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安道:“你砸壞了我家的東西,嚇到我的家人,還打傷了我的狗,這筆賬怎麼算?”
“我,我,我道歉,我賠錢。”
柳浩聲音抖的說道。
“道歉,我不接。
賠錢,那是必須的。”
陳長安道。
“那您想我要怎麼樣?
我,我沒有多錢,只能賠你一萬塊。”
小道士氣道:“一萬塊,連被你砸壞的四車和農都不夠。
哼,想得。
師傅,別對他客氣。”
“就是,哥,剛剛都嚇死人了。
他們還把咱娘推倒了,娘的胳膊都破皮了。
他們還踩死了咱家好幾只。”
陳小靈氣惱的道。
陳長安一聽娘被他們給推倒了,心中生氣,腳下一用力,咔嚓,將柳浩的另一條也踩斷。
“啊。”
柳浩疼得一翻白眼,差點沒暈過去。
那些大漢嚇得差點沒直接奪路而逃,然而他們不敢。
陳長安俯蹲下,拍了拍柳浩的臉道:“說吧,你們是怎麼找到我家的?
有沒有什麼人指使你?
不說清楚,你這條胳膊也別想要了。”
“啊,啊,別,別,我說。
我全都說。
是,是有一個人找到我們,給了我你的資料和住址,說只要我們來這里鬧事,事之后就給我們一大筆錢。
還會幫我們銷售古董。
最近因為國家管得嚴,風聲,我們盜墓得到的東西全都賣不出去。
沒辦法,手底下人多,大家都要吃飯的。
所以,我就鋌而走險了。
求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這一回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保證,賠償的話我雖然沒有錢,但是我手里有不古董,我可以給您當作賠償,行嗎?”
陳長安心思一,有人主找到這伙人,要他們來找自己的麻煩,是什麼人呢?
陳長安皺眉道:“找你的人是誰?”
“我不認識他。
不過當時我留了個心眼,讓小弟們把他的照片拍下來了。
您看,就在我手機里。”
柳浩說著掏出手機,翻出那張照片,拿給陳長安看。
陳長安接過他的手機,一看。
發現這人自己并不認識。
會是誰呢?
難道是周家派的人?
有可能啊,周云被自己打斷,周家肯定恨自己骨。
陳長安略一沉,將手機照片發送到自己的手機上,手機還給他道:“那他給你錢有沒有轉賬記錄?”
“沒有,給的現金。
他只給了我五萬塊。
我用來還債了。
剩余的錢他要求我們完任務才肯給。”
“那你聯系他,就說完任務了,要求見面。”
陳長安道。
“哦,我試試。”
男人說著撥打了一個號碼。
跟著沮喪的道:“打不通。
顯示關機。”
“把號碼給我。”
陳長安要來號碼,自己也打過去,果然顯示關機。
“那個,您能不能先放我離開,我保證馬上就回去取古董賠給您。”
柳浩試探的問道。
陳長安心念一,這些盜墓的,手中沒準有什麼好東西,或者能找到對自己修煉有幫助的玉石也不一定呢,想到這,陳長安道:“我跟你去。
別想著耍花招,否則老子隨時廢掉你。”
“是,是。
我不敢。
我這就帶您回去。”
柳浩畏懼的道。
陳長安對小道士道:“我跟他們走一趟,你看好家,若有事就給于警打電話。
這是他的手機號碼。”
陳長安將派出所所長于正的手機號碼給了小道士,就準備跟柳浩走一趟。
高蘭擔憂的道:“兒子,你一個人去,會不會有危險啊?
要不別去了,咱不要錢了。
只要平安無事就好。”
陳長安拍拍娘的手背道:“娘,別擔心,兒子心里有數,不會有事的。
我去主要想查查到底是誰在背后想要害我。”
陳老蔫道:“老婆子,你別攔著兒子,讓他去吧。
兒子,你多久能回來?”
“這個,不一定,反正過五個小時我會給您打電話。
您二老就放心好了。
不會有事的。”
陳長安道。
“那好吧,去吧。
注意安全。”
陳老蔫道。
柳浩哭喪著臉道:“小哥,可我這,太疼了,您能不能發發慈悲,先讓我去趟醫院,理一下傷口。”
陳長安冷哼一聲道:“不用那麼麻煩,我就是醫生,我給你理一下。”
“啊,謝謝,謝謝您。”
柳浩大喜。
陳長安讓陳小靈進屋拿了一個急救包,給柳浩理了一下斷骨的傷口。
手掌用靈力幫他恢復了一下。
很快柳浩就到了好。
原本口氣都撕心裂肺的疼,現在竟然不那麼疼了,可以忍了。
柳浩不由對陳長安另眼相看,這人果然不是普通人。
醫竟如此高超。
看來自己是得罪錯了人啊,都怪自己那兩個不的徒弟,惹誰不好,偏偏惹到此等人。
柳浩心中后悔極了。
對陳長安又怕又恨。
自己這兩條以后就廢了,該怎麼辦呢?
