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她一個人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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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孟錦芫一愣,皺眉道。

秦蓁斜睨了一眼孟錦芫,微微轉過,正巧能讓孟錦芫瞧見。

看過之後,當即向後退了一步。

知茉匆忙跟了過來,「大小姐,太后不在殿。」

「嗯?」秦蓁疾步上前,皺眉道,「再找找。」

「是。」知茉垂眸應道。

孟錦芫下心底的噁心,越過那紅的一灘走了過來。

「外頭到底是怎麼回事?」孟錦芫皺眉道。

「我也不知。」秦蓁直言道,「不過,你當真要待在這?」

「太后出事,你我能得了干係?」孟錦芫不傻,不過看著秦蓁這般鎮定,皺眉道,「難道你一點都不擔心?」

「擔心。」秦蓁來回打量著,過了好一會道,「不過,眼下擔心也沒用,還是儘快找到太后才是最要的。」

「有人膽敢擄走太后,簡直是罪該萬死。」孟錦芫沉聲道。

秦蓁斜睨了一眼,便知曉此事兒與孟錦芫無關,可是,為何偏偏太後會臨時起意,讓也過來呢?

難道太後知曉前來天隆寺會遇險?

秦蓁沉默了良久,接著說道,「長公主,你可有法子?」

「我?」孟錦芫一愣,搖頭道,「我正打算歇息,突然聽到外頭傳來的驚聲,才趕過來,到底也不知發生了何事?」

秦蓁勾冷笑,看來孟錦芫是指不上的。

等知茉前來,也只是搖頭。

秦蓁沉默了好一會道,「將寺廟中的住持與一干人等都帶去大雄寶殿吧。」

「是。」知茉恭敬地應道。

秦蓁看向孟錦芫,「長公主是要回去歇息,還是要與我一同去瞧瞧?」

「太后出事,我焉能安寢?」孟錦芫理所應當道,「如今儘快地尋到太后是最要的。」

「嗯。」秦蓁聽著這冠冕堂皇之言,也只是淺淺一笑。

待到了大雄寶殿之後,住持與一眾僧都等著。

秦蓁看向住持,也只是微微頷首道,「太后適才被擄走了。」

「什麼?」住持一愣,到底沒有想到。

秦蓁接著說道,「我知曉出家人自當時四大皆空,也不理會這些俗世,不過,如今一國太后在天隆寺被擄走,天隆寺也是難辭其咎。」

「哎。」主使重重地嘆氣,「不知秦大小姐有何要問的。」

「住持既然認得我,我也不拐彎抹角,天隆寺的道在何?」直截了當地問道。

「這……」住持猶疑起來,畢竟這寺道乃是為了日後保全天隆寺所用,也是天隆寺的最後屏障,怎能輕易地告訴旁人呢?

秦蓁繼續道,「天隆寺外守備森嚴,能將太后輕易地帶走,想必是對天隆寺極其悉的,我適才派人都搜尋過了,想來,那人是從道走的。」

「哎。」住持聽著,便說道,「秦大小姐隨我來。」

「好。」秦蓁欣然應道。

孟錦芫想要跟過去。

秦蓁扭頭看,「長公主,此事兒非同小可,關乎到天隆寺的命脈,長公主還是請留步。」

「這住持為何偏偏要與你說呢?」孟錦芫冷笑道。

秦蓁繼續道,「越人知道越好。」

而後遞給知茉一個神,便隨著住持走了。

住持將帶去了藏經閣,而後看著道,「這裡便是道的口。」

「多謝。」秦蓁繼續道,「住持放心,我不會與旁人提起的。」

「阿彌陀佛。」住持也只是雙手合十道。

秦蓁回禮,便徑自道。

著一森的冷風,裡頭放了不的箱子,還有一些糧食跟乾菜,想來是為了日後躲避戰禍所用。

沿著道繼續往前,不知不覺,便走到了盡頭。

等出了道,便瞧見眼前掉落了一顆佛珠。

這佛珠乃是南海菩提,低頭看了一眼,而後便拿了起來,顯然,這是太后留下的。

秦蓁沿著蹤跡繼續往前。

沒一會,知茉便跟了過來。

「大小姐。」知茉連忙上前。

「嗯。」秦蓁點頭,「往前搜。」

「是。」知茉垂眸應道。

秦蓁繼續往前,只不過,再繼續往前的時候,突然猶豫了。

這地方,與磨山甚是相似,難道這與磨山是相通的?

