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有過一個孩子…
回頭看到於媽一臉愁容和擔憂的樣子，昨晚那種不好的覺一下卷土重來，在厲風行的心裏滋生蔓延。
“什麼孩子？璐璐應該跟我說起什麼孩子？”
“太太……沒說麼？”於媽有些猶豫。
“應該跟我說什麼？”
“不不不，沒什麼，”於媽忙擺手，“爺，沒什麼，我還有點事要去忙，我去廚房了。”
“於媽，”厲風行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於媽麵前，攔住了的去路，“發生過什麼關於孩子的事，我不知道？”
他的臉繃的厲害。
“爺，這事兒……唉，算了，總歸是瞞不住的，”於媽歎了口氣，“太太先前生病的時候，有過一個孩子。”
有過一個孩子……
於媽沉重的語氣說出這句話，落在厲風行的耳上，一句話而已，卻嗡嗡作響，仿佛有什麼東西在耳邊炸開了一樣，除了這句話之外，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
什麼有過一個孩子？
許久之後，厲風行坐在沙發上，清冷的麵龐僵的宛如一尊雕像，沒有任何的表，目也渙散的宛如夢中似的，“什麼時候的事？”
於媽默默地歎氣，“去年七月，太太生日那兩天的事。”
之所以記得這麼清楚，還是因為聞璐生日的時候，厲風行也不知道是有什麼事，當天沒回家，而於媽接到醫院電話趕過去的時候，孩子已經沒了。
“市醫院的醫生打電話給我的，說是太太是在洗手間暈倒的。”
厲風行像是被幹了力氣一樣，坐在沙發上的子緩緩前傾，垂頭下來的樣子頹然極了。
如果記得沒錯，聞璐生日的那天他在幫張漫雪理哥哥的事，就在市醫院。
那個時候，他還不知道聞璐得了白病，更不知道懷孕的事，如果那個時候聞璐恰好看到他和張漫雪的接……
後來的一切就都解釋的通了。
提出離婚不是突然的，是重病纏，是失去了第一個孩子，是丈夫和別的人不清不楚，是心灰意冷。
“爺，”於媽看的難，“這件事您也別自責過度了，醫生說，太太得了白病，那孩子本來也是保不住的，就算沒自己流掉，那孩子也留不住。”
厲風行無力的搖了搖頭，也不知是在否認什麼。
他該自責的，不管結局是否是注定，在聞璐最需要他的時候，他不在邊。
厲風行從未有一瞬間像現在這樣，希這個世界上時真的能倒流，他一定要回到一年前那一天，給那個時候的自己狠狠地一記耳。
你不知道你失去了什麼。
——
聞璐是周五下午的飛機回D國。
周五一大早，陸昭昭就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來了小別墅。
一進門就將四個巨大的超市購袋擱在了地板上，整個人也直接往地毯上一坐，氣籲籲，“累死我了……”
聞璐剛從樓上下來，詫異道，“你帶什麼來了？”
“吃的喝的，”陸昭昭的手就近在購袋上拍了拍，塑料袋簌簌作響，“不是我買的，是二叔的朋友從西港帶來的，說是西港一家特別有名的店，限量供應，排隊都買不著，都是一些甜點什麼的。”
“給我一個人的？”
“這些反正都是你的，我的那份我已經拿走了。”
聞璐哭笑不得，“這我也帶不走啊，這麼多呢，我就一個行李箱，已經被徐甘給我塞滿了。”
徐甘一聽說聞璐航班的日子，早早的就給準備了一大堆的東西，天知道是怎麼把一個十八寸的行李箱裏塞了那麼多東西的，竟然還能塞得下一盒包好的餃子。
陸昭昭扶著牆從地上爬起來，“那我不管，我不吃抹茶味的東西，你這幾袋子裏麵基本上都是抹茶的甜點，你自己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