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在這個奧卡中央星你就可以看到——天要變了,然而我們上家族此刻走到了所有人的前面,最終你會發現從這里輻出去的的種子將燒毀奧威斯,燒毀銀河帝國以及楚漢聯邦,最終這個時代會是我們上家的時代。在這樣一個波瀾壯闊的大時代面前,作為遇到時代變革世代的年輕人,只有選擇跟隨你這個世代當之無愧的王者才能為順應時代的驕子!”
上鴻飛出一只手用大拇指微微的翹起來指著自己。
桀覺的還是早點把這個孩子送去見上帝比較好。
還以為能聽到什麼驚天八卦開開心,見見世面,結果完全就是一個自我意識過剩到連中二病都不如的瘋子的一番瘋話。
“你這家伙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自己現在的境。”
桀冷淡的回應上鴻飛的狂熱。
“哼。”
對于桀的反應上鴻飛僅僅回了一個冷笑。
然后,
他張開雙臂,
“你知道‘世界’是什麼嗎?”
“哈啊?”
這家伙莫名其妙的在說什麼啊。
結果他卻毫不在意桀一點都不避諱的看傻比的視線,
“別張,我不是問你什麼深奧的哲學問題,我僅僅是想單純的聊一個印象的話題而已。當你聽到‘世界’這個詞匯的時候,估計不會真的想到這個星球上的每一個角落吧。思維會‘實實在在’地直接跳到自己星系啊、其他的星系啊乃至宇宙之類的人就更沒幾個了。”
這倒是,就算對桀來說,所謂的世界僅僅就是“用線將自己和有朋友以及認識之人存在的地方連接起來”這樣的程度罷了。
“你不覺得奇怪嗎?”
但是上鴻飛卻把話題引向了一個桀完全沒有預料到的方向。
“從地球圈時代到如今,足以搖毀滅整個世界的事件已經發生過不知多件了。而且實際上,這里面也包含著確實能夠讓世界支離破碎掉的事件。但是為什麼這些事件發生了之后……世界卻依舊存在于這里呢。這就好像,那些毀滅世界級的事件完全沒有發生過一樣。”
“......你到底想說什麼?”
“世界是脆弱的。并不是所有的不知道多億萬兆億人都在平等地維持著這個世界。也就是說,這個世界需要一個或者多個巨大支柱才能維持下去。那麼這就產生另一個問題了。這個萬分不可思議的巨大的支柱或者說世界的脊梁,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呢?是一個人?還是一個品亦或者就是一個參天巨柱?”
“......”
桀的目下移到了自己的右手上。
思索片刻后,他就開口了。
“瞎扯。”
“嚯?”
“你只要告訴我你想怎麼死就可以了。”
“呵,真是年輕啊。還是說你太過相信人皆平等的說法了嗎?“
“我不知道這個和眾生平等有什麼關系。”
“舉個例子吧,按照法律規定,謀殺一名醫生的罪行不要比謀殺一個普通人更重。對于小孩和老人的話,殺了小孩的罪行要更重些。量刑是據將來能夠因此而被拯救的人的數量,或者是能夠帶來的利益多而決定的,這種制度就等同于用手指著一個被殺掉的普通人,給其下定義為‘反正你也做不出什麼了不起的事吧’,是不是這樣呢?”
說實話,桀有點急眼了,他使勁的抓著頭皮,
“你能告訴我你對我說這些到底是想表達些什麼呢?”
“你難道不明白,所謂世界的脊梁就是指上家啊。”
“哈啊?”
“你難道不明白,所謂法律也就是我們上家族建立起來看似不平等世界上卻平等的為大眾謀利益的呢?”
“法律條款和現在有什麼關系嗎?”
“你難道不明白,跟隨在上家族后,跟隨這上家族的腳步才是這個時代一個真正的人類應該做的事嗎?”
“......”
桀老老實實的承認,這家伙的思維完全不能了解,對他來說他扯了白天的不是廢話就是支離破碎的夢話,前后讓他看不到一聯系,也完全沒有任何可以供自己思考的部分。
而且自己竟然還這麼老老實實的聽了他扯了半天蛋!
我TMD真是一個傻蛋!!!
“你要明白,這個世界這個時代是......”
“死吧!”
既然桀已經認識到自己傻缺的地方,那麼就不能對此視而不見, 作為一個思維正常行為端正的學生,桀應該做的事就是糾正自己的錯誤。
所以,他沖了出去,從腰間拔出刃的發柄,按下發鍵。
降低了腰的高度,擺出了用去撞的姿勢,對著上鴻飛的那個方向。
桀以毫不猶豫地打算從重型武裝上把自己的拋向上鴻飛的氣勢,向著他沖了過去。
桀把自己的整個重都向地面。
咚!!
自己用腳蹬地的聲音,覺上似乎延遲了一點才傳到耳中。
上鴻飛似乎就沒有發現桀已經帶這兇向他沖了過來,還是他邊的兩個人先有了反應。
那個帶著改裝阻擊型能量步槍的人端起了手中的槍械,而另外一個帶著好像防暴叉一樣裝置的人卻沖到了桀與上鴻飛之間,打算阻擋桀前進的道路。
阻擋桀前進的道路——即為桀的敵人,既然是敵人,就必須予以殲滅!
所謂慈悲,那是游刃有余的高手高手高高手才能做的事,對于現在的桀來說顯然是沒有這個閑暇的,尤其是無論什麼樣子的敵人,只要是敵人就不可能是你的理解者,即便你們抱著相當的夢想、理想和希。
當你們為敵人,互相敵對的那一個瞬間開始,你們就不再是互相理解之人。
不會再一次因為語言而搖,更加不會因為敵人的話語而產生間隙,錯誤——一次就夠了!
于是,
在已經被徹底摧毀的奧卡武斗祭表演賽的場地之中,
在眾多零落而細小的廢墟之上,
彌漫于周圍的夜更加深沉,傾瀉而出的殺氣,使得空間也隨之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