愣了愣,低頭將袖中的小紫放了出來,「去瞧瞧。」

小紫不願地飛了出去,沒一會,便飛了回來,在的手腕蹭了蹭,格外的委屈。

秦蓁瞧著小紫如此,便知曉這裡頭不同尋常。

知茉看著,「大小姐,裡頭瘴氣布,不知深淺,奴婢派人進去了,不過都沒有回信。」

秦蓁斂眸,低頭瞧著地上散落的最後一顆佛珠,知曉,太后一定被帶進了這裡。

可是這個地方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不敢輕易地進去,而是靠在一旁的樹上,耐心地等待著。

兩個時辰過去了,天也漸漸地亮了,可進去的人也沒有一個出來。

低頭看著小紫,蔫蔫的,愣了愣,「要不要再進去試試?」

小紫扭著小子,直接鑽進了的袖子裡頭,不出來。

秦蓁無奈地嘆氣,知曉這裡頭,連小紫都不敢再嘗試。

斂眸,過了好一會,深吸了口氣,而後便服了葯,轉眸看向知茉,「進去吧。」

「是。」知茉應道,毫不猶豫地便跟著秦蓁一同去了。

秦蓁進去之後,完全看不清方向,只能憑著覺走。

好在帶著八卦鏡,當即便將八卦鏡拿了出來,只瞧見那八卦鏡突然轉起來,不過沒一會,便不了。

低頭看去,連忙將自個的手指咬破,將滴落上去,便瞧見那八卦鏡突然發出一道紅接著便快速地轉起來。

秦蓁仔細地看去,上乾下坤,如今所指的卻是震,皺眉道,「難道這的方向與外頭的不一樣?」

「大小姐,奴婢有些不過氣來。」知茉捂著口,臉發白。

秦蓁手,用力一掌,便將知茉直接推了出去。

知茉連連後退,還來不及反應,便直接被丟出了林子。

「大小姐?」知茉想再次地爬起來衝進去,可是只覺得兩眼一黑,雙,倒在了地上。

秦蓁只是靜靜地跟著八卦鏡繼續往前走著。

知茉焦急不已,想要跟進去,可試圖起,怎麼也用不上力氣。

一道影突然落在了的跟前。

仰頭看去,連忙道,「二皇子。」

「人呢?」端木衢問道。

「大小姐進了這林。」知茉說道,「可是這裡頭瘴氣布,奴婢進去之後都不住,大小姐便將奴婢丟出來了。」

一個人進去了?」端木衢沉聲道。

「是。」知茉垂眸應道。

「你在這等著,若是沛駱追過來,你給我攔著。」端木衢連忙道。

「是。」知茉低聲應道。

端木衢便也不再多想,直接沖了進去。

知茉瞧著端木衢便這樣毫不猶豫地進去,突然想到了,端木衢有哮,是不能進去的。

不過如今想要阻止,已經是為時已晚了。

沒一會,便瞧見沛駱氣吁吁地過來。

「人呢?」

「都進去了。」知茉無奈道。

沛駱想要跟進去,卻被知茉攔住了。

「沛世子,裡頭真的很危險。」知茉便將自個的說了一遍。

「嗯?」沛駱盯著前頭道,「看來我也要在這等著了。」

「正是如此。」知茉連忙道,「沛世子,奴婢是擔心,待會奴婢沉不住,不還有您呢?」

沛駱便也只能在這等著了。

秦蓁一步步地往前,不知走了多久,這八卦鏡因承不住,沒一會便又不了。

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將滴落在八卦鏡上,直等到走出去之後,也已經虛弱不已。

仰頭看著刺目的,兩眼一黑,便暈了過去。

「孩子。」一道悉的聲音響起。

秦蓁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眸,便瞧見了眼前的城門。

這地方,不是之前在周家村後山裡頭瞧見的那個地方嗎?

這不是秦家祖宅嗎?

可是的人又是誰呢?

是太祖母?

