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襯衣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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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晴被說的眼睛通紅,氣得哽咽:“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好嗎,為了讓你嫁一個好人家,媽媽全心全意為你打算,你怎麽不領。”

又開始哭,沈子璿更加不耐煩,以前冷靜狠厲的媽媽去哪裏了,自從沈氏被楚秦用兩億買下來後,關晴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整天做自己不喜歡的事不照做就開始掉眼淚,哭訴。

都快要煩死了。

“媽,你能別這樣嗎,我以前那些朋友,自從知道沈氏沒有了,一個個都開始玩失蹤,我聯係不到任何一個人,一群勢利眼的東西,我就算上桿子討好,人家都不屑一顧。反正我們現在買下了這裏的房子,手上還有一億多,比之前在沈家還要寬裕地多,幹嘛這麽勉強自己。”

說完,見關晴還想說什麽,連忙把手機舉到麵前:“好了好了,不說了,給你看看我拍的好東西。”

關晴的注意力瞬間被吸引過去,拿過手機看了看,看見沈月西悉的側臉,整個人愣住了:“這,這是沈月西?”

“不是還能是誰!”沈子璿得意地笑了笑:“我剛剛準備出去,看見從我們隔壁的房子裏走出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隔壁的房子主人是個男人吧。”

這麽一說,關晴也想起來,之前見過隔壁那個男人一麵,那個男人個子很高,拔強壯,五十分俊,隻是臉上帶著很濃重的戾氣,看著很不好惹。

關晴怕惹上什麽麻煩,從來沒有和鄰居流過。

沈子璿八卦兮兮地看著,小聲道:“我有好幾次看見那個男人滿的回來。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幹什麽的,不過沈月西大半夜的從一個陌生男人房間走出去,這是不是很可疑?”

“嘖嘖,顧雲深才失蹤多久啊,就耐不住寂寞了!”

關晴聞言深吸了一口氣:“你是說沈月西出軌,和隔壁那個男人有一?”

“這不明擺著嗎!”沈子璿滿臉篤定:“深更半夜,孤男寡,還能做什麽!看來並沒有我想象中地對顧雲深忠貞不二。”

關晴聽完將手機還給:“你準備用照片幹什麽?”

“當然是威脅啊,有那麽多錢,不多敲幾筆怎麽行。”沈子璿滿臉理所當然。

關晴不讚同地搖了搖頭:“我不建議你去,之前天澤集團的事你聽說了吧,顧天州和顧雲澤全部都獄了,被判了十五年,天澤集團落了顧氏的囊中。”

“那又怎樣?”

關晴見不以為然的樣子,氣得了一下的額頭:“還能怎樣,我可打聽出來了,這全是沈月西設計的,一環接一環,直接沒有給天澤集團反應的機會,直接將他們一鍋端了!”

“騙人的吧!”沈子璿滿臉驚詫:“就一個人,怎麽可能將整個天澤集團一鍋端了!應該是顧氏的其他人出謀劃策的吧!”

關晴白了一眼:“你可別小看人,人狠起來可是十分狠的,顧雲澤之前設計綁架你們,害的顧雲深現在下落不明,直接了沈月西的底線,所以才孤注一擲,直接弄垮了天澤集團。”

沈子璿張著,半天都沒有閉住,呆呆地看著手機中沈月西細瘦的背影,好半天都沒緩過神。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這麽厲害。”

關晴:“你可長點心眼吧,以前那麽慫包的沈月西比你強這麽多,比我們都過得好,你能甘心?”

