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瞌睡來了送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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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不樂意了,“你怎麼說話呢,這是我師傅。

我師傅是神醫,別說是這些金針了,就算是再珍貴的針,我師傅也不會弄壞的。”

“你!”

中年人正要再說什麼,教訓這個一農民打扮的小青年,卻聽一陣鼓掌聲。

“啪啪啪”“小先生真是高人啊,竟然懂得太虛十八針,老朽真是開眼了!

不知小先生怎麼稱呼?

是否也是醫門中人?

兩人轉過去,就看到一位六旬老者走了過來。

此人天庭飽滿,材修長,長得一臉正氣。

可是在陳長安和謝實的眼中卻分明看到老者印堂發青,頭頂黑氣縈繞。

明顯是煞之毒。

“高人不敢當,我陳長安,算是個村醫吧。”

“我就是來給你看風水的靜真,你們如此狗眼看人低,我看這個風水沒有必要再看了。

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小道士一拂袖就要走。

“別,道長息怒!

我代小兒給兩位賠禮了,還請道長看在我的面子上留步。”

老者一面賠禮道歉,一面對著中年人怒喝道:“還不過來給兩位高人賠禮。”

“是。”

中年人恭敬的走過來,低頭賠禮。

“對不起。

是我眼拙,得罪了兩位高人,還請兩位高人大人不計小人過,別跟我一般見識。”

“算了。

也是我唐突了。

不該隨便別人的東西。”

陳長安笑笑,卻是沒在意,能擺出這個針灸銅人知道這種上古針法的人,想來也不是什麼無知之輩。

“原來是陳醫師,老朽趙慶峰,冒昧問一句,陳醫師是如何知曉太虛十八針法?

實不相瞞,老朽只會前八針,后面十針卻是揣了數十年也不得其法,今日一見真是大開眼界。

還請小先生不吝賜教。”

老者把姿態放得很低,給陳長安行了個禮,一直躬等待著。

“呵呵,老先生,不是我不教你,實在是這個針法需要有一定的修為才能施展,你年紀太大了,恐怕很難。”

“我愿意拜先生為師,還先生可憐我尋求醫道的赤誠之心,教教我。

我一定會努力練習的。”

“這,以后再說吧。”

陳長安有些為難,怎麼又冒出個想拜師的。

真是頭疼。

“好好,請兩位高人進堂說話。

老朽準備了些許茶點。”

見陳長安沒有直接拒絕,老頭很高興。

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一口一個高人著,兩人也有些不好意思。

陳長安道:“您還是我們名字吧,這高人我們可承不起。”

“達者為先,不分年齡。

兩位皆是世外高人,得起得起。”

幾人于是步堂,只見屋的家皆是花梨木的實木家,仿古樣式。

屋中也是古古香的風格。

正中掛著一幅遒勁有力的書法作品。

上書醫者仁心。

幾人坐好,那中年人便過來給兩人斟茶。

恭謹。

“道長,不知李泰跟沒跟您說我的況。

我現在每日寢食難安,夜夜都聽到鬼哭聲,白日里昏昏沉沉,一日不如一日,還勞煩道長幫我看看,我這房子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謝實掃了趙慶峰一眼,道:“剛才進來的時候,我看了一下,你家的風水沒問題。

問題應該出在別的地方,除了屋中這些擺設,您還有什麼別的好嗎?

比如說收藏古董什麼的。”

“啊,我確實是喜收藏古董。

難道問題出在那些古董上面?”

趙慶峰聞言一驚。

“有可能,最好帶我看一下。”

“那兩位請跟我來。”

趙慶峰急忙起,帶兩人朝屋后走去。

“這里是我收藏古董的房間,兩位請進。”

趙慶峰打開一扇暗門。

兩人進去發現里面是一間足足有六十平方的房間。

里面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古董。

陳長安和謝實一一查看過去。

謝實先一步找到問題所在。

“趙施主,問題就出在這把梳子上。”

說著謝實拿起梳子,掐道指在上面一抹,頓時兩人都看見這把古代的梳子通泛著黑氣,紅。

黑氣越來越盛,突然從里面冒出數個鬼影,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哭泣聲。

頓時整個屋子都充斥著森森的鬼氣。

“我死得好慘啊,還我命來。”

其中一個鬼影十分凝實,可以看得出是一個古代的子,手執寶劍,一出來就出尖牙,張著盆大口朝趙慶峰撲來。

“啊!”