猛地睜開雙眸,對上那雙慈的雙眸,愣了愣,連忙道,「太祖母?」

「孩子。」太夫人笑地看著

如今依舊坐在秦家西院的正堂,正慈祥地看著秦蓁。

秦蓁慢悠悠地上前,以為自個看錯了,故而連忙眼睛,便走了過去。

「孩子。」太夫人輕聲道。

秦蓁雙眸泛紅,「太祖母。」

「到底還是見到你了。」太夫人嘆氣道。

秦蓁怔愣了半晌,「蓁兒是在夢中嗎?」

「嗯。」太夫人點頭,「我不過是將自個的一縷癡念留在了這裡,等著你過來。」

「太祖母。」秦蓁當即便撲了過去。

太夫人繼續道,「秦家的事,你也都知道了?」

「是。」秦蓁垂眸應道。

「這秦家的未來,便給你了。」太夫人繼續道,「這天隆寺的住持,你可要當心啊。」

「這?」秦蓁一愣。

「日後你便知道了。」太夫人隨即便說道,「那個拿著另一闕玉佩的人可出現了?」

「沒有。」秦蓁搖頭。

太夫人皺眉道,「可你瞧著,像是已經春心萌了。」

「太祖母。」秦蓁一愣,「您此言何意?」

「哎。」太夫人無奈地嘆氣,「孽緣啊,你趕回去吧。」

「是。」秦蓁也不知怎麼回事,眼前突然變了一團白煙,待睜開雙眸時,眼前什麼都沒有。

緩緩地從地上爬起來,怔愣了半晌,便繼續往前。

沿著眼前的路繼續往前,看見了一個茅草屋。

低頭看著袖中的小紫道,「進去瞧瞧。」

小紫有了力氣,故而直接飛了過去。

沒一會,便沖了出來,趴在了的手腕上。

秦蓁走了過去,在茅草屋看見了昏迷不醒的太后。

連忙沖了過去,輕喚著。

不過太后並無任何的反應,像是沉睡了過去。

秦蓁猶豫再三之後,還是打算帶著太后離開這裡。

可是,一個人出去都艱難,若是帶著太后,也不知會不會中途便倒下了。

秦蓁想了想,而後說道,「小紫,你能一個人衝出去嗎?」

小紫直接趴在的手腕上裝死,顯然是不能了。

秦蓁角一撇,想到了一個法子,隨即便轉出了茅草屋,看了一眼四周,而後又將八卦鏡拿了出來。

仔細地看過之後,發現了,這還有另一個出口。

,便扶著太后離開了茅草屋。

不過,是從相反地方向走。

太祖母在夢中與說,當心住持,看來太后被擄走,與這住持有關。

若是現在,將太后帶回去,豈不是打草驚蛇了?

沉默了好一會,低頭看著昏迷不醒的太后,最後將太后藏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

隨即又返回,只不過卻發現了陌生的氣息。

一道黑影突然閃過,接著便朝著一掌劈了過來。

秦蓁足尖輕點,向後落下,避開了此人的殺招。

對上那人森的雙眸,眸底閃過一抹冷意,接著便直接迎了過去。

轉瞬間,二人便打了起來。

秦蓁能覺得到此人的招式很快,而且,招招致命。

瞇著眸子,不敢分心,不知過了多久,二人依舊僵持著。

顯然,此人也沒有想到秦蓁的武功會如此厲害,畢竟,之前,他與秦蓁也是過手的。

秦蓁也覺得到,此人與自個過手,而且是在大召。

的臉越發地沉,今兒個,倒要瞧瞧此人究竟是誰?

