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墨焓還未將烤翅放進裡,就發現有隻手住了自己的脊背,在昏黃路燈下也不怕被被人發現似的,提起來了。
腦袋和尾自然而然地垂落,他的尾還勾著一串翅。
抬起腦袋,撞進了藺洲深邃的淺金眸子里。
「你眼睛還好看的哈!」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順利讓藺洲的角狠狠了一下。然而即便是誇讚也沒能讓他鬆手。男人修長的手指似是不經意彈了下黑蛟的尾。墨焓吃痛,尾一松,翅就卡在了杯子里。
「沃日!我的翅!」
原先還在冒著熱氣和香氣的翅落裝了啤酒的圓口杯里,看得墨焓心痛急了。他焦急得甩甩尾,嘟囔道:「快點放我下來,三秒鐘不到還能吃。」
這道理就跟翅落在地上不到三秒的時間撿起來不會染灰塵一個歪理。
藺洲把他扔進嚴煦的懷中,擰著眉略顯疑,「人類世界的歪理你怎麼那麼清楚?」
說著,目就看向了一旁的嚴煦。
嚴煦滿臉無辜。
這事兒跟他還真沒什麼關係。他最近拍戲忙,也沒什麼時間和墨焓過多流。墨焓覺得天呆在房間里也無聊,時不時就跑出去浪一圈回來。嚴煦甚至還覺得奇怪,不細看墨焓長得跟黑蛇一模一樣,出去浪了那麼多天竟然沒被人踩死。
那些小姑娘們看到它不是都怕的要死嗎?
至於那些七八糟的大道理,肯定也是墨焓出去玩帶回來的作業。
藺洲嘖了一聲,將面前的兩串翅的拆了竹籤放到葉扶予面前,見著小姑娘看過來,言簡意賅:「吃。」
「你不吃?」
「我吃其他的。」
葉扶予看了眼翅又看了眼旁邊放著的牛串,立馬拿了兩串放在藺洲面前的盤子里。
於藍和車臣紛紛托著下看著眼前這一幕。
半晌后,兩隻妖怪齊齊站起來。
葉扶予啃翅的作停頓了一秒,有些迷茫的問道,「怎麼了?桌上不是還有很多嗎?」
於藍神神的對做了個手勢,隨即又笑嘻嘻道,「我們不是去拿吃的。」
「那你們去幹嘛?」
「狗糧吃得有點撐,想去走走消化一下。」接上葉扶予的問題,車臣擺擺手一臉無辜的模樣加上那語氣中帶著的玩味和調笑讓葉扶予的耳朵尖尖立馬紅了。
藺洲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兩人,開口便道:「借口?約會去?」
於藍:「……」
車臣:「……」
於藍和車臣兩人的表一下子變得有點菜,藺洲卻神淡淡的一隻手撐著下,另外一隻手過去了小姑娘滾燙的耳尖,湊在耳邊低聲笑道:「你這小狐貍怎麼那麼容易耳朵紅啊?」
葉扶予撇開頭,「你以為我們做狐貍的和你這種不明生一樣臉皮厚嗎?」
藺洲想了想,竟然覺得葉扶予的話說地還真有道理。
他的臉皮厚極有可能是因為他本本也皮厚。
所以說到底還是種族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