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宋旎還是沒有完完全全看完李橋的即興表演,甚至最後還被蘇敬希在微信上嘲笑了一番。
宋旎能怎麼辦?不能夠怎麼辦。談崢這人就是這樣,他要是吃醋了,總是有辦法讓不再做讓他吃醋的事。
上一次是直接把從演出現場扛走,而這一次則是直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吻。
然後這樣的後果便是,晚上宋旎還是把談崢轟出了房間。
握著門把怎麼也擰不開的談崢:......
男人雙手著腰,盯著鎖的門看了許久,問。
「寶寶,這麼大的房間你一個人睡不害怕嗎?」
房門的隔音效果很好,談崢要湊很近才能夠聽到裏面的聲響。
「我一個人自在得很,你就給我睡客房吧!」
客房?這裏是他的家,他憑什麼要睡客房?也的確是剛搬來,談崢也不清楚房間的鑰匙都放在什麼地方,於是男人思索了一瞬下了樓。
好在宋旎喜歡寬敞的臺,當初在裝修的時候他特意命人把主臥的臺好好打造。
談崢站在樓下,思索著是直接從樓下爬上去還是去樓上的隔壁房間然後再爬過去。
就見宋旎就這樣穿了一條紅的弔帶長端著紅酒走了出來,隨意的倚欄站著,風姿綽約,像是知道他在樓下一般,直直地看了過來,而後勾一笑。
回眸一笑百生,而宋旎這直勾勾的眼神,對於談崢來說力更大。
宋旎平常的睡都是很簡約的,有白有,卻極有這樣的大紅。
大約是某次至深,談崢不小心說了。他覺得宋旎穿紅的子最為驚艷,他也是最喜歡。
這現在,宋旎就穿著一條紅的子站在臺,站在高,角噙著笑,眼裏盈盈秋水般看著他。
談崢下意識地狠狠滾了下結。
這條紅他不曾在宋旎的櫃見過,這是特意買的?
宋旎像是發現了談崢眼裏的癡迷,朝著他舉了下酒杯。
「haveagoodnight。」
笑得張揚又挑釁,分明是在報前幾日談崢故意引卻又不給的仇。
談崢突然笑了,他的小姑娘聰明的時候是真的聰明,單純的時候也是真的單純。就把門反鎖真就以為能夠攔住他?
宋旎嘆了一聲,拿出了一串鑰匙。
「啊,鑰匙在這裏。」
可還記著之前在臨江公寓把門反鎖,談崢卻拿來鑰匙開門的事!這一次,留了個心眼,在管家離開之前問他要了鑰匙。
談崢微微瞇起眸子,見小姑娘頗有幾分得瑟的模樣,眼裏全是寵溺與笑意。
他說:寶寶,你會後悔的。
後悔?
宋旎聽到這話卻只是傲的冷哼了一聲,為什麼會後悔?嘖,今天的酒怎麼酒這麼好喝呢?
現在寒冬臘月,外頭太冷,才站了一分鐘,宋旎酒覺得冷了,喝了酒也暖不了子。為了氣談崢可真是煞費苦心,大冬天的穿著一弔帶到臺站著。
想著宋旎回了房間尋了一條厚厚的毯,而後回到臺躺在躺椅上,看著夜空。
零零散散的幾顆星星散佈在黑的夜空中,也有稀缺的。
談崢從隔壁房間看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面。
穿著紅長的宋旎,上蓋了條白的毯。蓋得不是那麼嚴實,修長的脖子好在外面。
鮮艷的紅,至純的白,錯在一起更是視覺盛宴。
宋旎這慵懶的姿態像極了畫片里最高貴又優雅的貓。談崢視線下移,落到出來的腳踝上,瘦到腳踝的線條格外明顯,骨又迷人。
而這隻高貴的小貓偶爾被冷風吹得脖子瑟,也還要高傲地舉起酒杯搖晃著,時不時地抿上一口。
看起來還真的愜意至極至極,連他過來這麼就都沒有發現。
談崢彎了彎,在看到宋旎肩膀再一次瑟的時候終於出聲。
「大冬天的,仗著自己的好就開始折騰了?」
正喝酒的宋旎被這一聲給嚇到了,手裏的酒傾翻,盡數倒在上。白的毯被染紅了,鎖骨上也浸了紅。
宋旎猛然回頭,在看到談崢就這麼站在後的時候眼睛睜大,瞳孔微。
「你怎麼進來的?」
談崢只笑不語,宋旎在看到隔壁房間大開的窗戶后,就什麼都明白了。
好傢夥,談崢還學會爬牆爬臺了?還真是沒有料想到談崢能夠做到這樣的地步。
反鎖了門,確定沒有其他門可以進來,還把鑰匙攥在手裏,甚至也曾下意識的估計過,從隔壁房間跳過來的可能太低。
噢,錯了,是跳過來的可能太低。若是談崢來,還真的不是一個難事,畢竟大長擺在那裏呢,總不能長著不做事。
眨眼之間宋旎腦海中已經閃過了很多東西,在對上談崢那含笑的雙眸后,心尖狠狠一。
剛才......談崢在樓下怎麼說來著?他說會後悔。呵呵呵呵......現在的確有些後悔。
宋旎無意識地攏了攏上的白毯,此刻更是恨不得將自己整個都包起來。
談崢喜歡看穿紅子,而白天他又吃了那麼多的醋......
宋旎突然慫了。
上一次回星城看李橋的比賽被談崢當場抓住,吃醋的男人可不管的撒直接把扛到了......完了,也正好是蘭庭。
宋旎眨了眨眼,而後盯著談崢揚起了一抹笑。
「老公你真長,手真好。」
說完,就在談崢因為宋旎那一個笑而短暫晃了眼的時候,宋旎立馬將上的毯掀開,手腳伶俐地往房間跑去,就在關上門的片刻,一隻腳突然橫了過來阻止。
宋旎:......
完了,完了,真讓談崢給進了房間了,這狗男人是不是在樓下的時候就已經想到要怎麼進來了?還順帶給挖了一個坑。
可要命的是,在如此急的時刻,宋旎竟然還能夠分出一些心思在談崢用來擋門的腳上。
為什麼在郾城的時候要用手去攔析家的門呢?
無語,真的是無大語了。
宋旎努力揚起一抹笑。
「老公,你腳疼不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