秦蓁接著便開始變幻招式,打算攻其不備。

不過,此人反應極快,在每每要掣肘時,那人便能輕易地躲開。

不知不覺,便過了一個時辰。

此時,一道悉的影突然從那人後出來,腰間拔出的長劍,直接朝著那黑影的後背刺去。

秦蓁雙眸閃過一抹明,而後便與他一同對付這黑影。

黑影難以招架,在尋了個空檔,連忙逃走了。

端木衢落下,疾步上前,看著秦蓁,「你沒事兒吧?」

「你怎麼進來的?」秦蓁瞧著他滿頭大汗,臉發白,低聲問道。

「我……」端木衢正要說什麼,可話到邊,只覺得口憋悶的很,直接吐了

秦蓁暗不妙,連忙扶著他往茅草屋走去。

待到了茅草屋,端木衢靠在木板上,半瞇著眸子,「我不礙事。」

秦蓁皺眉道,「閉。」

端木衢也不敢出聲,只能睜著眼看

秦蓁黑沉著一張臉,過了許久之後,才從腰間的瓷瓶拿出一粒藥丸塞到他的裡,讓他咽了下去。

端木衢梗著脖子,費勁地吞下去之後,委屈地看著

秦蓁盯著他道,「你這樣進來,沒有事兒?」

「有啊。」端木衢連忙拿過腰間的玉佩跟荷包,「幸好有你送我的這兩樣法寶。」

秦蓁皺眉,「我何時給你了?」

「你上次都說給我了。」端木衢生怕秦蓁會收回去,連忙小心地收好。

秦蓁無奈地搖頭,便不理會他。

端木衢稍作歇息之後,便看著,「太后呢?」

「昏迷不醒。」秦蓁直言道,「吸了瘴氣,才會如此。」

「那先將太后帶出去吧。」端木衢說道。

「嗯。」秦蓁點頭,不過看著他時,「你這樣怎麼出去?」

「適才那個黑影,定然不會善罷甘休的,咱們還是儘快地出去,免得到時候他再生出什麼險的算計,咱們防不勝防。」端木衢沉聲道。

秦蓁點頭,便與他一同先去了藏太后的地方,將太后扶了出來。

端木衢二話不說,便直接背著太后。

秦蓁瞧著他如此,沉默了一會道,「你的子好多了。」

「啊?」端木衢不解地看

秦蓁笑了笑,便沒有多言。

二人便這樣按照八卦鏡的指引,出了林。

知茉與沛駱瞧著二人出來,連忙迎了過去。

「沒事兒吧?」沛駱問道。

「無礙。」秦蓁搖頭。

端木衢大氣,「趕回去吧。」

「嗯。」端木衢點頭。

太后安然無恙地回來,住持也過來瞧了瞧。

秦蓁將太后安置妥當之後,便出去了。

端木衢在回來之後便直接暈了過去,如今被抬回去歇息了。

沛駱看著道,「太后何時能醒?」

「明日便能醒了。」秦蓁低聲道。

「大小姐,您呢?」知茉擔心秦蓁。

秦蓁低聲道,「我無礙,長公主呢?」

「長公主?」知茉接著說道,「一直便待在自個的廂房,並未出來。」

「我知道了。」秦蓁點頭道,而後看向沛駱,「待太后醒來之後,咱們在說罷。」

「嗯。」沛駱點頭,「他終究還是放心不下,便這樣匆忙地趕過來了。」

「是啊。」秦蓁低聲道,「不過他竟然能夠衝出林的瘴氣,比起之前的確好了不。」

沛駱皺眉道,「是他自個衝出去的?」

「是啊。」秦蓁點頭。

「這就怪了。」沛駱繼續道,「他怎麼可能呢?」

秦蓁繼續道,「他上戴著從我那舀過去的玉佩跟荷包。」

「哦。」即便秦蓁如此說,可沛駱還是覺得奇怪。

秦蓁繼續道,「時候不早了,沛大哥也折騰了一整日,去歇息吧。」

「嗯。」沛駱點頭,便轉走了。

秦蓁目送著他離開,轉便去了端木衢那

端木衢還在昏迷,而太后那,知茉親自看著,到底也不用過多地擔心。

秦蓁坐在一旁,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不知不覺,便昏昏睡了。

