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在把木柴堆放整齊並簽訂了一系列不公平的條約之後,陸帥的怒火纔算是平息了下來,這讓于飛是大呼上當,條約其中就包括每天爲陸帥提供早餐。
“趕做飯去吧。”心大好的陸帥手一揮說到。
“去把菜給洗了。”于飛沒好氣的把一把蔬菜塞到他的懷裡說到。
“這麼冷的天你讓我去洗菜?”陸帥不滿的說到。
于飛瞥了他一眼說到:“你瞎啊,沒看到鍋裡有熱水嗎?舀到盆子裡面不就能用了。”
陸帥掀開鍋蓋點點頭說到:“這還差不多,剛纔我還以爲你是要我用涼水洗呢……哎!不對吧?我到你這來,不是應該過那種來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嗎?”
“諾。”于飛指著農場的大門說到:“出門左轉,不送。”
“嘁~跟你說話真沒勁。”陸帥鄙夷的說到。
“沒勁你就閉。”開始切的于飛頭也不擡的說到。
接下來兩個人就安靜下來,各幹個的活,不大會,陸帥就忍不住了,說到:“哎,你能不能說句話?我怎麼覺的那麼無聊呢?”
于飛嘆了口氣說到:“你就不能讓我安安靜靜的把切完再說話嗎?你這樣會讓我分心的。”
“咋滴?”陸帥說到:“我說話還能妨礙到你切啊?會切到手不?”
于飛晃了晃手裡的菜刀說到:“會讓我覺的我手裡的刀有點大材小用,特別是當你說話的時候我會忍不住打量一下你的脖子。”
陸帥下意識的了脖子說道:“滾,你個老玻璃。”
“看來你是沒明白我心裡是怎麼想的。”于飛說到:“我就想看看你的脖子跟塊那個比較結實一點。”
陸帥了一下脖子說到:“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切吧,我就不打擾你了,我的脖子明顯沒有那塊的皮厚。”
于飛點點頭說到:“你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剛想彎下腰好好的切,一陣汽車喇叭的聲音傳來,擡頭一看,嗬~今天奧偉回來的早啊,剛好可以安排他去做點事。
奧偉一下車就興的往涼棚這邊跑來,一邊跑還一邊喊著:“哥,兔子。”
正在洗菜的陸帥噗的一聲笑倒在地,接著一邊笑道一邊還重複道:“哥,兔子,哈哈哈,于飛你都變兔爺了。”
于飛一頭的黑線,用腳把陸帥拉到一邊後,手提菜刀向奧偉迎去,後者一看這架勢,立馬來了個急剎,不停地往後退著。
一邊退一邊裡還說道:“哥,你這是幹啥?我把張老闆給果果的兔子帶回來了,你要是想吃野兔,你等我一會,我馬上就去逮。”
“你剛纔說啥?”于飛晃了晃手裡的菜刀問道。
“我說兔子啊,哥……”奧偉立馬反應過來,笑呵呵的說到:“我是說,我把張老闆送的兔子給帶回來了。”
于飛滿意的點點頭,這小夥的求生慾還是很強的。
把菜刀放到案板上後,隨著奧偉來到車子旁邊,後者打開欄板,于飛看了看,張素琴準備的還充分的,一對對的小兔子分別裝在一個個鐵籠子裡面。
在車欄板被打開的瞬間,每個小兔子都向門口方向去,紅紅的眼珠子顯得很靈,有的鼻子還一一的,似乎在嗅著什麼。
隨後在仨人的合作之下,一籠籠的兔子被搬下車,新換了一個環境似乎使得這些小兔子有點不知所措,有的趴著不,有的在籠子裡面不安的轉圈。
幾個大老爺們圍觀著這些不安的小兔子,二十隻兔子裡面大多數都是白的,僅有兩隻灰的那是型最大的兩隻。
“這是什麼品種,爲什麼這兩隻會這麼大?”陸帥好奇的指了指幾乎和年兔子大小差不的兩隻灰兔子說到。
“哦。”奧偉撓撓頭說到:“這個我聽張老闆說了,說是澳洲進口的品種,據說可以長什麼巨型兔。”
“能長豬不?”陸帥一臉不相信的問道。
“這就不知道了。”奧偉說到:“不過據我的經驗,這玩意最多也就能長個十幾斤那就算頂天了。”
“你的經驗?”于飛一臉的問號:“你啥時候養過兔子?我咋不知道呢?”
“經驗不是養兔子養出來的。”奧偉一臉的得意的說到:“要說對兔子的瞭解,那在場的我估計都不如我。”
這話說的,在場的總共也就是三個人,你這樣說真的好嗎?
