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飛一頭的暴筋,這特麼跟言劇一樣的節,估計也就只有他這種沒腦子的貨才能想的出來,于飛從牙裡出來一句話:“你有沒有考慮過我是怎麼想的?”
陸帥一臉驚訝的問道:“你夜裡不寂寞嗎?”
“滾蛋。”于飛咆哮到:“我寂不寂寞關你啥事?我天天累的跟個狗似的,那有那麼多的心思去想別的事?”
“切~”陸帥鄙夷的說到:“你累不累我能不知道嗎?一天天的就知道研究著怎麼吃,從我第一天認識你開始,就一直陪著你吃東吃西,沒有一點正事。”
“我……”于飛很想說自己每天晚上都要進一個你想象不到的世界進行勞作,可話到邊又給嚥了下去,有些事絕對是不能說到。
“我什麼我?”陸帥一臉壞笑的說到:“說不出來理由了吧?我看你就是懶,還有一點就是……”
他對著于飛眨一下眼睛說到:“悶!”
“那你就是明是吧?”于飛懟道。
“我是不。”陸帥得意的說到:“怎麼樣?是不是比你高尚許多?”
于飛掉頭就走,一點也不想理這個腦袋風的賤貨。
“喂喂喂。”陸帥喊道:“別走這麼快啊,咱們好好的規劃一下剛纔說的那件事,你不知道嗎?有一個完的計劃就意味著已經功了一半嗎?”
于飛連回應都沒有了興趣,只是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你這人怎麼這麼無趣呢?”陸帥同樣加快腳步說到:“我給你介紹一件好事,爲什麼你那麼抗拒呢?難道你現在不歡人了?”
“信不信我一鞭甩飛你?”于飛說到。
“就你?”陸帥面帶鄙夷的說到:“我估計就是拿你那玩意訂三合板人家都嫌把不住邊。”
于飛惻惻的笑了一下說到:“三合板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最起碼可以崩飛你滿的牙。”
“你就吹吧。”陸帥一臉不相信的說到:“要不咱倆現在就比比,誰大誰當哥。”
“拉倒吧。”于飛說到:“我估計你就像那個從非洲來到北極的黑人一樣,每次尿尿的時候都在懷疑人生。”
“那他是不抗凍,我這東西可是經過*****考驗的,不信我現在就掏出來你看看。”陸帥作勢就要去解腰帶。
于飛忽然停下腳步注視著他,原本只是做做樣子的陸帥兩隻手僵在半腰,一臉尷尬的表。
“你倒是啊。”于飛說到:“讓我見識一下你那所謂歷經考驗的長。”
陸帥手整理了一下服,咳嗽兩聲恢復平常的神說到:“既然都說是長了,那豈能輕易的讓人觀看,你要是個我還會考慮那麼一下。”
“嘁~”于飛面帶鄙夷的對他出小手指衝地,接著又大踏步的繼續往前走。
“你站住。”陸帥喊道:“既然你這麼看不起我的長,今天我還就非得讓你見識一下。”
于飛很乾脆的拒絕到:“沒興趣。”
“這不是你有沒有興趣的問題。”陸帥繼續說到:“這是關乎男人尊嚴的一個問題,不行,你今天必須得看。”
“不看,我怕長針眼。”于飛繼續拒絕道。
陸帥威脅到:“我現在就在你面前奔你信嗎?”
于飛斜睨了他一眼說到:“你要是真了我就相信。”
陸帥遲疑了一會,就在他咬著牙剛要下決心解腰帶的時候,于飛說到:“算了,我看你也沒有這麼大的勇氣來證明自己。”
“你等會,我現在就。”
“吧,等了站到我前面我就相信。”
“我真了……”
“恩,我等著呢……”
……
就這樣,倆人一路走一路進行著沒有營養的對話,直到走到農場的門口才算消停,沒有機會證明自己的陸帥依舊是一臉的不爽,不過好在把幫于飛搶他未婚妻的這事徹底的給拋在了腦後。
于飛瞅著貨車上還有一半沒卸下來的果樹,對手裡拿著一棵樹枝在研究的張老頭問道:“大爺,奧偉哪去了?怎麼就這樣把這一堆東西丟在這?”
張老頭擡頭看了他一眼說到:“果果看上了一棵石榴樹,非得要把這棵樹給種在大狗藏東西的邊上,自己又挖不,這不,就拉著奧偉去幫忙了。”
于飛哦了一說問道:“果果什時候回來的?”
“回來也沒有多久,你爸把送過來之後,說自己晚上還有點事就走了。”張老頭說到。
于飛點了點頭,擡頭看了一下天說到:“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把這些樹全都給種下?”