直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對上一雙明亮的眸子,連忙被驚醒。

「醒了?」端木衢笑地看著

秦蓁悶悶道,「你何時醒的?」

「剛醒。」端木衢半蹲在的跟前。

秦蓁這才發現,自個坐在一旁的圈椅上便這樣睡過去了,端木衢便這樣半蹲著看著

隨即道,「你無礙了吧?」

「嗯。」端木衢點頭,而後起道,「走吧。」

「去哪?」秦蓁一愣。

「太后啊。」端木衢二話不說,便順勢拽著秦蓁的袖往前。

秦蓁低頭一瞧,而後便甩開了。

端木衢無奈,便也繼續往前。

之後,知茉正小心地守著,不敢鬆懈。

秦蓁看著,接著說道,「可有人來過?」

「適才住持來過。」知茉說道。

「可說什麼了?」秦蓁挑眉,低聲問道。

「並未說什麼,只是問太后可醒了?」知茉如實道。

「嗯。」秦蓁點頭,便不多言了。

行至床榻旁,緩緩地坐下,轉看向知茉,拿過銀針,給太後行針之後,過了一刻鐘,太后便醒了。

「哀家?」太后一愣,便對上了端木衢看過來的眼神。

「太后。」端木衢連忙上前道。

太后輕輕點頭,而後說道,「現在何時了?」

「天快要亮了。」秦蓁繼續道。

「嗯。」太后沉默了一會,「你先出去,哀家跟蓁丫頭說幾句話。」

「是。」端木衢垂眸應道,便離開了。

秦蓁看向太后,「這臭小子何時過來的?」

「若非是二皇子,臣也無法將太后救出來。」秦蓁如實道。

「哎。」太后重重嘆氣,看向秦蓁道,「這天隆寺,本就暗藏殺機,只不過,這些年來,哀家每回過來,都不曾出事,這次前來,他終究還是忍不住了。」

「不知他為何會對太后手呢?」秦蓁不解道。

「因為你。」太后看著道。

「我?」秦蓁一愣。

「嗯。」太後點頭,「若非是你,他也不必如此著急。」

「這與臣有何干係?」秦蓁不解。

「當年,秦家在天隆寺留下了重要的東西。」太后看著秦蓁,「哀家出自沛家,而沛家與秦家的關係,你也是知曉的。」

「是。」秦蓁低聲應道。

「既然如此,你便應該清楚,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太後繼續道,「皇室不曾放棄拿回威脅他們的東西,秦家的,終究是皇室的心頭刺。」

秦蓁知道,故而說道,「那此事兒與大召有何干係?」

「雲國與大召,本就有著千萬縷的關係。」太後繼續道,「不過這其中的緣由,只有秦家的家主才能知道,哀家瞧著你似乎並不知道。」

秦蓁斂眸,「是。」

「哎。」太后無奈道,「想來秦太夫人也是不知道的。」

「難道太祖母也不知曉?」秦蓁一愣,到底也沒有想到。

「這個,關乎到你母親。」太后看著,「你不是一直好奇你母親到底是誰嗎?」

「是。」秦蓁應道。

太後繼續道,「事到如今,哀家也不想瞞著你,你母親知道了秦家的,當年之所以離開,也是為了守住秦家的。」

「為何是母親呢?」秦蓁不解。

「這哀家也不知。」太后看著,「如今知道這個的已經很了,也只能靠你自個去找了。」

「是。」秦蓁點頭,而後道,「那這住持?」

「天隆寺的,也只能靠你。」太后盯著,「哀家之所以常年來這,也不過是答應你太祖母,守住這裡的罷了。」

太后說罷之後,便緩緩地合起了雙眸,顯然累極了。

秦蓁仔細地想著,難道天隆寺的便是那後頭他適才去過的林嗎?