一臉憂愁的柳浩被手下抬到了車上,眾大漢也乘上來時的面包車,駛離了天河村。
陳長安跟在他們車子后面。
村里人見事了結了,陳家沒有危險了,也紛紛散去,有些跟陳家好的人則進門跟陳老蔫夫婦聊起天來。
兩小時后,陳長安跟柳浩來到了朝縣下面的村子,旮旯村。
原來這伙盜墓賊的窩點一直藏在這個村子里。
旮旯村非常偏僻,如果不是有人引路,陳長安本不會來這種村子。
車子駛進旮旯村,路就開始變得崎嶇不平起來。
坑坑洼洼的路面,顛簸得很。
整個村子貧窮落后。
不時的能看見幾個腚娃娃在村口玩耍。
幾名婦穿著還是幾年前的裳款式,邋遢的在村中走著。
柳浩的車子最終停在村口的一排廠房前面。
幾名大漢下了車,恭敬的將柳浩抬下來,柳浩對陳長安道:“這里就是我的住。
東西就在屋里。”
陳長安點點頭,跟著他走了進去。
后面呼啦啦的一眾大漢四散開去,竟都是這個村子里的人。
陳長安忍不住道:“你這些手下都是村子里的村民?”
“是啊,俺們村地不好,全都是石頭,種糧食產量很低,每年連溫飽都解決不了,所以我就帶著他們自謀生路。
他們跟著我干了好些年盜墓倒賣的行當。
這才能維持生計。
可惜今年風頭太,東西變賣不出去。”
柳浩嘆道。
“那他們怎麼不像旁的村子一樣,出去打工?”
“出去過啊,但是出去打工也不容易。
累死累活的一個月也賺不了幾個錢,還經常被克扣工資。
有一些當民工的經常干了一整年,老板跑了,連工錢都要不回來。
最后他們都愿意跟著我干。”
“原來是這樣。
那馬家屯的你那兩個徒弟是咋回事?
他們不是外村的嗎?”
“他們是親戚介紹來的,都知道我干這一行賺錢,就把他們兩個送我這來了。
提起這兩個東西我就生氣,要不是他們不開眼,哪能得罪您呢。
等回去我好好教訓他們。”
陳長安無語,平靜的道:“你們做這一行是違法的,早晚得出問題,如果想致富,有很多種方式。
比方說養。
你是這個村的村長嗎?”
“嗯,我是村長,這個村子我說了算。
搞養,以前搞過啊,可養啥死啥,賺點錢都賠進去了。
也不知道咋回事我們村這麼倒霉。
我懷疑是風水有問題。
找過兩個風水師看過,也按他們說的做了,可都沒效果,最后一個風水師說我們村最好做跟盜墓有關的事容易發財。
所以我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拜師學盜墓的手藝,干了這一行。”
柳浩說道。
陳長安掃視了一眼整個村子,見整個村子上空霧蒙蒙的,村子的氣流從村口到村尾十分不暢通,村子不足,地暗不清涼。
尤其是來時陳長安看到村口兩旁的荒山里有很多墳墓。
這明顯就是風水有問題。
陳長安道:“既然讓我遇到了,我就免費幫你們看看風水吧,你們村風水確實有問題。
不能說你們村窮全是風水的原因,主要你們沒有找到正確的致富方式。
或者村民比較懶惰,沒有技能。
但風水也占了幾分因素。
這是可以改變解決的。”
“啊,陳先生,您竟然還會看風水?
那麻煩您幫我們瞧瞧吧。
若您真能幫我們改變風水,我們全村的村民都會謝您的。
我柳浩不是好人,可是村子里大部分都是好人啊,他們都應該過上好日子。”
柳浩激的道。
陳長安不由對這個柳浩稍微有了點改觀。
沒想到這個人竟然還想著村子,一心為村民。
倒是沒有壞。
陳長安道:“我既遇到了,自然會相幫。
無需多說。
我現在說說問題。
你記下來,稍后全都按我說的做。”
“是,是,我一定按您說的做。
您快請講。”
柳浩無比恭敬的道。
一面對旁邊的小弟道:“快,趕快給我拿個本子來,我要記下陳大師說的話。”
那名手下立即找來紙筆,遞給柳浩。
陳長安這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