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雖然是替皇貴妃娘娘報了仇,但問題仍舊存在,甚至有可能再引爭端,“主子,端王妃,還有雲國國君,這兩個人,咱們要如何解釋?”
“皇姐也該是時候知道這一切了。”
傅錦玉并不想要讓傅紫華清楚自己母後的為人,但是現在,如果不把話說清楚的話,那就會把所有的問題,全部都歸咎到自己的上。
不能承擔這樣的誤會,一旦是事被鬧大,那就有可能會讓傅紫華臨陣倒戈,聯手端王,那麽事就有可能會發生突然的轉變,沒有任何的提防。
“明日一早,咱們就走一趟華清宮,該解決的事,倒也該有個了結了。”
“是,奴婢知道了。”
傅錦玉嘆了口氣,所有的這一切,明明是可以以最好的方法收場,但全部都被這個人給毀了,現在自己心中仍舊苦悶之極,卻也只能選擇以大局為重。
既然是做一個不孝順的兒,現在也不能夠活在痛失母妃的苦楚之中,只能夠暫時把這件事丟在一邊,讓他人去理,自己必須要能夠主持大局。
畢竟還有兩日,兩日之後,一切將會有個結果。
“扶本宮回房就寢吧,這個晚上,真是乏的很。”
“是。”
蔣瑤扶著傅錦玉回到了房間,梳洗更之後,便是躺在了那張不大的床上,還是雲國三公主的時候,便在這房間裏面住著,如今卻是回憶滿滿。
看著這房悉的一切,彎曲到了前,僅僅被雙臂抱住,了一團,裹在被子裏邊,回憶著以前的種種,不知不覺,便進到了夢鄉。
只是,不知的是,就在皇後的寢宮之中,早已多出一個男人。
“玉兒現在的手段倒是越來越狠了,竟是把你折磨這個樣子,不過倒也好,這樣的,以後才配做我的皇後。”
程華站在床旁,看著在床上,因為痛苦,而不斷折騰的人,子不斷的搐著,幾乎現在所承的,全然快要丟掉自己的另一條命了。
這蠱蟲,原本倒也沒什麽,因為無論到底是哪種蠱毒,都會讓人痛不生,但它唯一不同的,便是無論子被傷何種地步,都會留下一條命。
生不如死的覺,幾乎是讓人備折磨。
“程華,我已經為你擔下了這所有的罪責,現在你必須要信守你的承諾。”
人咬著牙,盡可能讓自己口齒清楚,把這一番話說完,卻好像是費了很大的力氣,額頭上更是大汗淋淋,全然沒有了再說下去的能力。
而程華確是笑得更加的冷漠,他坐在了床榻之上,把手放在這人的胳膊上,一真氣推到了,緩解著蠱毒在裏面的躁。
“我當然是清楚的,既然是給了你承諾,那便不會言而無信。”
“記住就好。”
人覺自己的子有了一些好轉,便是安安靜靜的躺在了床上,手腳都是僵的直,說話的聲音更為沙啞,“記住,我不求別的,只求能夠讓紫華順利的活下去。”
“放心,二公主殿下,自然會好好的活著。”
是了,程華才是害死永皇貴妃的真正兇手,他之所以這麽做,便是想要激怒傅錦玉。
因為在的,始終還埋藏著另外的一強大的力量,只有在失去所有,備痛苦時,才能夠讓最原本的,重新的出現在衆人面前。
而這是一個,知道的人并不多,甚至連慕亦塵都不是很了解,但程家的人一直清楚,只是不願意說出來,但現在的程華,沒有了任何的猶豫。
他從床榻上站起來,雙手背在了後,走到了窗戶旁,用力把窗戶推開,看著天空中掛著一
殘月,這才低聲說道,“玉兒,我們才是注定的一對,你只能是我的,無論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把你從我的邊搶走,若是誰敢和我爭,我便是要讓他死無葬之地,再無翻可能!”
“哈哈…”
那空的聲音,在程華的耳邊響起,只有他一個人能夠聽得見,就好像是心的聲音一樣,“你又出來做什麽,一切不都是按照你的安排在進行嗎?”
“程華,我這是在高興,你總算是看清楚了自己的心。”
“心?”
程華把手放在自己的口,雖然能夠覺得到跳,還有那熾熱的溫度,但是似乎這一切都像是幻覺一般,“從我決定按照你的計劃行時,我就已經很清楚,我已經沒了心!”
“你在後悔?”
“不。”
程華搖了搖頭,臉上沒有任何的表,後躺在床上的人,再一次痛苦的翻騰了起來,卻是把那些尖銳的噪音,全部都給屏蔽在了自己的世界之外。
他手指握在窗框上,冰冷的空氣,讓那一雙纖細的手,略微有一些僵,就好像是他說話的語氣一般,“我不會後悔,無論到底是用什麽法子,只要是能夠得到玉兒,我都心甘願。”
“果然是聖,總會讓天下的男人,為癡狂。”
“只能是我的!”
程華大聲的喊著,卻好像是在宣布所有權一般,但是事實上,傅錦玉心裏面早就已經有了慕亦塵,一個人的心就那麽大,絕對不可能再多放一個人。
可他現在所做的這一切,無非只是心魔作祟,再加上程家世代所的詛咒,作為程家長子,他沒有辦法掙,只能夠順應這一切的安排。
如果現在的傅錦玉清楚了這一切,估計無論到底是用什麽法子,總要讓程華清醒過來,但這是一個大家都不清楚的,正在暗中不斷的發酵。
“你給我記住,玉兒只會是我的,如果你再胡說八道的話,我就讓你徹底的消失。”
“是,我的主人。”
那聲音變得畢恭畢敬了起來,全然沒有了剛才的囂張,程華放在窗框上的手,也不知不覺的握了拳頭,更是用力的垂下,“明日,得想個法子,讓傅紫華死在玉兒的手中,只有這樣,才會再一次的打擊,死一個人,本還不足以喚醒玉兒裏面的那個本我,咱們必須要再加把勁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