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笙,你知不知道,我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麽一天,你能穿著白紗,讓我為你梳頭發。”化妝間裏,喬邵楓一手墊在白笙的頭發下麵,一手用木梳幫梳理著頭發。
鏡子裏的白笙垂眸,因為聽到了他的話才抬了起來,在很久以前,也沒有想過,會有這麽一天。
“邵楓,以後我們就是……夫妻了。”白笙看著專心為梳頭發的喬邵楓,“夫妻”兩個詞說出來竟然有些艱難。
但是還好,這個結果沒有那麽的差強人意,他是喬邵楓,而他的妻子,也是白笙。
“……我們會一起走進婚姻的殿堂的,然後看著你走進幸福裏。”喬邵楓手下的作停了,隨後又立即接上,白笙的發質一直很好,就像是一顆永生的茂盛的樹,永遠都這麽迷人。
“不知道怎麽了,我覺得,有些張。”白笙一手放在自己的心口,這是不應該的張,對於要嫁給喬邵楓這件事,已經是不會改變的事實,可是就是覺得張,原因雖不是來自於兩人,但是也找不到源頭。
“是不是暈船了?”喬邵楓放下梳子,詢問著白笙的各種反應。
“沒有,就是有一些心慌,沒事兒,熙熙呢,沒事兒吧。”白笙搖著頭,安著喬邵楓不讓他擔心。
“在旁邊的屋子裏,有幾個小朋友,他們在一起玩兒,有專人看護,別擔心。”喬邵楓回答,這次宴會,來的什麽人,他都一清二楚,隻是沒有必要告訴,隻會擾的心神。
“那就好,你怎麽還不換服?”百盛點點頭,卻發現了喬邵楓還穿著來時的西服,記得在婚紗店的時候,他也帶走了相配套的西服。
當時還問他要不要試穿一下,看有沒有不合適的,他說不用了,然後就放進了車裏。
“不要有那麽多問題了,新郎會穿的。我讓人給你整理頭發。”喬邵楓將白笙的頭擺正,再這樣問下去,他怕自己後悔。
“嗯。”白笙以為一會兒他會換上,所以也沒有在意,天漸晚,婚宴也快開始了。
在晚上辦理的婚宴,沒有兩人的正式合照,雙方父母也沒有見麵,但是同時又聽得到外麵的嘈雜,能猜得到來了很多人。
這場又隨意但是又鄭重的婚禮就快要舉行了。
他……會來嗎?會的吧,他答應過自己,要來參加自己的婚禮,不會食言……
“白小姐,您不要哦,現在我給您編織頭發。”一個人的聲音出現在的後,抬頭看著鏡子,是發型師,正拿著的頭發準備開始。
“嗯。”白笙坐正了,任發型師抓弄著自己的頭發。
船艙外,靳以眉扶著欄桿煩躁的看著快要靠近了的小島。
“怎麽樣呀?”剛從屋子裏出來,白就出現在了的麵前。
“你也看到了,怎麽弄到人是你的本事,我可沒答應你要幫你。”一改有些狼狽的姿態,趾高氣昂的對白說。
“當然,多謝靳小姐。”白笑了笑,然後離開了。
“……”靳以眉從熙熙那裏沒有得到什麽好,在這個昔日自己利用的人上也沒有得到什麽好,有火無發,讓如坐針氈。
到底能不能功?!
靳以眉正想著,不知不覺間,就聽到了遊要靠岸的信號。
長鳴的笛聲,象征著遊駛的軌跡結束,同時,也象征著白裏的那件事的開始。
“可以下船了……”人流開始集中,黑人也聚集在出口保護著大家的安全,客人逐漸下船,靳以眉下意識的等在了一旁,卻突然看到了靳言的影子。
“他一直在這裏?”靳以眉自言自語道,然後趁黑人不注意溜進了船艙裏。
“請大家稍等片刻。”黑人看客人基本上都下了船,按照靳言的要求轉告著大家。
這是一座建築類似於聖托裏尼島一樣的小島,可是又不同,比起那裏,這裏又多了幾甜和肅穆,雖然是天,但是就像是教堂一樣。
“這個不就是帝盛買的那塊兒地嘛,早就傳聞要做旅遊小島,但是一直都沒有音信,原來是要放大招啊。”部分客人是了解這個島的緣故的,所以向大家告知著。
眾人紛紛讚歎著帝盛的出其不意,原來今天是首秀啊,怪不得這麽重視。
“哎,這不是靳言嗎?”忽然有一個人指著站在船頭的人說,將大家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
“世侄也在這裏啊,鶴林,你可真不夠意思。”一個曾經和靳父一起創業後來就退了的商業大亨和靳父開著玩笑。
“都是這小子安排的,到時候讓他親自來給你請罪。”兩人的關係十分要好,靳父對他也沒有太多的瞞。
“看來今天是別有用心啊。”商業大亨笑著,饒有興趣的看著船上的人,這麽大的靜,是要辦一件大事了。
“各位,今天請大家來,是有一件事要宣布。”靳言站在高,聲音所到之,都變了一片安靜。
因為沒有了人,所以船上也變得空曠,靳言的聲音也穿過隔板和牆,到了白笙的耳朵裏。
“這是……靳言!”白笙猛地抬起頭,不能相信,還以為他這次真的不會出現了。
打開門向外衝去,卻撞到了一個人的上。
“邵楓,是他!是……他……”白笙的淚奪眶而出,控製不住自己,但是看到喬邵楓的瞬間,也瞬間明白,自己的激有多麽不合理。
“對不起。”白笙向喬邵楓道著歉。
“沒關係,小笙,別哭,妝會花的,別忘了你是今天最漂亮的新娘啊。”喬邵楓搖搖頭,親親的將臉上的眼淚吸走,然後將的手,挽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走吧。”喬邵楓帶著白笙一步一步的向外走去,看來今天的計劃還是不夠周全,沒有堵上的耳朵。
現在,我要送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