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沒死吱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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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擡頭看著他問道:“你眼裡除了這些還有其他的東西嗎?”

“這話你說的就沒有水平了,什麼我的眼裡只有這些。”于飛說到:“除了老酒以外,一些比較有特的東西我也比較喜歡,像是金華火,安吉白茶,西湖龍井等等等等,只要你送來,我來者不拒。”

“臉你要嗎?”陸帥一臉鄙夷的問道。

“豬臉、羊臉之類的都沒有問題,馬臉就算了,那玩意太長。”于飛打岔到:“還有就是你的臉也別算進去,太滲人了。”

帥看了他一會說到:“我終於知道什麼是人至賤則無敵了,你絕對是這一方面的佼佼者。”

“不要把你的人生格言強加到我的頭上。”于飛說到:“你自己是啥樣的人你心裡沒有一點數嗎?”

“跟你比起來我就是參天大樹下的一小草。”陸帥說到。

于飛對剛下車的王文倩和石芳喊道:“兩位,這邊看,陸帥說要給你們表演一個魔。”

王文倩和石芳同時擡頭這邊看來,陸帥立馬就慫了,哀求道:“哥,哥,我錯了還不行嗎?您就別再這挑事了。”

于飛沒有管他,繼續喊道:“來嘍,來嘍,兩塊錢你買不了吃虧,兩塊錢你買不了上當,兩塊錢你隨便看吶!”

帥一把拉住他說到:“哥,這就打電話,讓吳帥明天就把酒給你帶過來。”

“八箱。”于飛一臉微笑的說到。

出手指數了一下說到:“總共不是七箱嗎?這會怎麼又漲價了?”

“九箱。”

“別別別。”陸帥連忙說到:“八箱,就八箱,我現在就給吳帥打電話。”

說完他掏出手機,對著電話那端的吳帥好一通安置,等掛了電話之後,一臉諂的說到:“這回行了吧?”

“什麼行不行了?”于飛故作一臉迷的說到。

帥的臉上立馬浮現了厚重的苦:“咱們可說好了,只要我的酒一到位,你就不能在倩倩面前說我的壞話。”

“我什麼時候要說你的壞話了?”于飛說到。

帥一臉懵比的問道:“那你剛纔……”

“哦,你說剛纔啊。”于飛似乎剛剛反應過來,笑著說到:“這不是看們倆逛街累的,我就開個玩笑讓們放鬆一下,你沒看到們倆這會都已經高高興興的進屋了嗎?”

“進屋?”陸帥聞言向農場門口看去,這時候哪裡還能看到人影啊,僅剩一輛車裡在風中凌

“于飛……”陸帥咬牙切齒的到。

“怎麼了?”于飛一臉玩味的看著他。

看他這樣,陸帥的心猛然的往下一沉,連忙把自己的表收了一下,笑瞇瞇的說到:“我是想讓你把手裡的樹苗扶正一下,你看看,這都種歪了。”

“哦。”于飛看了一眼之後,正了正樹苗後一本正經的說到:“趕封土,要不然今天真的幹不完了。”

帥:“……”

最終在陸帥時不時抱怨的聲音中,魚塘邊上的樹苗總算都給種好了,就在於飛拿出水桶的那一瞬間,終於把他給擊垮了,不顧形象的往地上一癱說到:“不幹了,打死我也不幹了。”

“咦。”于飛的訝異的說到:“我原本就沒打算讓你去澆水,你這一說還倒是提醒我了。”

帥爬起來就往房間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喊道:“你要是再這麼折磨我,咱倆就一拍兩散,你怎麼滴就怎麼滴,以後別想從我這喝到一口酒。”

于飛瞅著他那狼狽的模樣,笑了笑沒有再去管他,看樣子這貨今天徹底的被掏空了,於是他哼著小調一個人慢慢的給那些樹苗澆上水。

“哥。”這時候奧偉走過來一臉喜的說到:“我把那些剩餘的樹苗都給種下了。”

“你能耐啊!”于飛驚歎到:“就這不大會的功夫就全給種完了?都是你自己一個人乾的?”

奧偉撓撓頭說到:“哪能啊,不是還有張大爺幫忙嗎?要是就我自己,累死我這會也不能種完呢。”

于飛恍然大悟道:“我說你速度怎麼那麼快呢,對了,澆水了沒有?”

