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父的一鞭實實在在的打在了靳言的後背上,新傷舊傷重疊在一起,紅卻是同樣的紅,剛剛愈合結痂為傷疤,再次被淋淋的撕開,紅的翻了出來,十分可怖。
“哼,還嚴,靳言,我希你不要讓我失。”靳父冷冷的看著咬著,但是卻一言不發的靳言,他將鞭子放在了一旁,心裏卻也是心疼不已。
兩條疤痕相的已經模糊,等今天過完,他的後背將會慘不忍睹,可是,靳言還是沒有向他低頭。
“你是我唯一的兒子,你也是我遞上公司繼承人的唯一選擇,可是你為什麽這麽不聽話?!”靳父拿過一旁黑人遞過來的手帕,拭著自己的手,坐在椅子上,對於靳言,他是恨鐵不鋼。
也許是他從小太放縱他,或者他對要求太多,所以導致他的期總是於兩個極端,更多的時候,靳言還是會讓他非常滿意,而他讓他不滿意的時候,就是現在的樣子,誰也說不聽。
第一次是當年他的母親去世,第二次就是現在,為了一個人在這個比牢獄還要可怕的地下室裏,就算被稱之為地牢也不為過。
“您覺得,如果我從小到大,一直聽你的話,沒有任何自己的想法,那和一個傀儡有什麽區別?說句不好聽的,如果有靳家脈的人隻剩下了我,你以為我還會管的了你耗費了所有心的公司嗎?恐怕早就落了別的人的手裏。”靳言額頭上因為疼痛難忍的汗一滴滴的落了下來,流進了他的裏,為他的幹解了燃眉之急,但是隨之而來的是更加的幹。
就像是漂泊在大海上的他,除了一艘船,什麽都沒有,沒有任何的食,沒有任何的水源,能救他的隻有鹹又苦的大海,可是那也隻是急緩之策。
雖然在他的附近還有一艘大船,上麵所有的資都有,可是如果他一旦接了,那就意味著失去了自由。
“你,你,你放肆!”靳父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白笙是皓皓的媽媽。”靳言了,後如同撕裂一般的疼痛讓他青筋暴起。
“我知道,所以呢,隻不過是一個利用品!更何況,還不知好歹的甩了你。”靳父冷哼著,那個人算什麽東西?就算是皓皓的媽媽那又怎麽樣,也仍然進不了他靳家的大門。
“地下冷,您還是回去吧。”靳言將頭轉向了一旁。
“希我明天來的時候,你還能像現在一樣,伶牙俐齒。”靳父冷笑著,站了起來,手中的手杖已經換了一新的,他這個年紀,即使不用,也能夠好好走了,可是也許是習慣了,丟了之後,就總覺自己手裏了些什麽,所以又派人重新打造了一。
關上門的靳父,現在屋外順著自己的口,裏麵好像有一口氣,怎麽也出不來。明明知道兩個人見麵,必定會帶著爭吵。但是他還在等著靳言向他認錯。
“您沒事吧,家主。”黑人見狀,過來詢問著靳父。
“我會有什麽事?!”靳父推開黑人,向外走去。
“家主。”守在地下室的黑人看到靳父按下了開門的按鈕。
“恩……昨晚,靳小姐來過了。”黑人開了口。
“什麽?!”靳父難以置信的看著黑人,靳以眉怎麽會來?!
“是的,因為拿著您的扳指,又用自己的做威脅,所以我們隻能放行。”看靳父的樣子是不知道,黑人就如實稟告發生的狀況。
“來這裏做了什麽?!”靳父的聲音抖著,他們倆果然是兄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浪接著一浪,還真是讓他一點兒也不閑著。
“這……昨晚沒有人目睹,靳小姐說,要私的對話空間。是我們沒有把守好自己的崗位,請你責罰。”黑人們紛紛單膝跪地,做著完全臣服的姿態。
“起來吧,這事和你們無關,是我太慣了!”靳父的聲音冰冷到了極點,靳以眉的膽子越來越大了,以為他真的不會責罰嗎?
靳父回到書房,打開了地下室的監控錄像,除了對話,靳以眉的作,每一個都放大在他的眼前。
他的扳指是靳家的家傳,世界上僅此一枚,即使作假,也能一眼就看出來不同,而且他每天都會帶著扳指,所以靳以眉也不可能有時間去做假,因為上麵的花紋雕刻十分費力。所以隻能是拿了他的扳指,晚上他服了安眠藥,自然不會知道。
看來這個家是時候需要整頓了。
靳父站在樓梯口,看著下麵各司其職的傭人,環繞一圈,沒有見靳以眉的影子,也沒有見靳母。
“你們小姐呢?”沉的聲音從靳父中傳來,安靜的有些空曠的房子甚至有了稍許的回音。
“在後花園和夫人一起修剪枝葉。”聽著十分鷙的聲音,一個傭人急忙回答著。
“讓來我的書房!”看靳父如此生氣的樣子傭人立馬跑到後花園去找靳以眉。
“小,小姐,夫人好,老爺讓您馬上去他的書房,看起來很憤怒的樣子,您注意一些。”傭人氣籲籲的跑來找到了偌大的後花園裏的靳以眉。
“以眉……”靳母抓住了靳以眉的手,擔心的看著。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一天早晚都會來,不用擔心,媽。”靳以眉拍了拍的手,在不停的消耗著靳父的耐心和信任,這次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你這樣,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的上吧,讓你父親來找我!”靳母急了,的抓住靳以眉的手不肯鬆。
“你不是說我爸他一定會發現我嗎?既然現在發現了,又何必再把你拖下水呢?是我千方百計求您的。別張,沒事兒。”靳以眉抱了抱靳母,可是隻有自己知道,在的心裏,也害怕的不行。可是隻要靳言聽進去了的話,哪怕是一點兒,就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