“除非你能找來一輛挖機來挖樹坑,要不然怎麼著也種不完。”張老頭說到:“不過以現在的天氣這些樹木放上一兩天也沒有問題。”
“那就儘量種吧,能種多是多,今天就不做飯了,幹完後咱們上街去吃大盤。”于飛說到。
陸帥用手指頭他問道:“你所說幹活的人羣中不包括我在吧?”
于飛看著他說到:“你沒聽到我剛纔的話嗎?今天晚上不做飯。”
陸帥了鼻子說到:“那意思也就是不幹活今天就沒有飯吃對嗎?”
“你要是這樣理解那也沒有錯。”于飛點點頭說到,不過說完他又對張老頭說到:“大爺您年紀大了,這種力活就給我們年輕人去做就行了。”
張老頭眉一挑說到:“咋滴?你小子還別看不起人,我告訴你,要是真幹起活來,還不一定是誰拖後呢!”
于飛賠笑到:“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讓您歇一歇。”
張老頭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說到:“還算你小子有良心,你們先去忙吧,剛好這幾天我閒著沒事做個一個扁擔,待會我給你們挑水澆樹去。”
于飛點點頭不再多說什麼,在許多人看來用扁擔挑水是一項比較辛苦的勞,可在這些老一輩人的眼裡,那是再輕鬆不過的一件事了。
一副扁擔,兩桶水,他們總能在扁擔的晃悠之間尋找一個力的平衡點,有些人挑水的時候甚至都不用手扶,抱著膀子任憑扁擔在肩上晃晃悠悠的。
陸帥似乎有些不忍的說到:“要不我去提水算了,畢竟挖坑的話還可以歇著幹。”
張老頭和于飛幾乎同時看向他。
“你是認真的?”于飛問道。
“大爺這麼大的年紀了,你讓他去挑水,我總覺得不是那麼的合適。”陸帥一副憂國憂民的表。
張老頭攔著于飛對他說到:“看來還是有人會恤我這個老人家的,我就不跟你爭了,我去拿扁擔,順便再找兩個桶,這挑水的事就給你了。”
“沒問題,您老就在一邊看著就行了。”陸帥一邊說一邊還對於飛投去鄙視的目。
于飛攤開手搖搖頭,表示無所謂後就到倉庫裡面找了幾把鐵鍬,扛起來就往魚塘那邊走去。
……
許久沒做過這種力活的于飛挖了兩個樹坑之後就癱坐在坑邊上,你沒看錯,就是坑邊上,還在坑裡面。
原本他想的隨便挖一下,能把樹放進去就可以了,可張老頭對此表現出十分的不滿,而且強烈的要求他按照自己的標準來挖。
于飛過去看了看他所謂的標準,差點沒嚇掉進魚塘裡面,這哪是樹坑啊,埋人都沒有問題,長寬差不多同樣有著一米左右,這還不算什麼,可深度都快達到張老頭的腰部了。
最終於飛還是決定服從,畢竟老一輩人所積累的經驗是自己所不能企及的,張老頭這樣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按照這樣做的後果就是他剛挖了兩個坑就覺得累虛了,當他坐下來歇息的時候,張老頭還在繼續工作著,而且看起來他是在挖第四個樹坑。
這讓于飛有些赫,怪不得一開始張老頭會說不一定睡會拖後,真是一語中的啊。
“大爺,你先歇會吧,這樣很容易累著的。”于飛對彎著腰一直不停挖土的張老頭說到。
“沒事,我先把這個坑挖好我再歇著,要不然到天黑都挖不了幾個。”張老頭說話的時候手上的作一直就沒停過。
這讓于飛赫的同時又興起了一不服輸的勁頭,活一下脖子,下到坑裡繼續幹活。
張老頭回過頭看了一眼,只是嘿嘿笑了幾聲並沒有說什麼,低下頭繼續幹活。
……
“爸爸,爸爸我們回來了,你在哪呢?”老遠就聽到果果歡快的喊聲。
于飛擡起頭對著招手喊道:“我在這裡呢,你的石榴樹種好了嗎?”
果果歡呼一聲就衝著于飛跑了過來,奧偉的跟在後面,生怕前面的果果會摔倒,還很細心的把鐵鍬拖在後,老遠就發出一陣陣讓人牙酸的聲。
當果果跑到于飛邊的時候,已經是氣吁吁的,于飛翻起比較乾淨的袖子裡層給了頭上的汗說到:“跑那麼快乾嗎?你看看這累的?”
就在於飛剛想從坑裡上來的時候,果果喊了一聲別,于飛不明所以,不過還是聽兒的,站在坑裡沒有彈。
果果出小手,一臉期許的了于飛的頭頂說到:“咱們一般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