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如何聽不出全金發話中的諷刺之意,心中惱怒,暗道,看看到底誰才是被耍的那只猴。
他把手中酒杯往桌上一放,旋即喊道:“小心了!”
話音落下,人已經繞了大半個圈子,從桌子一側,來到了全金發后,正抬手去抓他后頸。
全金發暗道,這速度著實不凡,便是十年前的大哥,也是有所不及,不過現在嘛,呵呵。
他心中冷笑,面上卻似未曾察覺到危險一般,突然出筷子,俯朝桌上一塊屁夾去,正好躲過了沈七的一抓。
沈七連忙變招,手掌往下,五指鳥喙狀,改全金發的腰眼。
這一手卻是太狠,腰眼乃是人要,若是損,或許便有斷子絕孫之憂。
全金發左一抬,踢在下的凳子上,那凳子登時跳起,直往沈七下飛去,若是腰眼損,有五概率會斷子絕孫,那下中招,便是百分百要絕后了。
沈七連忙后退一步,一只手掌按住凳面,暗道好險,另一只手再次抓向全金發腰眼。
全金發此時卻已經轉過了,笑道:“只顧著夾菜,差點把凳子踢翻了,多虧沈護法替我扶住,這塊,便當作答謝吧!”
說著右手的筷子遞出,直向對方面門。
沈七只覺得自己對方這雙筷子便如一把長槍,鎖定了自己周大,只要自己的手一揮出去,自己定然要小命不保!
“好槍法!”銀槍護法陳泰比沈七長一輩,自然不會因楊妙真而爭風吃醋,見了全金發這一手,忍不住驚嘆出聲。
楊妙真眼中更是異彩連連,暗想,我只道他槍法不凡,沒想到竟然已經到了這般境界。
槍法練到極高深,一招一式無不暗合槍理,是為化境。
全金發雖然練習六合槍六七年,造詣不凡,但也沒有到達這個境界,不過他這人子跳,喜歡不走尋常路,以前練習呼延槍法,常把大秤桿子當槍使,對于用其他事使槍招,那是駕輕就,加上有心賣弄,面上看著似是風輕云淡,其實里也是用了八九分的力。
沈七心知難以招架,連忙后退三步,哪知全金發形一晃,繞過凳子,徑直追了過來,手中筷子距離他的又近了三分。
沈七沒料到他的輕功如此之強,有心將他比下去,哪知一連變換了數個方向,全金發還是舉著筷子,出現在他面前,那屁距離他的是越來越近,看得沈七直接變了一個斗眼。
便在此時,全金發的耳邊傳來破風之聲,有風雷之像,直撲自己太。
全金發心中警兆打起,忙放棄了投喂之心,閃避開,轉頭一看,卻是神拳護法姚貴。
“得饒人且饒人,全六俠武功遠在沈七兄弟之上,又何必戲耍于人,這是不把我明教兄弟放在眼中麼?”姚貴開全金發,這才沖他說道。
全金發聽他話中那赤的挑撥之意,心中鄙夷,卻不接茬,反問道:“姚護法這是什麼意思,我只是想請沈護法吃,你,啊,我明白了,原來你也想吃,來來,那這塊給你!”
說著便將筷子上夾著的屁往姚貴的口中送去。
姚貴可沒有沈七的速度,見狀連忙抬起左手招架,右手拳,反攻向全金發發的小腹,心中卻暗自高興。
他這人拳法雖然厲害,但行事更多的還是謀算計,即便喜歡楊妙真,也只是在一旁窺視,而不敢正面追求。本來以他的格是絕不會見沈七難堪而出援手的,但是他剛剛看到全金發的舉,卻發現這是個機會。
他雖然以拳法見長,但是因為楊妙真喜槍法,所以他便跟教中大多數追究者一般得也練過一段槍法,他雖然沒有銀槍護法陳泰那般的槍法造詣,但是見識也是不凡。
在他看來,全金發用筷子使出的槍招雖然深合槍法的道理,但筷子終究不是長槍,況且筷子上還夾著東西,使起槍法來難免束手束腳。
他自忖自己的輕功比不上全金發,若對方長槍在手,自己也不一定是對手,但若對方想要用筷子當槍使來對付自己,自己多半能贏。
在他看來,全金發以筷子使槍招,擺明是要折辱沈七,自己出手既顯得自己講義氣,又能乘著對方無法發揮全部實力的時候與其手,自然大大占了便宜。
所以為了刺激全金發,他還特地說了一段明顯帶有挑撥質的話。
見全金發果然中計,他自然不會放過機會,忙使出自己拿手的七星神拳與全金發拆解起來。
全金發有心表現自己,自然不會用輕功躲避,這就中了姚貴的算計,但是,任何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不堪一擊。
姚貴以為全金手中有筷子,既無法發揮出槍法中的威力,又不能全力使用拳法,肯定是會束手束腳,卻不知六合槍中,不但有槍法,還有從槍中演化出的劍法、刀法,以及拳法,極為全面。
全金發用筷子代替槍指,雖然了些靈活,但因為也算有兵在手,威力反而更大一些。
二十余招后,姚貴便察覺出不對,只是這個時候,他想后悔便也來不及了。他既心生后悔,戰意自然大減,招式中的破綻便顯出來。
全金發右手筷子往前一送,腳下乘機一勾,往對方左膝蓋后方的谷點去。
姚貴正被筷子上夾著的屁吸引了注意,冷不防被點中道,膝蓋一,登時半跪了下去,心中一慌,“啊”了一聲。
全金發趁他開口,筷子一,直接將屁進他里。
姚貴下意識的閉,卻慢了一步,正咬中了屁上的膩之,登時油水混著屁上的腥臊,灌滿了口腔。
“嘔……”
將屁吐了出來,姚貴臉上也是漲得通紅,不想繼續呆在這里出手,就要起。但膝蓋酸麻,一時卻站不起來。
全金發見狀笑道:“不過一塊而已,姚護法何必行如此大禮!”
說著左手一揮,掌風掃出,解開了對方的道。
姚貴自覺面大失,呆不下去,連招呼也不打一下,逃也似的倉惶離開。