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什麽地位,又何來能夠安安靜靜的過自己的日子,所以,傅錦玉從來不在乎的事,在蔣瑤的心中,卻一直都是最為重要的。
“殿下就算是有再多的錯,那也是殿下,更是您的夫君,您該認錯的時候就認錯,該妥協的時候就妥協,不為別的,就為能保住這份盛寵。”
傅錦玉聽著蔣瑤這麽一番高談闊論,反倒是停下了腳步,愣是把手中的木板,生生的摔在了的面前。
興許是因為放的時間久了,所以板子有一些腐朽,這剛落地,被折了兩段,掀起來的灰塵,更是弄得蔣瑤睜不開眼睛,又是誠惶誠恐的跪在地上。
“主子,都是奴婢不好,請您息怒。”
自己扇著掌,這是宮中奴婢討好的法子,若誰做錯了事,先一步這般的自罰,便可以護住自己的命,但卻同時完全踐踏了自己的自尊。
打人不打臉,這話說的沒有錯,人的這一張皮,可能看起來似乎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重要,但若是連自己都不在乎了,那可就真是沒了臉面。
“好了,”傅錦玉從來不願意讓自己邊的丫頭們,這樣的委屈,便是沒好氣的制止,“蔣瑤,你給本宮聽好了,之前你伺候的那些主兒,們到底是如何在這後宮生存的,本宮不想要聽,也絕不會像們那般委曲求全,本宮要的就是慕亦塵的,但他不肯給,離開也罷。”
以事人者,能得幾時好,整日漫天算計,又能有幾日安生?
傅錦玉很清楚這個道理,所以很會讓自己陷到這樣的困境之中,當初就已經說的很明白,若哪一日,他們之間沒有了,便是到了分離之日。
只可惜…
“好,好一個若本王不肯,你便離開。”
慕亦塵從宮門口走了進來,踩著一地的狼狽,一雙眼睛,始終停留在傅錦玉上,“過來,讓本王瞧瞧,這麽一剛烈的皇後,到底有沒有傷到自己。”
“你來做什麽?”
明明心裏面是想要見到他的,因為在花園的時候,沒能把話說清楚,便是賭氣離開,現在想要解釋明白,但卻沒了這樣的機會,也實在憋屈。
可現在人來了,到了邊的話,卻再說出來的一刻,徹底變了味道,始終是刀子豆腐心,明明在慕亦塵出現的那一刻,心中便不氣了,但卻還要繼續裝下去。
“趕走,我這一個小小的鳴宮,可是裝不下您這麽貴重的人,這外邊還有不的子等著您的垂憐呢,可千萬別在我這裏浪費了時辰。”
慕亦塵看著自己面前這伶牙俐齒的人兒,臉上的笑容便是更加的燦爛,一把把人摟到了懷裏,又是把在了那敏的耳朵旁,故意往裏吹著熱氣。
奇怪的覺,讓傅錦玉吸了吸自己的鼻子,渾的力氣算是徹底的被幹,只能靠在這家夥強有力的膛之上,得閉了一雙大眼睛。
“怎麽?玉兒這是…”
“別鬧,大家都看著呢,有什麽話,咱們進屋裏說。”
“好。”
慕亦塵直接把人從地上抱了起來,大步流星的往正殿的方向走去,這剛進到前廳,便直接把人按在了一旁的榻上,“玉兒,難道你一點都不自知?”
“我…我…我知道什麽?”
看著在自己上的男人,他永遠都是那種非常強大的氣場,雖然早該習慣的,但現在,仍舊有一些張,卻還想強裝淡定的把人推開。
“慕亦塵,起來啦,趕起來,你都快把我得不過氣來了!”
“玉兒,你可知,本王瞧見你和阿施納甘在花園裏調笑的時候,心到底有多痛嗎?”
最不願回憶的場景,慕亦塵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忘記,濃濃的醋意,幾乎是讓他徹底的失去了理智,否則也不會和傅錦玉鬧別扭到如此地步。
可傅錦玉卻是完全沒有任何的察覺,甚至還在生自己的悶氣,這丫頭平時倒是機靈的很,但在兩人的之中,的確是一個極遲鈍的人。
“你的開心,你的痛苦,你的茫然,你的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屬于本王的,誰都不可瞧見,也絕不可…”
“慕亦塵,我是個人,不是你邊帶著的件兒!”
傅錦玉停止了自己的掙紮,臉上的神也變得越發的嚴肅,完全沒有了任何調笑的意思,一個字一個字的,斬釘截鐵的說道,“我承認,我你,我也想要和你永遠在一起,但如果你這麽霸道,霸道的毫無任何道理,那樣只會給我更大的力,甚至會著我離開,你明白嗎?”
“玉兒,本王只是…”
“夠了,”傅錦玉不想要再聽到任何的解釋,趁著他收了兩臂的力道,便是趕忙把人推到了一旁,“我累了,你可以先回了,有什麽事,過幾日再說,我們都該冷靜冷靜。”
慕亦塵站在正廳,看著傅錦玉走到屏風的另一側,兩個人隔著一扇屏風,卻好像是隔了一個世界一般,可而不可及,那種覺讓人恐懼。
他向前走了幾步,卻在接近室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玉兒,本王先回了。”
“嗯。”
傅錦玉雙手揪在自己的前,靠在被固定與地面上的屏風的一側,眼睛是閉著的,但卻留出了不的淚珠。
聽著那漸漸遠去的腳步,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原本是想要追出去的,想要讓兩個人冰釋前嫌,但最後理智還是告訴傅錦玉,必須要忍耐。
如果這一次繳械投降,那麽以後兩個人的,就會變一個主,一個被,這不是想要的,這樣的,太過卑微,傅錦玉決不接。
滴答,滴答…
放在屋的水鬥,發著清脆的聲音,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傅錦玉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直到蔣瑤從門外進來,才打破了此刻的平靜。
“主子,您真是太固執了,明明已經妥協,您為何還要…”
“扶我到床上去。”
傅錦玉不願意再議論這件事,在徹底解決之前,只是想要一個人能夠有那麽幾個時辰的清靜,就已經算得上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