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上的人都撤退到了房子裏,一片嘈雜聲中,更多的都是無關要的談論聲,隻有靳父心神不寧的看著窗外的天氣。
“爸爸,我哥他不會出什麽事了吧,剛才風雲突變,現在又下起了暴雨,他們又都在船上……”靳以眉也有些不安的看著窗外劈裏啪啦打在窗戶上的雨滴。
“不要說,以眉!他們不會有事的。”靳母在一旁示意靳以眉不要說話,雖然這樣說著,但是端著杯子的手也在不停的轉著杯子,很顯然,也有些同樣的憂慮。
“今天的天氣預報不是很好嗎?怎麽會突然變這樣,我去打個電話去問一問是什麽況有沒有風險。”靳以眉聽了靳母的話坐了一會兒又堅持不住了。
這樣的天氣實在不讓人放心,剛才海上的風浪那麽大,浪花高的拍到島上都十幾米了,海上又隻有那一艘遊,乘客們又都下來了,船隻會更加的不穩定。
“也好,你去吧。”靳母看了看靳父,仍然皺著眉頭,仿佛想到了什麽不好的事,將手放在他握著的手仗上拍了拍,想讓他寬心一些,可是靳父隻看了一眼,沒有其他作。
“喂,我是靳以眉,你們也應該看到了今天的天氣?我想知道對於海上出行的船隻有沒有危險?”靳以眉撥通了電話,僅僅報了名字,就讓那邊畢恭畢敬收起了同樣因為天氣而煩躁不堪的心。
“當然是有的,但是不同的船隻危險係數也不同,比如常年出海的人,他們不僅有富的駕駛經驗,也有很多快速針對海上況作出的對策的反應,對於他們來說,危險係數就很小,隻要能掌握好船隻的平穩,不會翻船,基本上就會安然無恙。”
“那遊呢?”出海的人往往都是以打漁為生,所以他們的船必然是比遊裝備要齊全的多,甚至要更沉,他們雖然樣子不是很好看,但是卻比遊要實用很多,所以對方提供的消息對並沒有幫助。
“遊……能當船長的工作人員必然都有富的航行經驗和應變能力,大的海浪隻集中在一段時間,所以隻要在那一段時間,船長能夠沉著應戰,掌握船隻是沒有問題的,還有客人,隻要不在甲板上,問題就不大。”
對方想了想回答說。
“如果人在甲板上呢,還有如果整艘船隻有幾個人呢?”靳以眉心底的不安還是上升,父親想的也是同樣的問題吧。
“嗯……這個就有點危險了,因為在海上,加上狂風劇烈掀起的浪有時可以達到好幾層樓那麽高,而且船隻會顛簸,如果沒有東西可以控製自己的,很有可能會趁風浪掉下去,一旦掉下去找到的可能就很低,危險係數比較高。”
聽靳以眉的意思,這艘船應該是和他有關的,所以海上勢必有這麽一艘遊,郵上也勢必有這麽幾個人。
“請問,靳小姐,是不是有人遇到了危險,我們可以趁現在還沒有起霧立即派人營救,這樣害人員生還的可能會大大增加。”
說著,對方指示著幾個人準備好行囊下海營救。
“靳小姐?靳小姐?算了,準備營救!”對方掛斷了電話,開始通過衛星尋找著海上遊的位置。
這麽大的雨,很快海上就會起霧,到時候不僅他們營救會有很大的困難,船隻的自我逃生也會有很大的阻礙。
靳以眉呆在原地,如果白笙真的跳下去了,靳言會不會也跟著跳下去?!不敢確定,而且現在,連白能不能功都不敢確定了。
“怎麽樣?”靳母看到靳以眉魂不守舍的站在那裏走了過去。
“啊!媽,你走路怎麽沒有聲音?”靳以眉被靳母的出聲嚇到,一聲驚呼,手機掉在了地上。
“你怎麽了?我都你好多聲了。”靳母看靳以眉的樣子也擔心起來,難道是知道了什麽不好的消息。
“媽,你說我哥他不會有事兒吧?”靳以眉盯著外麵昏暗的天,仿佛世界末日了一般,仿佛整個城市都會在不久之後被雨水淹沒,仿佛他們所有人都不能幸免。
“怎麽了,他們說什麽?”靳母問著靳以眉打電話之後得到的結果,一定很不好吧。
“他們說,隻要人在床艙裏就沒事兒。”靳以眉有些慌的說,言外之意就是,在甲板上的人會非常非常的危險。
他們都清楚的看到,除了不相關的人,他們所有人都在甲板上。
“小言這孩子,從小就總能逢兇化吉的,沒準兒他們進船艙了呢,而且他各方麵的能力也不錯,一定不會有事的。”靳母安著靳以眉,可是靳以眉遲遲不能放心。
因為知道,他們是不可能進船艙的,因為白今天一定要做一個了斷,無論是白笙,還是那個孩,都能引起強烈的蝴蝶效應,靳言和喬邵楓就是最直接的表現。
“這事兒先別告訴你父親,都不一定怎麽樣呢,說多了隻會讓他擔心。”靳母看了看坐在那裏好久都不懂的靳父,在心裏歎了一口氣。
“我知道,媽,這裏太悶了,我去氣。”靳以眉點點頭,然後向窗前走去,一寒氣從四麵八方還是向圍來。
喬邵偉看靳以眉沒有和靳家人在一起也跟了上去。
“靳小姐。”喬邵偉拿了一杯酒遞在了的麵前,之前他們都還沒有來得及說清楚就被島上的人進了屋子裏,所以一直也沒有機會。
“滾開!我現在沒有心陪你玩兒。”靳以眉看都沒有看喬邵偉一眼,抱著雙臂,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海麵。
“這裏寒意不斷,喝杯酒暖暖子吧。”喬邵偉仍然不放棄,還在堅持著,畢竟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要好很多。
“我再說一遍,我沒功夫跟你同流合汙,把我惹急了,隨時都讓你傾家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