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宋旎這話,陸浩珽眼睛都亮了。
「談哥都還沒有喝過啊,嫂子,快,我已經等不住了。」
宋旎覺得陸浩珽的確有趣。
說話間,旁又坐了一個人,是唐欽允。
「好妮妮,我也要。」
唐欽允剛趕到晚會,見到這裏圍著人,直接過來,一看,喲,巧了,竟然是人。
宋旎聽談崢說了英國的事,因為唐欽允的一個失誤,讓談崢第一次給準備的驚喜就這麼泡湯,讓談崢白跑了倫敦一趟。
「你就想著吧。」
唐欽允沒有想到自己會被拒絕。
「為什麼啊,為什麼陸浩珽這小子都有得喝我沒有?妮妮,你不能夠對我這麼殘忍。」
「你去酒吧喝啊,喊幾個陪你喝個天昏地暗。」
唐欽允:.......他明白了,原來是還在生氣倫敦的事。
「妮妮,那事也不能都怪我,我好不容易談合作喝個酒開心一下有錯嗎?沒有錯啊。只不過是剛好飛機因為天氣延誤了,讓你們兩個給錯開了。」
「那你怎麼不早點跟我說?」
「我滴個乖乖,這是要給你的驚喜,跟你說了還算驚喜嗎?」
宋旎:.......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上次你教我的,挑個時間陪我去山上跑一趟。」
唐欽允眉頭一挑。
「怎麼,你對自己沒信心啊。」
聞言,宋旎掃了唐欽允一眼。
「我這是追求完。」
在一旁的陸浩珽聽不懂兩人在打什麼啞謎,不過也沒有關係,他只要能夠喝到嫂子調的酒便可以了。
唐欽允這人張揚高調,看上去弔兒郎當其實能力是一眾貴家子弟最拔高那一檔次的,唐家雖然基不在星城,可在星城的影響力一點都不輸其他老牌家族。
眾人不認識陸浩珽正常,但絕對不可能不認識唐欽允。不管是商界還是娛樂圈。
如今,唐欽允如此放鬆地跟那個人聊著,甚至還在那個人那裏收到了冷待,越多的人好奇宋旎到底是何方神聖。
躲在人群背後的李總臉發白,雙失了,他剛才好像冒犯了一個大佬。
也有娛樂圈的明星認出了宋旎,他們只知道宋旎的背景強大,如今看到國最大時尚集團的老總跟談,更是證實了背景強大這事。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竊竊私語。
宋旎調了兩杯酒後便停了下來,唐欽允從口袋裏掏出手巾遞了過去。
「你什麼時候去學的調酒?」
宋旎接過手巾慢條斯理的著手。
「你不知道的時候。」
然後將髒了的手巾一下一下塞進唐欽允左的口袋,頗為藝的將染了酒上了的一端弄一個小花結在外頭。
唐欽允低頭看了一眼,挑眉。
「我能不能提前預定你?」
宋旎擰眉看向他。
「什麼意思?」
唐欽允抿了一口酒,口酸,他皺眉又喝了一口,依舊酸並且沒有回甘。
宋旎這調酒學的是個什麼玩意?
唐欽允翹著二郎,端著酒杯的手隨意搭在膝蓋上。
「等你從倫敦回來,我給你開工作室。」
宋旎眉眼微。
「你怎麼知道我要去倫敦。」
唐欽允頗有些得意。
「我是誰?我神通廣大。」
宋旎:.......不過是因為嫂子在集團擔任首席珠寶設計師罷了,八也是不經意間知道的。
「到時候再說。」
「嘖,收益都歸你,我只要你掛個名。」
「再說。」
唐欽允:.......
「你這酒調得真不怎麼樣,剛才不說出來是顧及你的面子,但是我現在心不好,我也得讓你心不好。」
宋旎卻是勾著抿了口酒,看向陸浩珽。
一旁專心喝酒的陸浩珽一連喝了好幾口,忍不住咂了幾下。
「嫂子,你怎麼這麼厲害,太好喝了,嫂子,你再給我調幾杯吧。」
宋旎笑著說。
「你可別醉了。」
「那嫂子你給我調度數低一點的。」
唐欽允:??????什麼況?
「浩子,你別不是恭維你嫂子吧。」
陸浩珽沒有明白唐欽允那莫名的緒。
「沒啊,真的好喝啊。」
唐欽允擰著眉奪過陸浩珽的酒杯喝了一口。口溫潤醇香,回味無窮。
「......」
唐欽允又拿起自己的那一杯一口,以為是自己剛才沒有品出味道,可除了酸就是酸。
難喝得不行。
現在唐欽允若是還不知道宋旎是故意的那就真的是大傻叉了。
宋旎笑著看他。
「心好嗎?」
被宋旎擺了一到,唐欽允也不氣,他這人喜歡喝酒的,他能夠為自己的喜歡稍微那麼卑微一點,何苦對象是宋旎,他也不覺得委屈。
「你給我再調一杯心就好了。」
宋旎挑眉。
「真的?」
「咳咳,正常調一杯。」
宋旎也沒有打算繼續逗唐欽允,認認真真的給他調了一杯,知道唐欽允喝酒且會喝酒,直接調了最烈的。
遞過去的時候說了一句。
「這個時候你懷裏摟個倫敦應該更得勁。」
唐欽允不管宋旎的調侃,接過酒後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
「......」
的確該摟個倫敦,最烈的酒,配最燥的夜。
唐欽允忍不住了個口。
「我去,妮妮你怎麼配的,告訴我。」
口強勁冷艷,略生青糙,可給口腔的強烈刺激讓人慾罷不能,重點卻在後頭,餘味複雜且綿長,最後卻給人一種沁人心脾的甜味。
妙,實屬太妙。
「獨家方。」
唐欽允退而求其次。
「那你再給我調幾杯,我待會讓人找個酒瓶過來裝回去。」
宋旎:.......這人是有什麼大病。
那邊,張總見這邊熱鬧也想要過來看看,白溪緣怕張總過去便識破了自己的謊言,雖覺得噁心,卻也是笑著勾上了張總的脖子,在他臉側親了一下。
一隻手從后慢慢地遊離到前面,抓住他的領帶,意味深長地在他膛上點了一下。
「張總,我這位妹妹年紀雖然小,可脾卻是最大的,貿然帶你過去恐怕會不高興。」
張總咽了咽嚨,抱住白溪緣的腰。
「那惜緣你說,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