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一定是在講笑話了吧……”快忍不住了,十分想笑。,
隋逸深沉地看一眼,“不是。”
“……”許依然隻好辛苦地忍著笑,默默地把頭在車窗玻璃上撞了一下,很誠實地說,“你說話比講笑話好笑多了……”
隋逸沉默片刻,“看來我還是有講笑話的天賦的,隻是中文不夠好。”
“……”這句難道也不是笑話嗎……
許依然默默地又撓了下座椅,跟隋逸說話,太考驗判斷力了……
他們兩個在說話,嚴衡也不急著催老婆回來,隻是倚靠在椅背上,微笑地看著好像把自己忽略了的老婆。
前後座之間的隔音板沒有升起來,所以激靈靈的,嚴衡的司機就打了個寒。
原來老板可以笑得這麼像要吃人……夫人這次……慘了!
許依然可不敢忽略那位前夫先生,實際上跟隋逸說話的時候,都恨不得自己能多長出一隻眼睛來,地觀察前夫先生的臉去。
還好隋逸再次表現出強大的善解人意能力,不用許依然問,他就告訴,“他現在笑得很高興。”
“……高興?”
“對,高興得讓你一看就知道今晚你高興不了了。”
“……”這表述多確地摧殘了心裏的那點希啊,隋逸怎麼就能說他中文不好呢……
不過許依然還不想認命地去“領死”,問隋逸,“你沒有什麼辦法能救我嗎……”
隋逸看起來很神啊,在心裏就是人類版的嚴大,一定會有辦法吧?
隋逸果然是有辦法的,他淡淡地看了眼許依然,之後大方地說,“我把這把傘借給你,你拿去嚇唬嚴。”
“……”這次一定是在講笑話了吧!可是笑不出來,想哭……嗚嗚。
沒有別的辦法了,許依然從隋逸車上蹭下來,慢吞吞地朝嚴衡的車挪。
走兩步,退一步半,一共也隻有兩三米的距離,卻走了半天都沒走過去。
嚴衡靠在椅背上,笑看著自己老婆的蝸牛速度。
這裏是餐廳門口,人來人往,他不方便下車,再說他上還打著石膏,不然他可能早就下車去把人抱回來了。
推開車門,他出一隻手來,很有耐心地等待許依然過來。
……幹嗎要把狼爪出來?
不過公平地說,前夫先生的狼爪很好看,手指修長而有力度,就像他那張俊的臉一樣,致得無可挑剔,卻又有著不容錯辨的男人味,一點都不氣。
……不過現在倒希前夫先生能看起來人一點,一點,至看起來不會太危險啊!
就算磨蹭得再久,還是走到了嚴衡的車邊,而且在前夫先生的挑眉示意下,一肚子怨念地把手給他。
之後更讓鬱悶的事就發生了——
手放在前夫先生掌中的那一刻,竟然覺得很有電的覺。
的手在他掌中輕微地彈跳了一下,像是被電到了似的,這反應讓嚴衡出笑意,緩緩地收手指,把的手牢牢地握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