趙慶峰嚇得一屁坐到地上,臉慘白。

陳長安眉頭一皺,急忙擋到趙慶峰前方,抬手給了鬼一拳。

頓時讓鬼的形滯了滯。

這時謝實也趕了過來。

“大膽孽障,貧道在此,還敢放肆。

看劍。”

謝實一手符箓,一手持桃木劍,掐了一個法訣,符箓無風自,飄到上,上頓時金大盛,鬼發出一聲凄厲的慘

這時桃木劍也刺向了

噗,桃木劍將鬼的扎了個

鬼頓時化作一片黑霧消失了。

房間冷氣息也散去,溫度又恢復了正常。

再看那把梳子,也沒有黑氣環繞了。

“施主,今后收藏古董可要注意了,像一些來歷不明的盜墓來的古董,千萬不要收藏,里面多藏有晦之氣。

尤其是像木梳,古戲服,老床這種東西。

屬于最。”

“謝謝道長,小老兒教了。

今后一定注意!”

“道長真是得道高人!

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大恩不言謝,還請道長隨我去取支票。”

趙慶峰雙手抱拳,連聲道謝。

小道士謝實也做出一副得道高人的架勢,跟著趙慶峰走出了古董室。

來到外面,趙慶峰拿出一張一百萬的支票。

雙手奉上。

謝實接過來,滋滋的揣進懷中。

趙慶峰又拿出另外一張支票要給陳長安。

陳長安連忙推卻。

“我又沒有做什麼,可不能收您的支票。”

“陳醫師,剛剛在古董室里,要不是您擋在我前,恐怕我當時就沒命了。

您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完全有資格收下這張支票。

何況小老兒還想向您討教太虛十八針呢。”

“舉手之勞,不必在意。

錢我就不要了,有一件事想倒是想麻煩你。”

“哦?

什麼事?

只要我能辦到的,絕對會全力以赴。”

“我想承包我們村的衛生所。

但我沒有行醫資格證和行醫執照。

聽說您是中醫協會的會長,能不能幫我把這兩個證辦下來。”

“哈哈,我還以為是什麼難事呢,區區小事,明天我就跟上面打聲招呼。

盡快把證辦下來給您送去。”

“那就謝謝趙老了。

你給我找張紙筆,我把太虛十八針的針法給你寫下來。”

趙慶峰神,極為激

連忙令兒子去找來紙和筆。

陳長安唰唰幾筆寫下了太虛十八針的針法。

給趙慶峰。

趙慶峰激得老淚縱橫。

握著陳長安的手不撒手。

“陳醫師,您肯把太虛十八針的針法傳授給我,醫德和醫品可見一斑,不如您來我們中醫院吧。

我讓我那不孝子把院長的位置給你。

或者您來我們中醫協會。

我把中醫協會會長的位置讓給你。”

陳長安搖搖頭。

“還是算了,我只想安安靜靜的做個小村醫,回報鄉親們。

不瞞你說,我們村子極為貧困閉塞,你這里多我一個不多,可我們村子沒了我卻不行。”

“先生的醫德真是令我等汗,是我唐突了。

這是我的名片,還希先生今后能常來中醫協會坐坐,給這些中醫們講講醫

有您這樣的高人,我們中醫今后興盛有了啊!”

“老先生過譽了。

這是我的電話,行醫資格證下來的話,您可以打這個電話找我。”

“好的。

中午我請您去大酒店吃頓便飯吧。”

“不了,我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陳長安和謝實連忙向趙慶峰道別。

離開趙家豪宅,謝實道:“師傅,怎麼樣,跟我來對了吧?”

“臭小子,得意。

你還有事嗎?

沒事我要去酒店看看。”

“是去約會吧,那我可不當電燈泡。

您把我放在商場門口就,我去買點東西。”

胡說。

我是去辦正事。”

陳長安拍了他一掌。

“嗯嗯,我知道。

找鐘老板嘛。

對了,師傅,你覺得是鐘老板漂亮還是白老師漂亮呢?”

“滾!”

“知道了,我不說就是了。”

謝實閉,手里攥著一百萬支票,心里樂開了花,這可是他賺的最大的一筆錢了。

他準備明天就給住持打過去一大筆錢,剩下的自己攢起來。

還要給陳長安的家人買些東西。

畢竟自己來的這段時間是白吃白喝人家的。

怎麼也得有所表示。

……半小時后,陳長安來到玉華庭,為了給鐘倩一個驚喜,陳長安沒有告訴自己要來。

徑直上了八樓,來到鐘姐的辦公室門口。

陳長安敲了敲門,沒人回應。

難道鐘倩不在辦公室?

這時走過來一位員工,正是鐘倩的書紗紗。

陳長安問道:“鐘總在辦公室嗎?”

“在啊,半小時前我還進去給送過文件呢。

陳總,你最近好像又變帥了呢?”

“是嗎?

真會說話。

下次請你吃葡萄。”

“真的啊,謝謝陳總。

我最喜歡吃極品葡萄了。”

紗紗非常高興,驚喜的在原地轉了一圈。

陳長安笑了笑,推開鐘倩辦公室的門。

只是打開門,陳長安見到里面的景不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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