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封疆,你終于肯來見我了?”
程華把自己的雙手重新藏回到了袖口之中,背到了後,臉上的所有表幾乎凝固,看著面前的這個鶴發的男人,卻是語氣更加的尖銳。
知道他在這雲國皇宮,但始終沒有面,又不願意直接把人出來,果然時候到了,他總會出現的,“我警告你,我們三人之間的事,你最好不要手,否則…慕邈邈便會死上第二次!”
“夜魔,都已經過了這麽久,你還沒有看清楚現實?”
蠱封疆走進程華,看見這個一直堅持著自己所謂的男人,不知道到底應該是可憐,還是應該贊他的堅持,但到頭來卻是一場空。
就像是當年聖境王掏出自己玲瓏心事,明明它可以隨著花罐徹底解除封印,但他卻是把這最後一力氣,化作了詛咒,打大齊皇族的時代宿命之中。
如果他不這麽做,就不至于一直靠著靈珠,才能夠制住自己裏不斷反蝕的力量,這一切全部都是他一個人自找的,但卻毫無任何自覺。
“無論到底你對大齊的皇族做了什麽,無論你想要用什麽樣的方法拆散慕亦塵和傅錦玉,他們兩個最後還是要走到一起,難道你還不懂?”
“這是最後一世,只要他們輸了,便是要永生永世,再無法見面。”
“就算不見,但那一顆心也絕不可能會屬于你。”
蠱封疆活的時間沒有眼前的這位久,夜魔,上億年的上古元神,明明早就已經看了這世上的滄海桑田,但還是輸給了,更丟掉了所有。
為了聖境王,能夠統一聖境,便是甘願化作一顆王冠上的寶石,終年守護在的邊,但卻并不知道,這無非只是強者與強者之間的爭奪。
當年的王,只是把夜魔當做了自己征服的對象,最後雖然贏了,卻并不知對方到底是為何妥協
,到了現在,始終沒有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但他卻傻傻的等待著,因為終究對方可以明白,可是有一些話,若是說出來,大家還能心知肚明,但若是一直埋在自己的心裏,那就了永遠的。
而慕亦塵的出現,徹底改變了這樣的平衡,王心了,便是想要把這一切都給自己所的男人,甚至願意與他牽扯三世,換來最後一點的憐憫。
可夜魔卻不願意再相信這世上,有任何一個人可以代替自己去照顧,所以在王冠落地的一瞬間,解除封印的他,卻把最後的力量,化作了詛咒。
大齊皇族,若是繼承了齊王正統,便會永生永世,都著上的折磨,永遠無法得到真,只能做一個冷無的魔鬼。
這是他,給自己留下的最後希,但是,傅錦玉對這一切全然不知,慕亦塵亦是如此。
“程華,放手吧,你寄生于程家,原本可以重新生活,為什麽還要在乎自己當年的過錯?既然都已經錯了一次,總該要適可而止。”
“我為何要錯?”
程華大聲的說著,他的聲音,似乎是要正對著花園裏所有的假山石,但卻收攏在了這方寸之地,周圍早就已經被人設上了結界,沒人能夠進出。
無論這裏發生了什麽,也不管有多大的聲響,外邊的人是瞧不見,也絕對聽不見,這算得上是兩個人最安全的見面,不會被任何人發現。
“蠱封疆,你們家族世代臣服于我,所有的能力全部都是我給予你們的,現在這是想要反了?”
“我家的那個老不死,早就已經不再把你當做是主人,從你失蹤的那一天開始,他便是把這一切全部都拋之于腦後,又怎會再記起往昔?”
“他以為自己躲在絕谷,就可以安然無事?”
程華冷冷的笑著,這天下,他是不想要的,只要傅錦玉肯和自己離開,但若是有人敢背叛他,那麽就必然碎骨,絕對不可以放縱不顧。
“等到邊塞國的事一了,我便親自到絕谷去,倒是要看看你的父親,還能夠有幾骨頭是的!”
“他手上有這著絕花的解藥。”
蠱封疆把話說的是非常的直白,如果沒有辦法聽明白的話,只能說明這男人的腦子,早不似當年那般的智慧,“傅錦玉一直想要拿到這些藥,邈邈也在想盡辦法去得到,若是你真把那老不死給解決了,到時候這解藥便是無可尋,你自當是無所謂的,慕亦塵死了,你反倒開心,不過…有人可就不這麽想了。”
傅錦玉如今并沒有任何行,但卻一直等著,等到可以把邊塞國和雲國穩定,在回程的路上,自然是要想盡辦法進到絕谷,尋找那絕花的解藥。
但這一切的前提,便是這天機老人總是要活著的,如果一旦死了,便會讓這解藥也徹底的消失在這世上,同時,慕亦塵再無活命的可能。
他絕,更絕。
這個道理,程華不可能不清楚,所以蠱封疆才想要拿這作為自己最後的王牌,“程華,你雖為我家族的主人,但事到如今,你也得選擇妥協。”
“你們想要什麽?”
程華不信蠱封疆剛才的那一番話,只是為了想要去提醒自己,留下那活了百年的老家夥,竟然還有著其他的要求,否則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他現在可以為了傅錦玉,放棄自己唾手可得的天下,那麽就沒有什麽事,再好顧慮的,“蠱封疆,最好不要和我在這裏兜圈子,也千萬不要耍心思,想要什麽就直接說,但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讓那老家夥,出絕花的解藥,他若是不肯,你們父子兩人,都得付出代價。”
“哈哈…果然還是以前的子,一點都沒有變。”
蠱封疆仰頭大笑,自從自己出生,便認識了這位主人,他永遠都是這樣雷厲風行的個,從來不給別人留下任何餘地,只顧及自己能否得到想要的。
可就是因為這樣的脾氣,所以才讓他一步步走到今天,卻還沒有察覺,任何的固執,始終沒有辦法換來真正的,無論是哪一種,都只能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