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簡直是威脅!可蘇泠月偏偏拿他沒辦法!
“……好吧,我答應你,再也不逃了。”蘇泠月無奈的妥協。若是換了其他人,哪怕武功比更,也有一萬種暗殺的方法,智取敵人的命。
可不可能真對納蘭澈雪下黑手,舍不得啊,唉,這家伙真是中的肋。蘇泠月心無限哀嚎。
納蘭澈雪得保證,滿意的親了一口,拉著的手,兩人趁著夜飛上屋頂,將喜堂中的景象一覽無余。
由萍兒偽裝的千機閣主果然得到了歐伯淵的格外“照顧”,除了派了好幾個人接連不斷的和千機閣主說話,以保證千機閣主一直被纏著無法之外,還在遠安排了暗衛盯著千機閣主。
“我家月兒神機妙算,竟能想出這金蟬殼的法子。”納蘭澈雪由衷的夸獎。
“嘿嘿。”蘇泠月得意的揚起下,“最不可能的人,就最容易被忽視。誰能想到新娘子才是刺客呢!”
“哼!”納蘭澈雪又想起方才蘇泠月和歐伯淵拜堂的樣子,“敢和我月兒拜堂,遲早宰了姓歐這廝。”
而此時歐伯淵毫都不知道,自己被一個可怕的大人給惦記上了,此時他正在喜堂里與賓客觥籌錯,目卻一直落在千機閣主的上。
假冒千機閣主的萍兒在來之前,吃下了蘇泠月給的藥王谷藥,以達到千杯不醉的效果。所以雖然歐伯淵有意安排了很多人去和千機閣主喝酒,千機閣主一杯一杯的灌了下去,卻毫不見醉意。
歐蒞看的出來,攝政王叔的注意力一直都在那神的千機閣主上,不由也多看了幾眼。
漂亮的人,絕,優雅,能一夜之間崛起為四國大陸首富,一定很聰明。歐蒞立刻明白了十一王叔為什麼對那個子有興趣。
歐伯淵從小自負,最不喜歡木訥愚笨的子,在他小時候,就曾經說過,要尋一能與他并肩攜手的聰明子做王妃。
可這樣的子何其難找,最終,歐伯淵退而求其次,娶了顧太傅之,有南域第一才之稱的顧晴。
這也是歐伯淵雖然大權在握,卻一直拖到三十歲才親的原因。
歐蒞看著十一王叔,不搖搖頭,幸虧十一王叔沒有見過西律的新月長公主,否則……那樣聰明絕頂而又容絕的子,十一王叔一定不會放手。
想起蘇泠月,歐蒞角不掛上了癡癡的笑。歐伯淵見了侄子這般神,笑道:“兒,可是有心儀的子了?”
歐蒞臉微紅,大著膽子點點頭。
“哈哈,兒長大了。”歐伯淵笑著拍了拍歐蒞的肩膀,道:“窈窕淑,君子好逑,不知是哪家的姑娘了咱們兒的眼?”
歐蒞可不敢讓攝政王叔和蘇泠月見面,保不住真搶回去當了他小嬸嬸,他不得哭死,忙擺手道:“我、我只是單相思……人家姑娘未必對我有意。”
“十一王叔!”歐陶的聲音響起,歐伯淵和歐蒞齊齊轉頭看著。
自從歐陶中了蠱之后,整日被疼痛折磨,極出門,今日也是勉強來參加喜宴,此時臉不佳。
“陶兒若是不舒服,就先回去吧,十一王叔不會怪罪你的。“歐蒞道。
歐陶冷冷的看著歐蒞,一把甩開他要扶自己的手,道:“九皇兄,你敢不敢告訴王叔,你心里的姑娘是誰?你又敢不敢告訴王叔,是誰把我害這副模樣的?”
歐蒞頓時臉鐵青,呵斥道:“陶兒,十一王叔大喜的日子,你休得胡言語。”
歐陶委屈的哭了出來:“蘇泠月那賤人都將我害這樣了,九皇兄你還對念念不忘,我看你也中了的蠱吧!”
歐陶自從中蠱,子一日比一日古怪,也不顧及場合,當場就要嚎哭,被眼疾手快的宮一邊架一個抬了出去。
歐蒞賠罪道:“陶兒被病痛折磨,脾氣差了些,請十一王叔不要怪罪。”
歐伯淵點點頭,道:“無妨。”
歐伯淵注意了千機閣主一晚上,待他正準備親自去會一會這位傳說中的千機閣主時,忽地有侍跑來小聲道:“稟告王爺,陶公主、不好啦!”
歐伯淵臉不變,應付了幾句,帶著歐蒞趕往歐陶的房間。
“疼,我好疼!蘇泠月你這個賤人,你若落在我手上,我必將我所痛苦百倍千倍奉還!”歐陶疼的滿床打滾,對蘇泠月的怨氣激發了蠱沖的躁,讓這個月提前發作,疼的面無人。
“十一王叔,怎麼辦!”歐蒞急的面無人。
歐伯淵不愧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人,他對歐蒞喝道:“慌什麼,去外面守著。”
“是!”歐蒞定了定心神,守在門外。
歐陶的嚎聲自然被潛伏尋人的納蘭澈雪和蘇泠月聽見了,兩人停留在不遠的屋頂,過開著的窗戶看進去。
歐陶在床上痛的打滾,而歐伯淵則坐在床邊,一手箍著歐陶的下,歐陶整個臉都扭曲了,看起來極為可怕。
蘇泠月和納蘭澈雪對視一眼,他們現在首要任務是尋找宮宛卿,才顧不上歐陶。
“澈雪,我們走吧。”蘇泠月道。
兩人瞬間消失在夜里。
如果他們兩人再多停留一刻,就能看見歐伯淵手里拿著個小小的赤紅蠱蟲,而歐陶的嗜心蠱蟲在看到那赤紅的小蠱蟲后,竟然全部都停止了發作,按照歐伯淵的指示,從歐陶的慢慢的爬了出來……
“王府好大……”這是蘇泠月在王府里搜尋許久后得出的結論。這里的面積簡直堪比西律皇宮,房間不計其數,更別說有什麼暗格地窖之類的,尋找宮宛卿的下落就如同大海撈針。
然而納蘭澈雪卻始終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蘇泠月用手肘撞撞他,道:“澈雪,這里太大了,這麼盲目的找不是辦法,你有辦法麼?”
“有。”納蘭澈雪回答的十分干脆。
“你有辦法!?你不早說!”蘇泠月懊惱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