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你對你接下來要麵對的命運還滿意嗎?”白將手機扔在了一邊,幸災樂禍的看著白笙。
其實更關注的是靳言,畢竟和靳以眉之間總是於上風,不管什麽時候總是會打,明明一切主意都是出的,也是讓去勾引靳言的,但是最後卻落得這個下場,而什麽事都沒有!
“我滿意不滿意重要嗎?”白笙早就猜到了結果,怎麽可能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
“當然重要,如果你不滿意,可以提要求,我會考慮要不要滿足你。”白盯著白笙的眼睛,逆來順這可不是的風格,雖然在這個時候,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但是有一樣東西一定會拚了命也要保全。
“放了我兒,這是我唯一的要求。”白笙張口,十分的平靜,這也是自始至終留在這艘船上和白周旋的唯一原因。
“孩子可以再有,可是你的命如果沒了,就真的沒有了,如果是我,我會把這個寶貴的機會留給自己。”白裝作苦口婆心的樣子勸說著白笙。
如果熙熙在另一個人的手裏,可以說白是完全站在的那邊想,可是現在,截然不同的場景都發生在白的上,這種反差隻讓人覺得諷刺。
“你不是說你會試著考慮滿足我嗎?你的目的也不正是想讓我死嗎?所以我提出來了也隻是浪費,是無辜的,過個幾年,什麽都會不記得了。”
白笙扶著旁邊的建築站了起來和白平視,隨後眼神又轉向邊的熙熙,現在看起來就像是一朵快要隕落的花,花瓣在一瓣一瓣的向下落著,快堅持不住了,一定要救!不能再拖了!
一個兩歲的孩子,想改變的記憶很容易,哪怕今天目睹了對來說這麽可怕的事,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長大,腦子裏的一些東西就會不見。
不在了,所以也會在熙熙的記憶中慢慢消融,就像是化水的冰,在太的照耀下變水蒸氣,然後變明,不會知道存在過。
“你是的母親,不記得你,難道你就不怨恨嗎?!”白覺得有些可笑,白笙的命比這個小孩兒要值錢太多了吧,不相信就這麽甘心去死!
“我要怨恨的人應該是你吧,你放心,如果我死了,變了鬼,不會去找你的,因為會看著我的兒長大,但是如果你沒有遵守諾言,如果真的有回,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白笙仿佛又變了當初那個雄心壯誌奪回一切的人,哪怕自己能夠做的微乎其微,也要努力,努力的,盡力的去保護的兒。
“很好,我聽說過大義滅親,沒想到你是大義凜然,我全你,但是在我答應這個請求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麽來換,就像喬邵楓一樣。”
白點點頭,然後看了看喬邵楓剛才跪的位置。
“好。”白笙眼裏含滿了淚水看著快要奄奄一息的熙熙,可是卻倔強的遲遲不肯落下來,不想讓白覺得是因為害怕,這是為了的兒產生的,不想讓任何人玷汙。
人生在世,屈指一數,轉眼就到了盡頭,生死對來說早就已經看淡了,一切都是命數,也想轉變,但是能力有限。
在要跪下的時候,靳言衝過來將拉了起來。
白笙靠在牆壁上,看到靳言發紅了的眼睛,看到他舉起了拳頭,看到拳頭向自己衝過來,沒有躲,可是這一拳打在了頭旁邊的牆壁上,一聲悶響讓的心髒劇烈跳。
“白笙,你真的不把我放在眼裏嗎?!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有考慮過我的?!不管是什麽人,都能讓你輕易的把我丟下,對嗎?!”
靳言的聲音低沉,像是忍了很久很久,雖然聲音不大,但是每一個字都仿佛耗盡了所有的力氣才說的出來。
“對,我從來沒有考慮過你的,無論是熙熙還是邵楓,他們都是比你要重要一百倍的人,我從來沒有原諒過你,你也從來沒有和我有過什麽約定,所以也不存在,我把你丟下,兩個人之間不都是在易嗎?”
白笙靠在牆上看著靳言的眼睛,後一陣陣的寒意由皮嵌骨髓,由下到上,傳遍了的整個頭皮。
“你為什麽不原諒我?!你為什麽就不能聽出我的解釋?!你為什麽就是不願意相信我?!”靳言低吼著,憑什麽覺得兩個人之間是易?!真的看不出來嗎?他做了這麽多的努力,難道隻是為了和玩玩兒嗎?!他將他所有的心都放在了的上,竟然選擇了斷自己的命!
“還能因為什麽?因為我不你呀,我說過很多次了吧,靳言你為什麽總是不肯相信呢?我就是一個很自私的人,我對大家說的那番話也都是真的,是你不願意相信,和我沒有關係,而且我要救的人和我脈相連的兒,這點沒錯吧。”
白笙一臉不耐煩的樣子看著靳言,說出的每一句話都像針紮一樣,靳言很痛,很,很難忍,但是你去撓卻永遠都撓不到。
“你為什麽這麽狠心,無論你做什麽,我都覺得你是為了不要讓我和這件事摻合在一起,但是我不在乎,因為我覺到了,你是我的,所以我隻要你能好好的,就算你以後不能走路了,我也會一直陪著你,可是你怎麽這麽殘忍?!”
靳言質問著白笙,但是淚水順著他的臉落了下來滴在了的手上,那麽的重,白笙覺得,都快要承不住了。
“我從來就不是一個兒私的人,靳言,我們早就該有一個了斷了,你早就應該明白了,不然在英國的時候,我就答應你了,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你可能覺得我這樣做很自私,但是我心安理得。”白笙推開了靳言已經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