無視兩人不善的目,奧偉繼續說到:“想當初咱也是攆過兔子的人,托車的離合片最對多的時候一個冬季我換了八回,都是在野地裡半離合攆兔子時燒壞的。”
這個于飛倒是知道,以前每年冬季的時候,只要是視野比較好的天氣況下,基本上每天都能聽到有托車的轟鳴聲,有時候還會摻雜著一些狗聲,那就是攆兔子的隊伍。
以前還比較多,不過後來隨著家裡的年輕人越來越,這種況就很發生了,有時候一個冬季也就能聽到那麼幾次。
“騎托車攆兔子?那能追的上嗎?”陸帥雙眼放的問到。
“你要想一頭扎裡面去,我那有托車,你可以隨便去試試。”于飛沒好氣的說到。
“爲什麼?”陸帥一臉疑的問道。
“諾。”于飛超奧偉努了努說到:“你面前的就是攆兔子大師,關於這個問題你可以向他請教一下。”
陸帥的迷瞪臉轉向了奧偉,後者咳嗽一聲說到:“只要注意一點,基本上很會出現這樣的事,不過萬一要是真的到了那也沒有啥關係,抱著腦袋就行了,地裡面都比較,一般摔不傷人。”
“切。”于飛鄙夷的說到:“也不知道是誰,那一年騎著托車一頭扎進人家剛挖好的坑裡,結果好長時間都不敢出門見人。”
“怎麼?是摔傷了嗎?”陸帥很急切的問道。
“摔傷倒是不至於,就是上傷了一圈,額頭上傷了幾塊。”奧偉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到。
“哦,破相了,這可理解。”陸帥恍然大悟的說到。
“哼哼!”于飛不懷好意的笑了幾聲說到:“你覺得以他的臉皮,就算是破相了,他會在乎嗎?”
“哥,你能不能別老揭人短行嗎?”奧偉很是不好意思的說到。
于飛不懷好意的笑道:“這是你的榮歷史,怎麼說也得讓人瞻仰一下吧!”
奧偉咂吧了一下無奈的說到:“你年紀大你說了算。”
“他到底是因爲什麼不敢出門的?”陸帥很好奇的問道。
“怕聽別人講笑話唄。”于飛故意看著奧偉說到。
“怕聽笑話?”陸帥一臉的懵比:“爲什麼他會怕聽笑話?”
于飛在上比劃了一圈說到:“他角上的傷口結疤後,連吃飯都不敢大口的吃,更別說張大笑了。”
陸帥跟他學著在上比劃一圈後恍然大悟,興的說到:“哦,我明白了,是怕傷口二次染。”
正在笑瞇瞇的于飛頓時僵住了,你這是有多麼的佛系啊,還二次染,你怎麼不說叉染呢?
注意到于飛的表,陸帥疑的問道:“難道不對嗎?”
“你把盡力的張大試試角有什麼覺。”于飛無奈的說到。
“啊~”
這貨是說來就來,啊的一聲把盡力的張到最大,隨即又閉上了,用手著角說到:“猛然間還覺得角有種要撕裂的覺。”
于飛看了他一眼說到:“那要是在角上結疤的況下呢?”
陸帥楞了一下,隨即險的笑了笑說到:“嘿嘿嘿,我明白了,角上的傷疤會再次撕裂,也就是說會二次傷。”
“那要是控制不住想笑呢?”于飛繼續問道。
“哈哈哈。”陸帥對奧偉說到:“我總算是明白爲啥你不敢聽人講笑話了。”
奧偉無奈的耷拉著腦袋說到:“你要是有那麼一幫損友,你就會明白什麼哭笑不得。”
“嘎……”陸帥被噎了一下,不明所以。
于飛在旁邊解釋道:“他有一幫在一起從小玩到大的朋友,那時候每天都會講笑話給他聽,說什麼要緩解一下他的心。”
陸帥出一副難以理解的表:“遇到這樣的事,那些朋友不應該想著怎麼讓他好好恢復嗎?”
“你不明白。”于飛說到:“越是關係好的朋友,越是會整的你死去活來,特別是那些能從小玩到大的發小,都是從穿開的時候玩起,哪有那麼多講究。”
“我還真有點羨慕你們的這種關係。”陸帥一臉嚮往的說到。
“秦檜還有三五個死黨哪,難道你邊就沒有這樣的損友?”于飛不相信的說到。
陸帥嘆了口氣說到:“你要說死黨,那我是不缺,但像你們說的那種可以隨意開整的倒沒遇到過。”
“那你的生活肯定不會很彩。”奧偉十分肯定的說到
“瞎說。”于飛對奧偉說到:“人家的生活彩到可以跟人妖在一塊玩,你能比的上嗎?”
奧偉打了個寒:“不能比,那絕對不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