畢竟,也是住持引著前去的。

可太祖母讓當心住持啊。

秦蓁仔細地想著,轉離開了太后寢宮。

出去之後,便瞧見端木衢正在等

「怎麼了?」端木衢看著問道。

「嗯?」秦蓁一愣,看著他。

端木衢繼續道,「若是有何不解的,可以問我啊。」

「你?」秦蓁笑了笑,「秦家的你知道多?」

端木衢盯著,「我答應過你,不會摻和秦家的事兒。」

「那你到底知道多?」秦蓁問道。

「我只知道,父皇一直想要得到秦家的。」端木衢直言道,「否則,也不可能任由著秦家在雲國肆意妄為。」

「秦家在雲國肆意妄為嗎?」秦蓁反問道。

「在父皇看來就是。」端木衢直截了當道,「皇權至上,為帝王,怎麼可能允許旁人凌駕之上呢?」

秦蓁笑了笑,低聲道,「可你偏偏忤逆了他。」

「我本就是個異類。」端木衢自嘲道,「在父皇的心中,他重視的本就是太子皇兄,否則,當年也不可能將他從大召帶回來。」

秦蓁明白,若非如此,端木闕怎麼可能甘心地回來。

可,這便是冥冥之中註定的吧。

與端木闕,永遠有著一個不了的鴻

秦蓁勾淺笑,繼續道,「走吧。」

「去哪兒?」端木衢問道。

「走走。」秦蓁低聲道。

「哦。」端木衢便往前走著。

天微微亮,那風鈴聲與鐘聲響起,寺著僧人的早課聲。

與端木衢去了後山。

走了沒一會,便折回了。

看來那個還是要再去一趟,否則,如何能解開天隆寺之謎呢?

看向端木衢道,「待會我要去一趟林,不過你不用陪著我了。」

「不。」端木衢冷聲道,「我必須跟著你,否則,我不放心。」

秦蓁眨了眨眼,「你的子,不能再進去了。」

「誰說的?」端木衢揚起腰間的玉佩跟荷包,「我有這個。」

秦蓁低頭要看,卻被他給擋住了,「走吧。」

還不等回應,便已經被端木衢拽著去了林。

秦蓁無奈,與他一同進去了。

不過還是事先讓他服下了避毒丸。

沿著之前的方向往前,不過二人走了許久,也沒有走出去。

「這怎麼回事?」端木衢皺眉道。

「你當時是怎麼進來的?」秦蓁看向端木衢問道。

可是用了不的心,才讓八卦鏡指引著出去的,可他呢?

端木衢撓頭,「我也不知,就這麼衝出去了。」

秦蓁直視著他,不知該如何反駁。

不知過了多久,秦蓁無奈地搖頭,而後便繼續往前。

半個時辰之後。

端木衢有些氣吁吁的,顯然是承不住了。

可如今已經走了這麼久,再讓他出去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也不知當時他是怎麼衝進來的。

端木衢捂著口,盯著秦蓁道,「不了,你往前走,我在這歇好會。」

「不能。」秦蓁斷然拒絕,「現在這個時候,你只能繼續往前,若是真的停下了,那你當真出不去了。」

端木衢盯著,「你放心就是了,我歇息一會,便跟過去。」

秦蓁到底是不放心將他放在這,故而便又將滴在了八卦鏡上,比之前的要多一些。

端木衢瞧著,想要制止,不過如今卻明白,是不會聽進去的。

如此又過了半個時辰,二人終於走出去了。

不過眼前並沒有茅草屋,而是一個雲山霧罩中的城鎮。

秦蓁愣了愣,而後看向端木衢道,「難道是幻象?」

「什麼幻象?」端木衢看著問道。

「你等等。」秦蓁也只是在原地站了好一會,發現眼前的濃霧漸漸地散去,那城鎮是真的。

秦蓁便往前走去。

端木衢也跟著,二人等走近城鎮,便瞧見守城的士兵瞧見的時候,似是沒有看見一般。

端木衢也覺得奇怪,直接站在那士兵的面前,而他依舊是視而不見。

秦蓁便與端木衢進了城門。

之後,裡頭卻是熱鬧不已。

秦蓁看著端木衢,「他們好像看不見我們。」

「嗯。」端木衢點頭,只覺得奇怪。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秦蓁繼續道,「你可覺得這很是悉?」

悉?」端木衢仔細地看著,「沒有啊。」

「你再仔細地瞧瞧。」秦蓁繼續道。

畢竟這個地方,悉不過了。

端木衢再看去,恍然道,「這有些像大召的南城。」

「嗯。」秦蓁點頭,「只是為何會如此呢?」

「你之前說過,不論是周家村的後山,還是南城的林,祖宅的磨山,都會有讓人產生幻象的瘴氣,難道這也是?」端木衢看著秦蓁問道。

「難道這便是天隆寺的。」秦蓁問道。

端木衢站在原地,「只不過,原先的幻象,都是在你暈倒之後才能看見,而幻象中這些人也都是能瞧見你的,只是現在,咱們並沒有暈倒,而這些人也看不見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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