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時間不早了,估計今日是見不到師傅,那我便先回去,一會兒阿塵回來,見不到我,那我邊的幾個丫頭,今晚可就要遭罪了。”
“好,是個堅強的丫頭,竟是一點沒有到影響。”
傅錦玉在角勉強扯出了一抹苦笑,沒有再言語,只是安似的看了一眼慕邈邈,便是直接原路返回,中途更是沒有做任何的停留。
“他們這兩個人,到底何苦要糾纏這麽久?”
“當年若不是因為那該死的夜魔,也不會讓大齊到詛咒,若是沒有這詛咒,又怎會讓王獻出自己的玲瓏心?”
蠱封疆從一扇牆壁的另一側走了出來,那裏是另外的一暗室,一直都是在聽二人的談話,之所以沒有出面,只是不知該如何面對傅錦玉。
他眉頭鎖,鶴發的樣子,再配上這一副憂心忡忡的表,倒是讓人覺得稽,可語氣的沉重,把這所有的違和,徹底的全部掩蓋了過去。
“邈邈,你剛剛真不該騙。”
“我知道,想要解開他們兩個人的宿命,那麽就必須要手刃夜魔,但夜魔便是程華,他們之間的這種種關系,真是讓人為難。”
程華便是當年拆散聖境王和大齊君主的人,他用自己一生都無法得到作為代價,給整個國家下了詛咒,讓國民無法在白日活,只能如同妖魔一般,夜間出行。
可為大齊的君主,無論如何,都不能忍心看著自己的百姓著這樣的苦楚,所以便是跪求夜魔,希他能夠給大齊一條出路。
聖境王的玲瓏心,只有那東西,才算得上是這天下最為純真的件,真想要解開這詛咒,那麽就必須要把這顆心拿回來,便可以讓百姓無恙。
當初知道了這個事實的時候,幾乎是快要讓人崩潰,男人希能夠找到另外的一個法子,但事實上,夜魔之所以這麽做,只為拆散二人。
因為,他也同樣著聖潔王,只是那份實在卑微,又太過于齷齪。
“第三世了,還是一點起都沒有,咱們也無需多管閑事,無非只是這兩人之中,會有一人死去,等到這一世結束,這詛咒便會自行消失。”
“你這個死鬼,倒是把話說得輕巧,兩個都是我的親人,你讓我如何不管不顧?”
慕邈邈知道他說的話沒有錯,這種牽絆了三世的悲劇,沒有誰的能力可以改變,只有他們兩個人看生死,或者殺了夜魔,興許還有一線生機。
但程華的份特殊,他又一直藏著自己的份,即便慕亦塵可以為了留住自己心之人,殺了最好的兄弟,但想必,傅錦玉也不會同意。
“罷了,現在想這麽多,也是毫無用的,還是想想,過幾日去絕谷,到底要怎麽過得了你爹埋下的陷阱,否則阿塵和玉兒的事兒解決不了,咱們兩個人也得把命搭上去。”
“是,娘子考慮的還真的是周到,為夫這就去畫地圖,很快便能完工了。”
蠱封疆,這個名字,雖然和絕谷牽扯不上任何關系,但這父子之,始終無法讓他們彼此再無任何的聯系。
因此,這谷中的地形,沒有幾個人能夠得,但唯獨只有他,在十幾年前,曾經在這谷游過幾年,所以自然是要比外人更加清楚。
但記憶有所模糊,若直接強行谷,很容易自尋煩惱,自然是要事先畫好地圖,仔細的商量一番,制定好了對策,才能保證萬無一失。
“好話都讓你說了,還愣在這裏做什麽,還不趕滾去畫地圖?”
“是。”
蠱封疆點了點頭,便是連忙又回到了自己的室去,慕邈邈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又是轉頭看向出口的方向,眼神變得憂慮,似是有什麽不好的事兒,要發生了。
“玉兒,阿塵,皇姐能做的,便都會為你們做,剩下的事兒,可就靠你們自己了。”
這邊說著,而另一邊,剛剛趕回到鳴宮的傅錦玉,便是大大的打了個噴嚏,用力有一些發的鼻子,這才拔掉蔣瑤腦後的銀針。
只是,這人剛剛轉醒,卻又被一來勢洶洶的力量打暈,傅錦玉剛想要看清來人的樣貌,但只看見了一雙紅的眼睛,眼前一黑,便沒了直覺。
一個時辰過後…
“嗚嗚!”
傅錦玉緩緩轉醒,周的冰涼,讓瞬間清醒了過來,努力掙紮著,但綁在手腳上的麻繩,本無法掙,如果沒有記錯,這應該就是捆妖繩。
可是繩子應該是在葉落的手中,而現在卻是把自己給捆在了一張巨大的冰床之上,心中恍惚不安的覺,“喂,既然有膽量把本宮綁到這裏來,那便是有膽量出來面對面,別像頭烏一樣,躲在暗唧唧歪歪的,有本事,就給本宮站出來!”
“玉兒,你還真的是到什麽時候,都是一子戾氣。”
程華的聲音,從暗傳了出來,隨時便是看到了一抹人影,一點點靠近冰床,一襲黑,讓人看起來,好像真的是與這黑暗融為一,毫無嫌隙。
只是傅錦玉本無意留意這些細節,看到是程華,便是更加的氣憤,“程華,你是瘋了嗎?這裏是雲國皇宮,若是讓阿塵知道你把我給綁到這裏來,你知不知道後果?”
“慕亦塵算是什麽東西?他想要如何,便是如何嗎?”
程華不屑一顧的說著,綠幽幽的眼睛,在傅錦玉的上四瞧著,手更是如同寶貝一般,輕輕劃過了那張讓自己迷的臉,臉上的笑容甚是燦爛。
他讓雅戈去尋找十二步搖,但卻是毫無蹤跡,妙茵更是沒有任何的收獲,所以便只能把人直接綁過來,這樣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當然,他可不想要傷了自己所之人,所以才會特別的“溫”,這事若是換了其他的人,早
就已經被打得模糊,又怎會是這般對待。
“程華,把你的手從我上拿開,趕拿開呀!”
“不急,你很快便是我的人,都已經等了這麽久,三世都過去了,我的王殿下,我終于得償所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