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華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怔怔的看著傅錦玉,最後,用力揮著袖,整個空間風起雲湧,兩個人卻好像被吸到了漩渦之中,重重的跌回到了地面。
“哎呦喂,疼死我了。”
從高摔下來的覺,簡直是快要震碎自己全的骨頭,傅錦玉撐著腰站了起來,重新回到了那室,卻是不再被鎖妖繩固定在那冰床上。
“玉兒,時辰不早了,你該回去了。”
傅錦玉有一些不開心的晃著自己渾僵的,又要忍著剛剛被摔的疼痛,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程華,又是指著四面無的牆壁。
“我倒是想回去,你倒是告訴我,我要從哪兒走?”
剛才還是非常凄慘的緒,心也是跌到了低谷,周都是散發著抑的氣息,但被這麽一摔,整個人好像是完全忘記了剛才所發生的。
傅錦玉是一個及時行樂的人,而且也想要找個臺階下去,不願意再計較這些讓人傷心的事,只願意好好這最後好的時,也就滿足了。
“西側牆面,從左數,第三塊牆磚,敲擊兩下。”
程華在一旁指導,傅錦玉則是按照他所說的,找到了西面牆的第三塊牆磚,用力在上面敲了兩下,便有一道門,從另一側打開。
探出半顆頭,張頭張腦的瞧了片刻,一條黑漆漆的甬道,不知道到底是通往何方,“嘿,程華,你確定我從這裏,真的有辦法回到鳴宮去?”
這次問的話說完了片刻,卻并沒有聽到對方的回答,趕忙轉過去,室卻只剩下自己一個人,而那個原本把自己擄來的家夥,卻不見了蹤影。
“程華,你這個家夥,太過分了!”
傅錦玉不快的在原地跺了跺腳,雙手掐在腰間,又是瞧向那甬道的方向,咬了咬牙,鼓足了勇氣,反正什麽奇怪的事兒都發生了,也不差這一回。
心裏面想著,便直接往甬道裏快步走去,就在離開的下一刻,程華再一次出現在了這室中,看著那漸漸遠去的背影,但邊卻多出一個人。
“主人,十二步搖的事,您真的打算…”
“蠱封疆和慕邈邈想要把我的靈珠,打到玉兒的,那我便全他們。”
“可…”
“靈珠帶著我的脈,若真的是打到了玉兒的,那我們兩個人,便是生生世世都要糾纏在一塊兒了。”
原本程華想要拿回靈珠,無非是想在短時間之,迅速的恢複自己的能力,但既然有人想要用另外的一種辦法,來阻止自己的計劃,那便不如順水推舟。
反正…
“我已經答應了,不會去搶慕亦塵的江山,甚至還要幫他得到這四海九州,那麽,有沒有靈珠,都已經無所謂了。”
“主人,您為了一個人,這麽做,到底是何苦啊!”
雅戈的話剛說完,就被一強大的力量,直接震翻在了地上,程華踩在他的口,更是扭著腳腕,讓這家夥痛苦非常,“我不允許任何人污蔑玉兒,這天下算什麽?我只要,我只要陪在我邊!”
聖境王,一直都是夜魔心中的一道坎,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邁過去,可就是因為這道坎,才沒讓他徹底魔道,更是免去世間一劫。
現如今,傅錦玉再一次阻止了他生靈塗炭的謀算,也算是因果回,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原點。
“雅戈,從今天開始,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必須要守在玉兒的邊,聽到沒有?!”
“是。”
主人的命令,他一向都是不敢違背,雖然知道,這麽做,本就是在給自己留下後顧之憂,但既然是程華自己做的決定,誰都不好再阻止。
從地上站起,解下腰間的令牌,托在手掌之上,遞到程華面前,“主人,這是剛剛尋回的夜王令,原本在您突然失蹤之後,我便是把這東西藏在了會稽山之中,但不知為何,竟會流落于民間,但好在并未被慕亦塵的人尋到,所以及時找回,都是屬下辦事不力,還請責罰。”
程華把夜王令拿到手中,瞧著上面雕刻著的銘文,那只有聖境之人才能夠看得懂的文字,這東西看起來普通,卻有著控千萬兵馬的權力。
但就是因為這東西的普通,所以即便是流落于民間,并沒有人真正的看上眼,否則一旦是流到大齊皇宮,那後果便不堪設想。
“行了,念在你這麽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我便不與你計較,只要往後代的事,能不出差錯的辦好,自是贖了你之前的過錯,可明白?”
雅戈聽了這話,便是立刻跪在地上,雙手扶在兩側,行了一叩拜大禮,“主人的大恩大德,雅戈自然會銘記在心,永生都不會忘記的。”
程華看著自己面前的忠仆,雖然失去記憶這些年,并不知邊還有這些人的存在,但他們大多數,都是藏在暗,從未背叛過夜魔主人。
不知,這些人是否是真心誠意的效忠,還是因為他所加注在這些人上的咒,可無論如何,程華并不需要真心的仆人,也不需要什麽朋友,只要能為自己所用,便可。
在這世上,唯一能夠讓他在乎的人,也就只有傅錦玉一個,程華心裏面明白,邊的人更清楚,所以大家都心照不宣,做好自己該做的事。
“還有,兩日之後,阿施納甘便會覲見,殺了他,不要留下任何後顧之憂。”
“屬下明白。”
程華沒有回應,而是直接消失在了這閉的地下空間,雅戈一直低著頭,直到過了半炷香的時間
,這才敢用餘瞧了瞧這周圍,確保無人,才站起來。
吐出一口氣,子也漸漸的放松了些,沒有過多的逗留,而是直接從這室離開。
又是一個驚心魄的夜,在寂靜無人的荒涼院落之中,悄然流過,沒人意識到,危險正在一點點的降臨,波濤洶湧的時代,才剛剛開始。
兩日後…
“玉兒,這幾日看你怪怪的,到底有何心事?為何不與本王說?”
慕亦塵和傅錦玉坐在大殿的正座之上,等待阿施納甘上朝覲見,雲國國君則是坐在一旁的副位上,眼不瞧,耳不聽,完全是一副不關己的樣子。
可傅錦玉一直都是冷著一張臉,這樣不不的緒,從兩日之前,就一直保持著,即便慕亦塵費盡心思的想要了解實,但人家終究不肯開口說明。
“阿塵,我已經和你說多遍了,我真的沒事,你甭管我,要再追問下去,我現在就立刻離開。”
“你…”慕亦塵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可話到了邊,卻有一些猶豫,可一瞧見傅錦玉滿臉冷淡的模樣,便不悅的說道,“你是不是因為阿施納甘的緣故,才會這般心緒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