“都澆過了。”奧偉說到:“我就是來問問是不是可以把阿強的拖拉機給還回去了,以後估計就算還有果樹,那也沒有多了,再說拖拉機能挖坑的地方我都挖了,以後只能用人工的了。”

于飛擡頭打量了一圈之後說到:“那行,還回去吧,記得早點回來,昨天沒有時間做,咱們今天晚上吃一頓全兔宴。”

“好勒。”奧偉興的答應一聲後迅速的跑開了,不大一會就開著那輛拖拉機突突突的出了農場。

于飛趕把剩下的樹都給澆上水之後來到陸帥門前,哐哐就是幾腳,沒把陸帥給出來,反而把在隔壁屋不知道幹啥的石芳給驚了出來。

“小飛,你幹啥呢?”

于飛的眼前頓時一亮,從沒有見如此打扮過,一頭飄逸的秀髮散落在腦後,一對長長的耳墜不停地晃悠著,一臉淡淡的妝容,一純白的羽絨服上點綴著幾棵墨的竹子,好一副水墨畫。

于飛瞬間有著那麼一的恍然,似乎石芳原本也是屬於畫中的人……

石芳似乎對跟自己平時不一樣的打扮有點不自信,再加上于飛那灼灼的目,把看的低下頭,雙手不停的拉扯著服的各……

“把你的口水收一收。”石芳的後傳來王文倩的聲音。

石芳像是忽然找到主心骨一般的跟說到:“倩姐,我就說這樣出不了門……”

“誰說的。”王文倩打斷說到:“你沒看到你家老闆那一臉豬哥的模樣啊?眼珠子都快飛出來了,口水還流了一地。”

石芳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于飛一眼,後者聽了王文倩的話剛好手在下上撈著,頓時就被逗樂了。

“誰流口水了?”于飛兀自著說到,說完又瞅了兩一眼,吆嗬!兩人基本上是一模一樣的打扮,只不過王文倩上那件服是高山流水的畫像。

倆人站在一起猶如是水墨畫中走下來的一對璧人一樣,有著那麼一仙氣。

見他來,王文倩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于飛連忙轉過頭來,在陸帥的門上又是狠狠的兩腳,想以此來化解眼前尷尬的境。

“誰啊,再踢我的門我跟你急了。”屋裡傳來陸帥憤怒的聲音。

就在於飛還想再踢兩腳的時候,王文倩上前一把把他拉到一邊,對著屋裡喊道:“你給老孃急一個看看。”

這一開口完全就破壞了出塵飄逸的仙氣,一陣市井流氓的氣息鋪面而來,再看看依舊溫雅的石芳一眼,于飛覺得還是比較適合這打扮。

就在於飛的腦子在開飛機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砰,咔嚓的聲音,頓時覺得一陣的不妙,回頭一看,果然,王文倩正在緩緩的收回腳,門上則留下一道大大的裂

瞅著于飛那目瞪口呆的目,王文倩頭一次顯出不好意思的神態,上卻說道:“你這木門也太不結實了吧。”

大姐,這是實木門啊,雖說不是什麼好木料的,但這也不是一般學校裡面那種薄薄的木門可比擬的,你這一腳的威力也太大了吧!

怎麼辦?能怎麼辦?還能怎麼辦?于飛只能附和到:“恩恩,是的,這門也確實不怎麼結實,不過你不用擔心,回頭我找塊木板從裡面釘一下就可以了。”

王文倩這會已經從尷尬的緒中離了出來,很是輕飄飄的說到:“就這木門還有什麼修理的價值,回頭我給你換幾個防盜門就行了。”

說完擡起,對著房門又是一腳踹了過去,哪曾想剛纔那麼大靜都沒有出現的陸帥,這時候剛好把門打開了一條隙,而此時王文倩的腳剛好跟房門接到一起。

“哐!”

“唉吆!”

“哐!”

隨後屋裡又傳來一聲咕咚,伴隨著還有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

于飛的頓時就咧了起來,那是替陸帥疼的,在他的這個角度把剛纔發生的事完完全全的看在眼裡,王文倩一腳揣在門上,然後房門在的大力作用下直接磕在了陸帥的臉上。

房門在陸帥的臉上磕了一下之後又彈回來磕在了門框上,在那一瞬間,于飛甚至都能看到他的臉被磕的變形了。

“怎麼了?”石芳率先急忙的過來問道,王文倩楞了那麼一瞬間,然後手去推反彈回來的房門,這會門沒有反鎖,輕輕一推就開了。

門口一片狼藉的場景頓時展現在幾人面前,陸帥就蜷在地上,雙手捂著臉一聲不吭,一個散落的鞋架就那麼斜斜的倒在他的上。

王文倩用腳在他上點了兩下問道:“哎!死沒死?沒死吱一聲。”

帥的了兩下,把手從臉上挪開,剛要說話,旁邊的石芳立馬驚了起來:“流了,你流了好多。”

扶人的扶人,找藥箱的找藥箱,頓時又是一陣的飛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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