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醫生,那邊的醫院什麽的都安排好了,你到了那裏就安心的好好修養,很快就恢複了。”醫生特地把喬邵楓和白笙送到了醫院樓下,耐心的囑咐著各種注意事項,都被白笙記了下來。
“這些天謝謝你的照顧,醫生,邵楓不方便,需要提前上車,我們就不耽誤你上班了,我們後會有期吧。”白笙將行李放在了後備箱中,因為時間關係不得不打斷了喬邵楓和醫生兩個人之間的談話。
“嗯好,路上小心一點。”醫生點點頭,幫白笙將喬邵楓送上車就目送他們離開了。
隨著車的漸行漸遠,看著路邊街道的商店,從繁華到平靜,不自覺的歎了一口氣。
“怎麽了?小笙。”喬邵楓擔心的問。
“沒事兒,就是……要走了,雖然這個城市給我留下了很多不好的回憶,但是還是有些不舍得。”白笙搖搖頭,車窗外的車水馬龍,卻始終提不起的興趣。
手裏握著手機,眼睛時不時的瞟兩眼,舍不得這個城市是假,舍不得有些人是真。
“也對,我隻是生活了幾年,就離開了,這些年我們家總是在不斷的搬家,就連朋友也是剛悉就分開了,所以形了現在對什麽都不會太上心的格。所以沒什麽,但是你從小都在這裏,也隻是空缺了五年。”喬邵楓也看著窗外,在這個城市裏,準確來說,在每一個城市裏,他都是既悉又陌生。
白笙的思緒早就飛走了,飛到了想念的人那裏。
走的這麽匆忙,除了因為喬邵楓,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靳言,這些天,他每天都會來看喬邵楓,但是絕大部分的話都是他們兩個在說,而他們之間也基本上是以吵架結束,他看著自己的眼神總會讓自己與心不忍,可是又會馬不停蹄地想起,他對做過的那些事,絕無原諒的可能。
早些離開,對於來說,也許是一個更好的選擇。
他們乘坐的是一輛別克車,喬邵楓因為的不方便坐在中間的長椅上,剛好側著坐可以開放在車座上,白笙坐在後麵,他抬頭就能看到。
白笙不停的打開手機,再滅屏,再打開,反反複複,靳言的手機號碼在屏幕上的明滅中間始終存在。
“就這樣吧,靳言,我們之間總要有一個徹徹底底的結束。好好照顧皓皓,這是你唯一能做的,也是我對你唯一的仁慈。”無論將靳言的電話號碼怎麽拉黑,撥號鍵上仍然可以將他的號碼拚湊的準確無誤,早已經爛於心的東西,怎麽也不會忘的那麽快。
該代的事都代完了,這樣才可以放心的離開,離開後,恐怕再也不會回來了。
靳父看著靳言落在地毯上的手機亮了就讓人撿了起來。
隻是簡單的一句話,但是對於白笙和靳言來說,其實是兩人糾葛的終結,或許也會為是糾葛的轉折點,隻可惜一切都被靳父近收眼底。
“靳言,你心心念念的人不要你了,你還不肯向我認錯嗎?”靳父住了已經走到了門口的靳言。
靳言剛出了一隻腳,還沒有落下,又立馬想回走,黑人以為靳言要反抗,他們也迅速抓住了他,克製著他的行。
他看著靳父手裏的手機,短信的容看的一清二楚。
“放開我!放開我!”靳言像是著了魔一樣拚了命的掙,眼睛一直盯在那些文字上。
紅著雙眼,青筋暴起,此時的靳言就像是一隻發狂了的狼,在他的眼裏看不到任何人的影子,隻有他的目標。
“朽木不可雕!這些年,我簡直是白培養你!拉下去!給我打到肯認錯為止!”靳父也氣的發抖,上的每一個不安分因子都開始躁起來,端著的裝滿熱水的杯子也被他砸在了靳言的上,但是他卻顧不得那麽多。
靳言才是想造反的那一個吧!為了一個本不值得的人,能讓他變這個鬼樣子!他就是要把他的那顆被扭曲了的心給扭過來!
“哎呀,老靳你別生氣!快拿一杯水來!小言,快給你父親認錯!”靳母見狀趕快安的靳父,讓仆人重新倒了一杯水,而則從口袋裏那次了靳父的藥粒放進了他的裏。
心疼的看著靳父,這個一直依仗的男人以前總是意氣風發,最近吃完的次數卻越來越多,也明顯的沒有以前健朗,他的脾氣差勁,靳言也是絕不可屈服,從那天之後兩個人的關係就越來越差,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沒有錯憑什麽要認!把手機給我!”靳言完全聽不進去,一心隻想著拿到手機,可是邊有兩個同樣矯健的人,他本沒有辦法。
白笙!你竟敢趁我不在時離開!我一定會把你抓回來!
“給我帶下去!”靳父更是不想饒恕靳言一定要給他教訓,他命令著兩個黑人毫不手。
“是……”雖然有他們兩個黑人,但是並不能完全的將不控製的靳言控製,還是有些吃力,他們隻好又來了幾個,出於無奈,又有靳父的命令,他們隻好將靳言打昏帶走。
“老靳,何必呢,你們可是父子啊,鬧出這麽大的靜,以後可怎麽辦?”靳母也愁眉苦臉的看著兩個人,這也不是期待的他們的樣子,就差兵戈相見了,哪一對父子見麵就像是仇人一樣,分毫不讓,誰也不給誰退路,還不停的刺激著對方。
“父子?!我就是太放縱他了!讓他養了這樣的壞習慣!不聽管教!這一次,我非要讓他張口認錯,看看是我的鞭子還是他的可!”靳父冷笑著,看著被扔在地上的手機咬牙切齒,整天被一個人玩兒的團團轉,自己還渾然不知!有什麽資格在靳家和他爭論,他還太!
靳母看靳父在氣頭上也不再說什麽,隻在一旁陪著,幫他舒緩著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