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沒想到還真的了,自己都覺得是老天在幫。
怎麼能這麼巧?
至于說是鵠和有心弄的,還是無心,已經都無關了,只要能順利嫁過去就好了。
憑自家的世,獲個封號,肯定是名滿天下。
再也不想頂著惡毒的名號了,憑什麼名了半輩子,差點摔了跟頭。
只能說人執拗起來,是腦子也昏了,神志不清醒。
袁若煙只想到了名,以及王子的權利,卻沒想到你人去了草原,天高皇帝遠的,誰能保得住你。
而那天的事,發生的確實是巧合。
鵠和只不過是被皇上喊了好幾遍,不得不給個面子去,去了也沒怎麼面,隨便找了個地方歇息,誰能想到隔壁突然有個裳不整的姑娘。
還偏偏有其他的姑娘看到了。
鵠和覺得自己被算計了,這事兒不好解決。
不過,換不換人無所謂,一定要是公主嫁去草原才行,這名頭按在誰上都行。
現在不答應只是讓皇上多出點,順便為以后鋪路,要是草原人進攻京都,正好可以用來當借口。
瞌睡來了有枕頭,這麼好的事打著燈籠都不找到。
袁若煙在公主殿里待了半日,哭的鼻子通紅,然后被皇上走了。
跪在紫薇殿。
皇上看著底下的人頗為頭疼,問道:“你非得嫁給鵠和嗎?”
“皇上,我的名聲都搞砸了,我除了嫁還能有其他辦法嗎?”
袁若煙委屈的說。
“今日遠侯又進宮了,為著你的事找我求,朕也不是不知道你家,你為人有孝心,知進退,若是你想嫁,我想辦法促。
不過,你嫁過去該怎麼做,心里應該有數吧?、”
袁若煙打了個寒:“知道,臣自然知道,我乃夏人,當然是向著大夏朝。”
“好,記住就行,出宮回家等著,這事兒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
袁若煙開心的差點笑出來,是憋住了,出沮喪的臉:”臣叩謝陛下。”
行了禮走了,背后是一的冷汗。
皇上這樣說,肯定是要賞賜給公主的封號了。眼里寒一閃,名譽馬上就能得到了。
皇上能這麼利索的答應袁若煙,也是因為上次云霓藏在宮中的事,是告發的,當晚皇上就知道了。
那日去上香的還有袁若煙,可是三人姐妹團員,皓月去上香肯定會拉上。
袁若煙為人自私,為了前程出賣一下好姐妹也沒什麼,畢竟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真的會如愿以償嗎?
恐怕事的發展不得而知了……
天黑風高,又是一晚過去,
葉蓁蓁迷迷糊糊睜開眼,被刺眼的照到,忍不住手擋了擋,今日是個大晴天啊。
許是來了草原,看守他們的人表面上都松懈了許多,起碼可以串門,和家里人說話。
“爹,我們今天得想辦法出去一趟,不然,等到了雪山,再想出去可就沒機會了。”
葉蓁蓁頂著腮,這些話還是好不容易問出來的。
過了這座城,再走上三日就能到草原王庭雪山,
雪山名字帶了個雪字,但其實只是山頭有雪,游牧民族都是住在山腳,那里是草原上的河流發源地,被譽為是離天神最近的地方,
氣候溫和,地勢平坦,很適合用來圈養牛羊,發展兵力。
葉家川也發愁:“今天再問問看能不能出去,天天關著也不是回事兒啊。”
葉嘆氣:“當初你們要是不去荒北城,現在哪有這檔子事哦。我看這幾個人,對咱們好的,他們抓人干啥?
要錢給錢,磨磨唧唧的,真是廢人想。”
話糙理不糙,但人家不為錢不為財,為了報恩。
葉蓁蓁三人對視一眼,唯有一聲嘆息。
到了午飯時間,一堆人坐在一起吃飯,葉蓁蓁吃著菜,鼓鼓囊囊的,問道:“桑珠,阿達爾城這麼,帶我出去逛一逛吧!
你把我的手和腳都綁上也沒關系,我實在是太悶了!求求你了!”
葉蓁蓁眨的大眼睛,低聲哀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一條好漢就得有能能的本事。
桑珠放下筷子:“你當真想出去?我不讓你出去,不僅是害怕你逃跑,還是怕你遇到危險。
這兒可不太平,人販子、奴隸主比比皆是,像你這種大夏人在他們眼里就是兩腳羊,賣給草原貴族賺錢的。
往年不來草原的大夏人都被拐了,你可得想清楚。”
葉蓁蓁出微笑:“不怕,你們肯定會護著我,這樣,你拿繩子捆著我行嗎?”
桑珠沉默,點頭:“可以帶你出去逛,千萬不要跑。”
噢耶!
太棒了,能出去了。
葉蓁蓁握拳頭高興,惹得桑珠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們……”
“不行!”
葉家川話才出口就被拒絕了,話梗在嚨里,閨這事只能靠你了。
桑珠冷面無,說帶葉蓁蓁出去逛果然帶了,直接把人帶到城中人較的坊區去。
能看到石頭屋、木屋、瓦房屋,還有蒙古包構的詭異房屋布局,葉蓁蓁有種來了風景區的覺。
這兒賣的是皮,刺鼻的腥味兒,還有點氣,不人坐在攤位后大聲吆喝。
前來買皮的都是大夏人,葉蓁蓁特地挑了這麼個地。
草原的皮好,一向能賣出個好價錢,多是大夏人來收,所以人蛇混雜。
葉蓁蓁眼珠子轉了轉,瞄上了看著像是一隊的人,正站在攤位前挑選貨呢。
不經意間撞了上去,扯下對方腰間的東西扔在地上,撒了一地。
對方:“你這人怎麼回事,走路能不能小心點?”
葉蓁蓁道歉:“不好意思啊,純屬失誤,這是不是你的東西?”
漢子一看還真是,趕低下去撿:“這怎麼掉了,多謝小姑娘啊!“
“沒事。”
漢子目一變,看到對方手上的繩子,綁在,這是被人抓了?
瞧旁的人模樣,是個草原人,神頓時不好了,以為是被抓的大夏人。
嘆氣,大夏人在草原確實得小心,不然很容易被抓了當奴隸,看那姑娘應該也不大。
手指一翻,發現袋子多了張紙,目一變,頂是那姑娘留下的。
再抬頭發現兩人已經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