,用力晃著手腕,兩長一短的鈴聲在這園子裏響起。
沙沙沙…
無數蟲子的爬聲,從園子的四面八方傳來,很快便是聚集在了那人的周圍,全部都是綠眼黑殼,似是有些像萬毒蠱蟲,但是卻小了很多。
它們有著蜈蚣的,在後,還有一很長的尾,并沒有帶著惡臭,反倒是有著一樹葉的清香。
“母後,從今往後,您便是要著徹骨的折磨,直到生命的盡頭。”
隨著傅錦玉話音剛落,這些蠱蟲,便是沖到了人的子裏,痛苦的在地上來回翻騰,子的某一,也開始有了潰爛的地方。
臉部的搐,還有一雙手,幾乎已經快要了爪的樣子,看起來是極為恐怖的,就好像是不是人形,即便只是瞧瞧,都覺得恐怖至極。
“主子,這…”
“把人帶回到的寢宮去。”
傅錦玉沒想要讓這人再回到天牢去,既然這麽想要當皇後,那麽就圓了的心願,只是,高不勝寒,既然想要當人上人,那麽就總得點苦。
“封鎖了寢殿大門,撤走裏面所有伺候的宮太監,用木板封死窗戶,只留下一出口,用來送飯便可。”
“是。”
墩子領旨,又是帶著剛剛那幾個太監,把人從地上給擡了起來,迅速的離開了園子,一溜煙兒,便是沒有了影子。
這人剛被帶走,站在一旁的蔣瑤算是松了口氣,臉都是蒼白,這會兒也算是有了些,“主子,剛剛那些蟲子,還真是嚇人的很,可是傷著您了?”
傅錦玉搖了搖頭,自己控制的蠱蟲,絕對不可能會傷到主人,只是剛剛召喚蠱蟲時,費了一點力氣,這會兒倒是力的坐在了椅子上。
無力的揮了揮手,這才看向一旁的蔣瑤,“今日的事,任何人都不可以說,就當做是什麽都沒有瞧見,一轉眼,忘了便是,千萬不要想太多。”
“奴婢知道,不過…”
蔣瑤是一個心思極其深的人,什麽事都想得是極為的周旋,所以無論到底這事兒和自己有沒有關系,只要是主子的事兒,都會極為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