沈子璿抿了抿,眼裏閃出嫉妒,確實不甘心,以前多麽風無限,出都是豪車,上隨便一件服,比別人好幾年賺的錢都多,參加酒會,邊的人都捧著順著

看看現在,低頭看著自己上閃亮的銀小吊帶,越看越嫌棄,越看越覺得惡心。

良久,低喃了一句:“媽,也許我真的應該聽你的。”

關晴見聽進去了,臉上出驚喜的笑容:“你聽進去了就好,從現在開始和你那些狐朋狗友斷了聯係,好好保養一下自己的臉,和之前圈子裏的男孩子多接。”

沈子璿點了點頭,轉準備卸妝換服。

關晴跟在後叮囑:“沈月西現在風頭正盛,這些照片先不要拿出來,雖然現在不能用這些照片威脅,給什麽實質的傷害,但是你保存好,說不定以後可以用上。比如顧雲深萬一被找了回來,你就給他看這些照片,他一定會膈應死沈月西,到時候,看他還會不會繼續寵著那個賤人。”

說的很好,沈子璿越聽越興,好像看到了顧雲深嫌棄沈月西,將趕出家門的模樣,眼睛越來越亮。

“媽,你真是太聰明了,就按照你說的做!”

……

此時的沈月西完全不知道自己從陳浩家裏出來的時候,被拍了照片,也不知道沈子璿母謀,抱著服走回顧家,看家顧家燈都亮著,房子裏有人影走過。

“林叔,這麽晚了,您怎麽沒睡?”沈月西進客廳,看見林叔召集了小牧和一些保鏢,好奇地問道:“是出了什麽事嗎?”

夫人,你可算回來了!”林叔看到沈月西,幾乎要老淚縱橫了,提著半晚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周毅說你十點就從公司離開了,您特意代我們說要走回來,從公司到顧家最多半個小時的路程,結果現在都快十二點了,你還沒有回來,我以為是天澤集團之前的人對你不利,準備讓小牧和其他人出去找找。”

沈月西看著這麽大的陣仗,整個人都有些心虛:“對不起,剛剛出了一點事,我回來晚了,以後不會了,有什麽事我會提前和您打招呼,害您這麽擔心,真是不好意思。”

夫人沒事就好了!”

林叔說完,注意到抱著一個男士的外套,眉頭擰了起來。

這是個衝鋒,純黑的,沒有一點花紋,看上去簡單又帶著一酷帥,這種風格的服,爺從來沒有,他記得江爺也不會穿這種風格的服,那這服是誰的呢?

他心裏琢磨了好半天,想問但是又不敢問。

沈月西沒注意他的神,坦地將外套拿開,給一旁的小藝:“這是別人的服,明天清洗一下,我要還給他!”

“額,好的!”小藝連忙接過那件外套。

顧家的燈亮如白晝,外套一拿開,那件染的白襯頓時顯了出來。

小藝離得近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驚了一聲:“夫人,你,你的服上怎麽有這麽多,是不是傷了,我,我去醫生!”

嗓門很大,將還沒完全走的小牧一行人都吸引了過來,眾人焦急地圍上去,看著染的襯,臉嚴肅。

“是人的夫人你哪裏傷了?”

“誰幹的,敢傷害我們夫人,兄弟們抄家夥我們去教訓教訓不知好歹的人。”

“還不快醫生,要是傷口深就麻煩了。”

他們七八舌,都沒給沈月西解釋的機會,林叔好不容易進來,看到服上的,臉也沉了下來:“小牧,去醫生!”

小牧領命,連忙往門外跑,沈月西終於忍不住了,高聲住他:“哎哎,小牧,先別去,不是我的,我沒有傷。”

???

客廳瞬間寂靜了下來,大家都疑地看向沈月西。

沈月西心裏暖烘烘的,又覺得好笑:“我沒傷,在路上遇到了雲深的一個朋友,他傷了,我給他包紮了一下,送他回家,所以才染上了這些跡,為了怕在路上嚇到別人,他把服借給我遮擋!”

小藝聽完鬆了口氣,嗔怪地看著沈月西:“哦,這樣啊,夫人也不早說,剛剛差點擔心死我們了。”

林叔沒有說話,他注意到沈月西話裏的“他”是個男人,爺什麽時候有這種朋友,他想了半天也沒想到。

心裏狠狠歎息了一聲。

爺啊,趕回來吧,夫人周圍的狼太多了,您要是再不回來,就要被別人叼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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