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連城對笑了笑:「媽。
自從上次一家人吃飯,季連城跪下求婚,他就改口媽了。
他只了媽,並沒有回答的問題。
只是,也沒有什麼好回答的,答案顯而易見了。
白西月在這裡,他才會來。
幾人寒暄幾句,王瑞珍道:「不早了,休息吧。
你們倆在這裡,我再去開個房間。
」 季連城忙道:「媽,房間我開好了。
」 王瑞珍看白西月:「還愣著幹什麼?
趕和連城去休息吧,趕飛機過來,肯定很累了。
」 季連城也看。
在王瑞珍面前,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還想說點別的,一抬眼看見季連城的目,頓時什麼都顧不上了。
他千里迢迢來找,捨得讓他一個人睡?
肯定捨不得。
也不再扭,收拾了點自己的服,和季連城走了。
季連城的房間就在隔壁,進了門,燈慢慢亮起來,季連城直接把人在門板上,抬手去的頭髮,然後慢慢把五指進的發間。
他聲音低啞了下來,的名字:「月月……」 白西月已經手攬住了他勁瘦的腰,心裡一片,腦子裡無暇顧及其他,只有一個念頭:他來了,他來了…… 好想他。
結果,他竟然就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再也忍不住,在他的呼吸聲中,主去吻他的。
這幾天的掙扎、困、疑慮統統都消失了。
只知道,這個男人,誰也別想把他從邊搶走。
他是的。
察覺到的熱,季連城更熱烈地回應。
都說小別勝新婚。
這話是不假的。
白西月的熱很快在季連城的攻擊下偃旗息鼓了,想逃,想退,季連城掐著的腰,步步,強勢完全地占有。
之前,白西月有很多問題想問。
你為什麼要來?
想我了嗎?
在寧城,你有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
季連城,你說我,這份,能持續多久?
所有的問題,都被季連城衝撞散了。
麻了,了,了。
腦子裡一片空白。
四肢百骸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愉悅得連一下手指頭都不想。
第二天早上自然是沒能起得來。
起得來才怪。
兩個人折騰到凌晨兩三點才睡。
白西月這幾晚上都沒休息好,累過,舒服過,沉沉地睡去了。
季連城擁著,良久,在額頭印下一吻。
出長臂把手機拿過來,把幾張照片刪掉了。
照片上的人,赫然是白西月和李浩軒。
王瑞珍自己去吃了早餐,回來悠哉悠哉在房間看電視。
婿能追過來,比誰都高興。
這說明什麼?
說明季連城在乎白西月啊。
以前倒還沒覺得,可這一段時間,聽張阿姨說了一些,又親眼見到了季連城的溫,之前的那些偏見都消失了。
總之,現在唯一的心愿,就是白西月和季連城能長長久久。
到時候,就算老了,也能到地底下和老白差了。
季連城八點多的時候醒了,小心翼翼把胳膊從白西月下出來,這人本就沒醒的跡象,他又親了親,才出了房間。
去了隔壁房間,得知王瑞珍已經吃過早飯,他才放心,又要安排人帶著王瑞珍出去玩。
王瑞珍道:「不用管我,我一會兒就在酒店轉轉,聽說樓頂還有游泳池,我去游泳。
這幾天都沒休息好,你陪著,讓多睡一會兒。
」 季連城點頭應了。
回到房間,白西月還在睡。
他不捨得離太遠,又上了床,重新把擁在懷裡。
他本來不想來的。
哪怕想想得不行。
畢竟他還要帶木木。
可誰知道,大年初一他收到一個陌生號碼發給他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