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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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取所需”,這是當初喬邵楓問和靳言是什麽關係的時候回答的,現在想來,當時的對自己簡直是太有信心了。

以客觀的角度來看,他的確是一個完的男人,有數不盡的財富,有著一張無可挑剔的臉,從來不會有什麽花邊新聞也從來不會在上宣揚引人注目。

也許是因為本能,排斥他,刻意的和他保持距離,哪怕是在他們已經確定了那種見不得人的關係,也隻是和他保持上的關係,然後從他那裏得到需要的東西,他們之間,被定義為易,也一直這樣覺得。

可是,如果真的什麽都不怕,為什麽要刻意的去躲避,分明是害怕了真心而他隻是圖一時歡樂,分明是不相信他會喜歡,分明是對自己沒有那麽肯定。

他一步步將想要的以各種方法都給都欣然接,以為是自己該得的,可是他們都了真心了。

終於出了那一步,以為可以得到幸福,可是沒想到,在短暫的甜之後,是難以承的很多東西。

自己都覺得兩個人發展的太過於迅速,太過順利,雖然有小打小鬧,但是本影響不了大局,以為這是上天對的獎賞,果然,大喜大悲,總是連在一起的。

即使他們兩個人什麽都說明白了,也確認了關係,但是還總是覺得不真實,果然不真實。

靳以眉的一席話將有關靳言的全部拋之腦後,猜忌,懷疑,壞事總是一件接著一件,徹底將靳言打穀底,不給他一點兒解釋的機會,將頭埋進自己所看到所聽到所想到的景裏,怎麽樣都出不來。

想要聽他說一說,可是自己怎麽都說不出那句話,每次看到他,腦海裏永遠都是他欺騙了自己。

在這兩年裏,也不停的在想,他們之間到底隻是一場夢,還是他們真的互相喜歡。

直到最後,還是沒有問靳言,在產房裏聽到的那個聲音,看到的那個影到底是不是他。

自己不知道,唯一能清楚的,是知道,他,縱使逃避了那麽久,但是還是不能忽視,在看到他的時候,在表麵的的厭惡之外,心裏還是會有悸,還是會有期待。

“如果不你,我憑什麽在你上浪費這麽多?!”

“你到底有沒有想過我?!”

“我在你心裏什麽都不是嗎?!”

“你到底有沒有過我?!”

“你為什麽就是不願意聽我解釋?!”

“你看到的都不是真的!”

“……”

“……”

接踵而來的問題讓淚流滿麵,早就應該回答的,也早就應該正視。

“我好你,靳言,我你,我不應該一意孤行……對不起,對不起……求你了,你快回來吧……”

白笙埋頭痛哭,灼燒著的淚,每一行淚走過的痕跡都是對自己的懺悔和對靳言的愧疚,為什麽一定要在這個時候才明白過來!

病房外的喬邵楓看著不斷抖的白笙,即使有隔音效果,即使刻意低了自己的聲音,他也能聽得到那痛在骨子裏的哭聲。

他靠坐在椅子上,走廊裏背,背後是冰涼的牆,他的頭在上麵,牙齒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也許悲傷是一種氣氛,有獨特的味道,隻要從源頭走過,就能連帶著路人一起沉浸進去,可是如果不是心中有悲,又怎麽會被染。

他守護的人現在支離破碎,他以為的那個可以給幸福的人也下落不明,結果毫不需要,他是最希無論他們都幸福的人,可是現在誰都不會幸福,甚至離幸福這兩個字,會越來越遠。

更讓他不能接的是喬邵偉,他的哥哥,如果沒有他的幫助白怎麽會有機會!他是他脈相連的人,是世界上和他關係最最切的人,可是也是讓他現在最不敢麵對的人。

結底,誰都不怪,都怪他,是他堅持要在海上,是他出了這個餿主意,是他害死了靳言,是他害了白笙!

明明就差一點,再等一等,他們就可以下船了,為什麽?!

“喬先生,哦對不起,那個小姑娘醒來之後一直在哭鬧,我們怎麽哄也哄不好,您要不和我一起去看一看?”

一名護士四尋找著喬邵楓,卻不料看到他在泣,於心不忍,但是也不得不打擾他,熙熙的哭鬧讓每一個人都無可奈何,隻能尋求他的幫助。

“沒關係,帶我去吧。”喬邵楓紅著眼睛站了起來,靳言將他們都托付給了他,無論如何,他不能倒下。

護士在前方給他帶著路,很好奇,在他們幾個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被海上搜救隊送來的人,看起來他們一家人誰也不缺,可是為什麽他們都這麽難過。

看他剛才的樣子,不知道忍了多久,男兒流不流淚,他手上的紅印還在,可見剛才咬的有多用力。

“喬叔叔……”看到喬邵楓的瞬間熙熙就更加的控製不住自己,抱住他,仿佛心裏有天大的委屈,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好像,聽著的哭聲,自己也竟然想落淚。

閑雜人員都退了出去,房間裏隻留下了他們兩人。

喬邵楓剛止住的眼淚也因為的哭聲再次落了下來,雖然他抱著熙熙,看不到他的樣子,可是他還是不想讓自己和一樣,隻有兩歲,可以肆無忌憚的發表自己的,可是他不行,他上有太多的責任,他不能讓別人看到他這麽弱的樣子。

可是他停不下來,表麵上他看起來是一個文文弱弱的人,可是他自己知道,他絕不是一個懦弱的人,哭對他來說也是本不可能發生的時候,自他長大之後,自他父母親去世後,他就沒有再哭過。

沒有人知道他的無奈,沒有人知道他的苦楚,他也不能傾訴,他永遠都在扮演著最明的那個人,可是他也好委屈,他想讓一切都是好的,他真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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