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媽讓我你們吃飯。”靳以眉險些摔倒,好不容易才站穩了形,十分的狼狽。
“怎麽不敲門呢?剛好我們也要下樓,走吧。”靳父顯然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狀況發生,雖然他對靳以眉這種聽牆角的行為有些不滿,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麽。
“嗯……嗯。”靳以眉點了點頭,然後退到了一邊,靳言麵無表的從的邊走了過去。
飯桌上,像往常一樣,靳母親自為大家布施著新學的湯。
“怎麽今天又煲湯了?”靳父吞咽著口水,並不是說靳母煲的湯不好喝,而是自從靳言回來,每天都會變著花樣的給他們煲各種湯。
他本來就不是喜歡喝這種東西的人,但是靳母還是要他喝,一次兩次還好,這三次四次他還真是喝不下去了。
“這是新的湯,和昨天的,前天的,大前天的都不一樣,你是有口福了,而且多喝些湯,對你的也是有好的。”靳母看靳父又是一副難以下咽的表,專門選擇了一個大一點兒的碗給了靳父。
“……阿姨,我今天胃口不太好,就不喝了。”靳言抓住了靳母要給他盛湯的碗。
“胃口不好啊,用不用找醫生來看一看。”靳母關心的問。
一定是時差沒有調節好,又因為英國和中國的生活作息不一樣,才會讓靳言有些不適應,可能剛回來的時候我沒有覺到什麽,穩定一點,問題就都出現了。
“不用,就是有點兒水土不服,吃飯清淡一些不要太飽就行了。”靳言婉拒著。
“嗯,你剛回來,如果自己一個人不行的話,還是住到家裏來吧,這裏人多,相互之間也好有個照應。”靳母也沒有強求。他知道靳言一直是一個自理更生能力非常強的孩子,能想到的,靳言也一定能想到。
“你不用擔心阿姨,我習慣自己一個人了。”靳言搖著頭,如果他要回來住,弄了第一天開始他就回來住了。
“你們這些孩子呀,都不知道出門在外,我們做家長的有多麽擔心,照顧好自己就好。”靳母將靳以眉的湯放在了的麵前,也給自己盛了一碗坐下。
“阿姨,過兩天,帝盛會舉辦一個海上酒會,既是商業酒會,也是私人酒會,來參加的人我們基本上都認識,不如您和父親一起去,看看風景,也和大家聯絡聯絡。”
靳言向靳母發出了邀請,靳以眉的筷子頓了頓。
“說起來,我和大家也好久沒有見麵了,以眉啊,不如我們一起去吧,你也在家裏好久了,出去氣和大家見見麵也好的。”靳母拍了拍靳以眉的手。
這是一個多好的機會,可以讓他們兄妹之間有些緩和。
“我……我還……我還有事兒呢。”靳以眉推辭著,向自己的裏夾著菜。
“一起去吧,以眉,見見人聊聊天。”靳父在一旁開了口。以前一個活蹦跳的孩兒,變現在這樣的沉默寡言,在他看來,即使犯了錯,也是有點可惜的。
“……”靳以眉低著頭,用餘看著靳言,不知道怎麽回答。
“小言,你看……”靳母咬了咬,替靳以眉開口。
“沒關係阿姨,到時候如果您想去的話,和我父親一起場就可以。我的建議是您最好到場,不然可能會錯過一場,很彩的酒會。”靳言微笑著,回答了靳母。
“嗯,快吃飯吧,飯都涼了。”靳母聽得出來靳言的意思,靳言也聽懂了的意思,隻要跟隨著靳父場就可以,那就是他也同意了靳以眉可以場。
靳以眉咀嚼的作越來越慢,裝作不經意的瞥了兩眼靳言,他沒有任何反應。
他,他這是什麽意思?
“小言,不再呆一會兒了嗎?跟你父親說說話。”吃過飯之後靳言從架上將自己的服拿下來穿在了上,靳母問。這兩天,他好像在忙什麽事,時間覺很迫,但是怕涉及到靳言的私事,所以也沒有問。
“哼,我才沒什麽和他好說的,別管他。”靳父在一旁冷哼一聲,真是一個白眼狼,要不是自己同意,他能這麽順利嗎,現在就用完就丟,過河拆橋了。
“你幹什麽呀。”靳母輕輕拍了拍靳父的手,怎麽回事?吃飯的時候還好好的,這才沒過了多久。怎麽像是吃了槍藥一樣。
“這次酒會非常重要,所以我不能懈怠,至於某人,他好像不太想和我說話,我就先走了。”靳言笑了笑,說完就走出了門,靳父雖然心裏有些不舒服,但是也沒什麽可說的,畢竟是自己同意了的。
當時自己怎麽就聽了那小子的胡言語呢?!靳父在心裏後悔著,可是很顯然沒有後悔的餘地了。他也不想再折騰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造化,隨他去吧。
“什麽酒會呀,這麽重要?”靳母重新做回了沙發上,詢問著靳父,難道還有什麽不同嗎?以前帝盛也不是沒有舉行過酒會酒會的,也很重要,但是靳言也沒有這麽上心呀。
還是說這次來的人有什麽不一樣,能讓靳言這麽重視的,一定不是普通人。
“誰知道,我上樓了。”靳父對這個話題並不是很興趣,為了避免靳母再問來問去,他找著理由離開了。
“以眉,剛才你也聽到了,小言是默認了你也可以參加的,你們還打算繼續僵持下去嗎?”靳父走之後,靳母對著一直發呆著盯著電視屏幕的靳以眉。
“媽,我好久沒有逛過街了,我也沒有可以穿到酒會上的服了,我們明天去逛街好不好?”靳以眉心裏帶著竊喜。
也許,靳言對也是有的呢,隻是,他們的關係不會被承認,也許,白笙什麽的,他早就放棄了。
“好啊,我也很久沒有參加過那種場合了,你幫我也看一看。”靳母聽靳以眉這樣說,心裏也開心了起來。
這是自那件事以來,靳以眉第一次主提出,要和一起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