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top/ 小說排行榜”嚴衡好像漫不經心地輕應了一聲。
嚴萱男朋友?一直拿自己當公主,最看重世背景,能讓滿意的男人,一共也隻有那麼幾個。
再加上他老婆的臉……嚴衡心裏已經有了計較,卻沒表現出來。
他的態度讓嚴萱沒辦法,隻能接著說下去,“上個月二十號我去找他,發現他辦公室裏好像有人,但那天沒發現證據。”
“……”一邊的許依然臉一白,想起這條子是哪兒來的了。
是上次在左司辰那兒,為了躲避嚴萱,藏在床底下蹭髒了服,之後左司辰讓書給買的子。
就是這件!
已經開了個頭,再加上心裏的憤恨,嚴萱的話也多了起來,“本來這件事我已經算了,沒想到我今天又看到他帶著那個人,他竟然在外麵就要吻!”
吻?搭在椅扶手上的手微微用力,嚴衡垂著眼,長而卷曲的睫遮下來,誰都看不清他是什麼神。
“所以我下午去找了他的書,費了一番功夫,才問出話來,那天他讓他書去幫那人買了條子,就是這個牌子的這一款!”
許依然聽得心裏越來越涼,嚴萱說的,其實每一句都是事實,可是聽後產生的聯想,卻和事實相差太遠。
躲在左司辰的休息室,不敢讓他的正牌友知道,後來還需要換服……就算是再不多想的人,都會以為休息室裏曾經發生了一場ooxx,服也是在ooxx時因為太激_而扯壞了,所以才需要換服。
還有比這更糟糕的“事實”嗎?
如果隻是今天中午的強吻,還有三四的信心跟嚴衡解釋,可現在……
嚴衡現在很冷靜,是因為他本不知道嚴萱所說的“那個人”是誰!
許依然以為嚴衡什麼都不知道,而嚴衡看起來也確實很像事不關己。
他連眼睛都沒抬,像是隨口問了一句,“他的書沒說那人是誰?”
“他很小心,本沒讓他書看到那人的臉。”嚴萱說得語氣怨毒。
其實左司辰的書當然看到許依然了,當時還拿許依然當敵,挑釁地看著。
嚴萱來問,想借著這機會整許依然,但又忌憚左司辰的威嚴,不敢太放肆,直接說出許依然的名字。
所以隻把服的事說出去,要是這麼簡單的線索都能查出什麼,那就是嚴萱的本事了,萬一左司辰怪罪下來,也有借口推。
“哦?”嚴衡還是問得不急不緩,“那拿到服,有什麼幫助嗎?”
“我問過他的司機和公司、公寓的保安,見沒見過穿這件服的人,司機和公司的保安都說有印象,但是今年類似款式的服很多,他們不敢確定,實比圖片更直觀,看到說不定能認出來不過這條子已經賣斷貨了,幸好二嫂買了一件。”
許依然上的白子就是全蕾的麵料,五分袖、長度及膝的連,很簡單的設計,沒有什麼多餘的裝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